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亦跑了很久,她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亦不知道跑了这是哪个方向,她只是知道也只关心的一个问題是,她成功逃脱了林慕辰的家,
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她张望了一下身后,确定林慕辰沒有跟來,才瘫软在路边的栏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幸亏自己是运动员,不然今晚就贞洁不保了,
女人,你经历过华翊这个男人,还有什么贞洁,再说,人家林慕辰可是众人皆知你的未婚夫,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人家想跟你睡在一起,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題,想用实际行动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意,这有错吗,
沒错,这都沒错,可她就是沒准备好嘛,
雨虽然下的小,但是她的衣服她的头发还是湿透了,因为狂奔,她的头发被风吹成滑稽的样子,这时正往下滴着水,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阵风吹过,猛打了一个寒噤,好冷啊,跑出來的时候忘记穿外套了,
她抱着双臂,在漆黑的雨夜郁郁前行,
她这个落魄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吧,
遭遇劫匪了,被人欺负了,遭遇劫色了,,,,,,
她走了一会儿,看看黑乎乎的四周,这里是哪啊,我怎么回去啊,
都怪自己太冲动,从林慕辰家里跑出來,外套沒穿就罢了,竟然连钱包手机也沒拿,这可如何是好,
天上的雨好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凋零树叶上的声音,像是在诉说一个伤心的故事,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了一阵警哨,“嘟~~~嘟~~~你,说的就是你,马上站住,,,,,,”
夏冬亦愕然的回首,看见两个警察正朝这边小跑了过來,她心里一个激动,还是警察叔叔好啊,知道她现在需要帮助,这么急着就赶过來了,
那两个警察跑到她的跟前,连拉带扯的把她带到一个墙角,厉声呵斥,“老实点,蹲下,举起手來,”
夏冬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的看着两个严厉的警察,照着他们的话,慢慢的蹲下,慢慢的举起手,
只听“咔嚓”一声,她的双手被拷了起來,
她惊叫,“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其中一个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破了好几个洞的丝袜,胸口大开的衬衫,里面显出一个华翊留下的吻痕,鬓丝凌乱,衣不蔽体,出现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这样偏僻的路段,俨然一个买印者得分形象,
早就听说h市在打黄扫黄,成功抓获了许多不法的卖身女跟嫖客,
今晚下着雨,他们想着估计不会有什么收获,沒想到在马路上见了这么一个女人,
“身份证呢,”其中一个警察冷冷的问,
“忘记带了,”
两个警察相视看了一眼,一副我我就知道的神情,
“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能说,”
考虑到夏氏食品的形象,她坚决不做有损夏氏清誉的事情,
“你别耍花招,落在我们手上,你是跑不掉了,”
“我沒有耍花招,请问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嘿嘿,跟我们回局子里说吧,”
“为什么回局子,喂,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终于不用淋雨了,坐上了车,不过这种车,她宁愿不坐,
坐警车一般都沒什么好事,
在警察局里,他们把她交给了一个女警察,“给,又逮住一个,不过这个女的,怎么看着好像在报纸上见过,”
另一个警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开玩笑说:“是你小子起了色心吧,”
然后警察局里轰然而笑,
刚才那个警察冷冷的看了一眼她,投來一个厌恶的表情,自言自语,“我怎么看上这种女人,”
夏冬亦心里压了一肚子的火,我是哪种女人啊,身上臭了还是长的丑了,让你这么厌恶,
她例行接受了一系列的盘问,最后那个女警察把口供摔在桌子上,对着远处正在吃夜宵的同事说:“这个死活不交代怎么办,”
“大刑伺候,”远处飘來一个声音,
夏冬亦心里一凛,顿时想起了电视里夹手指灌辣椒水等镜头,
她抖了一抖,不会草菅人命吧,
“等等,我能不能叫我的律师來,”
刚要起身的女警察重新坐下,“哟呵,看不出來,干你们这一行的还有私人律师,”
“行,叫來吧,看怎么为你辩护,”
夏冬亦直到拿起电话,才悔恨的一声长叹,她给忘了,路泽宇跟着琳达出国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不管了,先保命再说,她拨了一串熟捻于心的号码,
“喂,我在警察局,來把我接走吧,”
半个小时后,华翊急匆匆的冲进警察局,对着里面大喊,“夏冬亦,夏冬亦,你在哪,”
夏冬亦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