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亦找到路泽宇的时候,他正在送远道而來的宾客,她等宾客都走了,压低声音对他说,“你过來一下,”
“想感谢我,”
“你过來一下嘛,”
路泽宇认为,夏冬亦跟华翊之间,中间就隔了一层窗户纸,他们都不好意思主动捅破,他帮他们捅破,想着他们一定对他心怀感激吧,
他颇有些得意的跟她走到沒人的角落,挑了下眉毛,“昨晚的滋味不错吧,”
“果然是你,”
她脸上的笑意还沒有完全消退,只听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接踵而來的就是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让你沒安好心,你个坏蛋,,,,,,”
路泽宇抱着头,极力争辩,“我怎么沒好心了,我一直都是为你着想呢,,,,,,”
“你个坏蛋,我才不要听你胡说,,,,,,,”
“干嘛呢,夏冬亦,”
正在路泽宇叫苦连连,不知道如何逃脱的时候,远处传來她一个呵斥的声音,然后就是急速向这边移动的脚步声,
琳达拉开两个人,看看自己的新婚夫君,刚才还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呢,转眼就成了狼狈不堪狗不理的样子,
“大早起的,你这是干嘛,”
琳达有些不悦,她跟夏冬亦虽然要好,她曾经虽然很恨路泽宇,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路泽宇成了她的丈夫,成了最亲密的人,她要强的个性,可容不下自己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欺负,
“你问你男人,他做的好事,”
“我也是为你好,”
“我不稀罕,”
“行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吧,现在还有客人沒走,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路泽宇,你爸爸叫你呢,快点跟我走,”
琳达成功的把自己的男人从夏冬亦的魔抓下救了出來,
夏冬亦心里还是感觉很委屈,不明不白的就被人吃干抹净,一点知觉都沒有,真是恨死了,
她从酒店出來的时候,看见华翊把车停在路边,正在对着车上的镜子整理着头发,他看见她出來,赶忙应了上去,“报仇了吗,”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怎么还沒有走,”
“嘿嘿,我想跟你一起走,”
“你还沒被打够是吧,”
“不是不是,今天星期天,大家都休息呢,我无处可去,你就可怜可怜我,跟我做个伴儿,”
她丢给他一个白眼,“你在脖子上挂了牌子,上面写上三个字,求作伴,我敢保证,不出半个小时,一定会有人把你领走的,”
华翊陪着笑脸,“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你还想找打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说了,你就把我带走吧,”
“不带,我要回家补觉,”
正好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她的面前,不顾华翊的阻拦,坐上去,呼一下的开走了,
“唉,这女人真心狠,我昨晚劳动了一夜,一点补偿也不给,”
夏冬亦回到家,因为全身酸疼,躺在床上,就呼呼的睡去,等她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看了一下手机,有几个是华翊打的,还有几个是叶天打的,她把华翊的來电号码直接无视掉,对着叶天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了,
“怎么现在才回电话,”
“我睡着了,”
“回來吧,我心情不好,陪我逛逛,”
“你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又不是神仙,我失恋了,求安慰,”
夏冬亦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想想自己起也无事可做,“好,你在哪等我,”
“魅力奥斯卡,”
还不等夏冬亦回答,那边就挂了电话,魅力奥斯卡,又是这个地方,她之所以对这个地方敏感,是因为这个地方是她跟华翊噩梦的开始,
心里虽然十分不想去那,可考虑到叶天现在的心情,就勉为其难的去吧,
她起來洗了个脸,找了套运动服,恐怕回來的时候冷,就在外面加了一个马甲,穿的特休闲的出门了,
等她赶到魅力奥斯卡的时候,叶天正坐在吧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她走过去,夺下他手里的杯子,“到底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叶天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反问,“琳达的婚礼怎么样,很奢华吧,”
夏冬亦想了想,“沒感觉,”
也难怪她沒感觉,从婚礼开始她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婚礼结束,她有感觉才怪,
“唉~~为什么别人都过的好好的,就我过的一塌糊涂,”
“到底怎么了啊,”
看惯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猛地來个多愁善感,她真的还受不了,
“我,唉,我让一个女人怀孕了,”
夏冬亦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