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亦跟路泽宇在外面逛了一下午,中间夏荣生打电话过來,夏冬亦告诉他,有人要请他吃好吃的,家里就不用给她留饭了,
当她跟路泽宇坐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听着优美的钢琴曲,吃着香喷喷的牛排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
“你跟你家里的关系好像好了很多,”路泽宇优雅的切着牛排,平淡的问,
“嗯,一直闹下去也沒意思,我爸爸年纪现在也大了,他身边需要人照顾,只要他们不再为难我,我是可以跟他们和平共处的,”
夏冬亦吃的满嘴的都是酱汁,却毫不在意,继续往嘴里大口吃着食物,
路泽宇轻笑了一声,拿了纸巾,帮她擦掉嘴边的污渍,接着说:“沒看出來挺善良的嘛,”
“切~~~”
夏冬亦百他一眼,“我一直都很善良好不好,”她丢下刀叉,神情有些落寞,“以前我讨厌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怎样对待我,而是气她代替了母亲的位置,现在我知道母亲并不是她害死的,心里反倒有些理解她了,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乡下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路泽宇看他一下,停下切肉的动作,严肃的说:“你要时刻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不是对谁仁慈,我只是为爸爸考虑,我希望他以后不要过这么辛苦,”
“哟,孩子真是长大了,”
路泽宇不想把气氛搞的这么凝重,故意开玩笑说,
“切~我一直都很懂事的好不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闹的很开心,有时候夏冬亦挺佩服自己的,当初幸亏跟华翊误打误撞结了婚,如果真的跟路泽宇在了一起,她就不会有这么好的异性朋友了,
就在两个人畅所欲言,把酒言欢的时候,突然感到头顶压过一片黑影,两人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华翊,他不是在滨海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他们吃饭的餐厅里,
“你们吃的很高兴啊,”华翊的口气里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我也是刚找到她,她一个人怪闷的,我就陪她出來吃个饭,”
路泽宇磕磕巴巴的解释着,虽然他对夏冬亦的一片清白之心,苍天可表,可华翊相信吗,还是在两个人正聊的最嗨的时候被碰上,他怎么有种被捉奸的羞辱感呢,
“是吗,你陪她吃饭,还负责给他擦嘴,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陪睡啊,”
下午的时候,华翊给路泽宇打电话,听他说还沒有找到夏冬亦,整个人都疯了,他在滨海实在待不下去了,就买了飞机票火速的飞过來,沒想到他找了半天的女人,正在跟口口声声说沒找到人的路泽宇开心的吃饭,他怎么不发火,
因为肚子里面有气,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友善起來,
“你有什么火,朝我发就好,干嘛阴阳怪气的说路泽宇,人家从头到尾都是一片好心,到头來还落里口舌,真是是非黑白不分,”
夏冬亦原本还不怎么生气,可在她听到他对路泽宇说的那些难听话后,她就为路泽宇打抱不平,
“别人都是好心,就我是坏心是吧,”
华翊气的扯了领带,单手叉在腰间,一双冷厉的眼睛在她跟路泽宇之间來回看,
突地,他抓起夏冬亦的手就往餐厅外面走,路泽宇在后面急急的追着说:“华翊,不能冲动哈,是男人,就不能为难女人,,,,,,,,”
“先生,请您先买单再离开,”半路上,路泽宇被服务员拦截住,他拿出钱包,甩出去几张大钞,头也不回就往外跑,等他跑出來的时候,只看见一辆急速开走的轿车,完全沒了华翊跟夏冬亦的身影,
他恨恨的甩了一下胳膊,这是什么事啊这是,
华翊开车把夏冬亦带到自己的别墅,抓着她的手腕一路來到二楼,直接扔进床上,“你非要这样吗,”
“我怎么了,我不就是跟人吃一顿饭吗,”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非要一直跟我杠下去吗,你是不是把我电话号码拉黑了,我为什么联系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华翊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想吼不敢吼的样子,因为她,得罪了那个送俄罗斯那美女的温总,海洋方面一直给神话施加压力,他现在却失去了这样一个可以跟上面通融的机会,他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她却还一直给他捣乱,不是胡搅蛮缠,就是搞失踪,他怎么能不生气,
“我现在不想跟你联系,”夏冬亦半坐在床上,扭过去头,不去看他,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开的,想着,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马上为你举行一个婚礼,但是你现在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待着,别给我添乱,”
“到现在,你都认为是我给你添乱啊,”夏冬亦不服气,一嗓子吼过去,
“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华翊索性豁出去了,跟女人根本沒办法讲道理,你越是较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