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亦并沒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來,环臂双肩不停的耸动,哭的很伤心!
起初,她对他是抱了很大希望的,希望他能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辈子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她觉得自己想错了,
“不要哭了好吗,真的对不起,下次我绝不会再这样了,”
华翊想要拉起來她,但是又不敢动手,他怕以她现在的情绪,她会更激烈的对待他,
夏冬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站起來,镇静的对他说:“我想先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天都这么晚了,要走也得明天再走,”
华翊拉住她的行李箱,怎么都不放手,
“凌晨一点半有到H程火车,现在走,还能來得及,”
“不行,你现在不能走,我会担心的,”
夏冬亦红着眼睛看他一眼,担心,你现在还会担心我吗,外面的女人这么多,随便一个都可以填充你的寂寞,你还会担心我吗,
收起你虚伪的担心吧,我不需要,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的话,就把我送到火车站吧,谢谢,”
“我们真的要因为一些小事,闹成这样吗,”
“小事,在外嫖女人,在你眼里或者是小事,可在我的眼里就是背叛,是不能容忍的大事,”
她原本不想这么生气的,可是一提到这件事,她还是止不住的生气,
“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你也知道难听,你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看,”
“我做了吗我做了吗,我只是去让他们两个走,”
华翊被人冤枉,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更加生气了,我根本什么都沒做,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被我发现了,你才会这样说,如果我当时沒在场呢,你是不是就做了,”
“不会,我就沒往那方面想,”
“你撒谎,你如果真的沒往那方面想,在吃饭的时候就应该拒绝了,而不是让人把她们两个送到酒店,”
“我已经给了说了,我不想驳,,,,,,,,”
“到现在,你还想撒谎吗,”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不讲道理,好,我不讲道理,你沒必要跟一个不讲道理的人生活在一起,”
夏冬亦一时气愤,拖着行李箱就往酒店外面走,
华翊狠狠的砸了一下对面的墙,想去追她回來,却始终拉不下面子,
夏冬亦拖着行李箱來到马路上,上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个小时后,她坐在了开往h城的火车上,她的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來,
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忠心一点呢,你是不是从來就沒有爱过我,如果沒有爱过我,当时为什么要我登记,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滨海这个城市在她的模糊的视线中,逐渐的越來越远,
他沒有追过來,是放弃我了吗,
留个小时的行程,她忽睡忽醒,睡梦中,总梦见她在跟华翊激烈的争吵,吵着吵着,她就哭了,哭着哭着,她就醒了,
就这样醒醒睡睡,不知不觉就到了H市,到达H市的时候,天已经大大量,她坐了一晚上的硬座,腿脚都是麻的,
她随着人流下了车,在出租车师傅问她去哪时,她竟然不知道该去哪,哪才是她的家,她坐在车上想了一会儿,对司机师傅说:“你先开着吧,我想了再告诉你,”
司机师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又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吗,
出租车行驶在h市的环城马路上,她靠在窗户上,看见窗外的景物,十分的熟悉,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夏家就在这附近,突然,她看见夏荣生一个人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背着手,垂着头,像是在晨练,却沒有一点精神,
唉,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上一次她又对他说了那么重的话,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师傅,停车,”
她从车上下來,对着夏荣生的背影叫了一声,爸爸,
夏荣生回过头,看见是自己的小女儿夏冬亦,分外惊讶,
“冬冬,怎么是你,”
“是我,”
夏荣生看看她手里的行李箱,开始担心,她怎么大早起的拖一个行李箱,难道是被华总赶出來了,
“冬冬,你怎么,,,,,,,,”
他的目光看向她的行李箱,心里在乞求事情的真相千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哦,我去滨海度了个假,刚回來,在车上,正巧看见你,”
“哦,”
夏荣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高兴的说:“走,咱回家,”
恨怎样,怨又怎么样,他终究是她的父亲,连着筋连着骨,骨肉至亲,怎么也办法割舍,
她走在夏荣生的身后,看着他微驼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