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舒服,又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会骂人,”
“…………”杜晨宇真想当场暴毙过去,他死也想不到方轻唯是会说这种下流话的人,瞎了他的狗耳朵,怎么看上了这种人,
还來不及思虑其他,又是一场无尽的欢爱,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的折腾了一夜,半梦半醒之间,杜晨宇被抱到了浴缸中,恍惚中觉得身边围绕着温热的水流,他睁开眼睛瞥了一下,看见是方轻唯正在为他做清理,又安心的闭眼,别开脸睡了过去,
黎明已经快要到來,头顶上那片天空已经由墨蓝色转成了深蓝,把雪片都透的蓝幽幽的,美丽的有些虚幻……
两人分别仰躺在浴缸的两头,一个筋疲力尽的睡着了,一个精神奕奕的在抬头看美景,
“晨宇……你醒醒,快看啊,”
唤之不醒,方轻唯把脚伸到杜晨宇双腿中间,用脚心摩挲着他的重点部位,
“……嗯,干嘛……你冰葬注射过量了吗,怎么这么亢奋,”杜晨宇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睡眼看着头顶的天空,不知是太累,还是被美景迷住,他的眼神有些许呆滞,然后习惯性的轻轻一叹,把这个画面定格在了记忆里,
杜晨宇坐在床边,方轻唯为他打好领带,穿戴整齐,还特意买來了一条围巾,将脖子上羞于见人的痕迹欲盖弥彰,
“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杜晨宇穿好皮鞋,白了方轻唯一眼,随即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可是,酸痛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腰一弯,腿一软,整个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方轻唯稳稳的接住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打横抱起他就走,
“方轻唯,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混蛋……”
杜晨宇对天发誓,这个什么破烂酒店,除非脑袋被门缝挤了,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再來第二次,來此一次,竖着进來,横着出去的,,而经此一夜,某人成了混蛋,某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因为走的是贵宾通道,无人看到他们,所以减少了杜晨宇的尴尬,二人先是回了家,小汀看见老爸脸上怪异的表情,鬼精灵似地眼睛一转,哧溜跑回房间拿來一个软垫放在沙发上,
“爸爸,坐这上面吧,”
杜晨宇在方轻唯的搀扶下坐了上去,坐垫虽然软,但触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不免满脸的困窘模样,
“小汀啊,爸爸昨晚有点事,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
“害怕,沒有啊,我很好,非常好,”
小汀这么一说,倒显得杜晨宇的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抬头看见两只狐狸正在做眼神交流,
杜晨宇警惕道:“你们在干嘛……”
两人齐齐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小汀讨好的对杜晨宇说:“爸爸PP疼就到床上躺着吧,”
杜晨宇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他无语凝咽,脸色如同变色龙一般不停的转换色彩,过了半响才黑着脸问:“谁,谁告诉你我PP疼的,”
“小轻说的,”
杜晨宇如利刃般的眼神瞬间刺向方轻唯,磨牙的声音响起,“谭小轻,你给我等着,,小汀,上学去,”
“哦~”小汀吐了吐舌头,看了小轻一眼,进屋拿了书包,
“我送小汀去学校,”方轻唯准备开溜,
“让你手下送,你站住,”
“呃……”
不久后,屋内响起了杜晨宇的咆哮声,
“方轻唯,你都教了我女儿些什么啊,我杀了你,,,”
“看你那个如坐针毡的表情,我不说小汀也知道啊,她又不傻……”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行吗,”
“我不,”
由于杜晨宇执意要到公司工作,方轻唯拗不过,只好带他一起去了,逞强的结果就是,某人腰酸背痛,寸步难行,于是秘书先生把总裁大人的真皮座椅给占了,无论什么东西都得让别人给他送到面前,这架子,比总裁还总裁,
进进出出的职员都对今天的反常感到很诧异,于是八卦小组再次展开激烈的讨论,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杜晨宇好像在坐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