他,也沒有发现暗藏门后的人,当身后有人抱住他,并且把他的枪缴下时,他才惊觉,而后怒骂道:“该死的,我的警服,不要扯掉了我的扣子……魏斐,你别太过分,,,”
也许是几个月的同室相处吧,让他对魏斐的气息如此熟悉,熟悉到仿佛以为那就是一体的,
魏斐丝毫不理会刘隐的反抗,解开了他的皮带,退下裤子将他按倒在桌子上就激烈的做了起來,
还沒來得及开灯的房间显得有点阴暗,夏天潮湿的空气带着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儿弥散在屋里,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声构成了一幅看不见的淫~靡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一般的性事才告一段落,刘隐滚下了桌子,拿着纸巾猛擦警服上面的白浊,
“该死的,”刘隐咒骂道,
“我最近有事,要离开北都一阵子,就不來了,”魏斐冷冷的道,他撩起刘海,并不遮掩自己的右脸,在刘隐面前,沒那个必要,
刘隐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这个半面天神,半面恶魔的男人,自从魏斐被无罪释放后,他就收留了他,警察与曾经有过犯罪嫌疑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居然还有了那种见不得光的感情,他总是为此自我唾弃,
“离开一阵子,还是为了杜晨宇的事么,”刘隐冷静的问,
“是,”魏斐回答的干脆,
刘隐低笑,沒再说话,到头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终究还是不肯罢休……
时间匆匆而过,接连不断的事情把杜晨宇推着向前走,他有点儿被动,同时有那么一点迷茫,但他不能停下脚步,现在,他对那失去的三年记忆绝口不提,他想要学着放弃,一路行來,他一无所获,也许就是因为太执着于过往,他不是沒有未來的人,所以……放下包袱朝前看吧,
沒有谁的人生能在同一条河里涉足两次,当你抽身上岸时,它会在你身后决绝的奔涌而去,流向记忆的大海,而杜晨宇空有一片**,却什么也沒抓住……而这次,他遇见了一条美人鱼--他是想要抓住方轻唯这条美人鱼的,
汽车稳健的停在小区的空地上,杜晨宇伸手揉了揉小汀的一头自來卷,她一路上都气哄哄的,因为杜晨宇要随方轻唯去邻近北都的一座海滨城市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所以需要离开一阵子,今天特意把小汀送來父母家住一阵子,
当爸爸的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刚刚出了电梯,小汀就甩开杜晨宇的手,然后转身往回跑,结果被杜晨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捉住扛在了肩膀上,
“放我下來,我不在这儿,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我要下來,我要下來……”小汀是连哭带闹,又踢又打的做示威抗议,
“干什么干什么,学校不是还沒放假么……下次再说好不好,我们去干正事,又不是去玩儿的,不许闹听见沒有,不要锤啊,啊嘶……我的老腰…………”
“才不是,你们整天在一起说是工作,其实不就在为了在一块玩儿么……呜呜,我要去……”
杜晨宇倍感无语,他狠下了心肠,把小汀扔在了父母家里,坚决沒带她去--而到了那座海滨城市后,杜晨宇很庆幸沒有带小汀來,因为一些残忍的事,他永远不想让孩子看见……
临走时,林施芸欲言又止,杜晨宇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给了妈妈一个温柔的拥抱,阻止了她的话头,而后微笑着离去,仿佛是在说,请不要为我担心,
……
杜晨宇与方轻唯坐上了私人飞机,不紧不慢的赶往尔海赴今晚的宴会,行程极是悠闲,而杜晨宇却莫名的焦躁,飞机外壮阔的视野令他感到心慌,他总觉得此趟尔海之行会发生些什么,
方轻唯的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看了一眼那只手,浅浅的笑了,有些东西习惯了就会麻木,而有时“习惯”这种无形的毒却会向你示威,让你百转千回的去回味那个过程,在有惊无险后,最终臣服在现有的状态之下,杜晨宇枕着那只胳膊阖上了眼帘,懒得去想那些,意兴阑珊的闭目养神,
方轻唯看着浅睡的俊雅男子,一直以來他都觉得,杜晨宇是为执着的事而活的,可他又好像什么都可以放下似地,有些事他能装在心底,却不一定能放在眼里,这注定了他行为和心理的分离而导致的巨大痛苦,他能承受,但方轻唯却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