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翊接着她扔过來的枕头,迷惑的眨眨眼,“我怎么混蛋了,”
“你就是混蛋混蛋,滚出去滚出去,”夏冬亦光脚下了床,把他向外推着,
华翊看看四周,这是他的家他的卧室,让他滚哪啊,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哄孩子一般,“好了好了,别闹了,赶快睡吧,明天还去民政局登记呢,”
登个屁,你自己登去吧,
“你下班干什么去了,“夏冬亦站在床边,叉着腰,气势汹汹,
“我,我去办了点事,”华翊有点心虚,眼神四处飘,
“是不是跟客户谈事情了,”
华翊抬起头,“嗯,嗯,不是,就是有点事,”
哼哼,还算诚实,不过小陈,你这护主撒的谎,暴漏了吧,
准备睡觉的小陈突地打了几个喷嚏,吸吸鼻子,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我了,
夏冬亦刚想把另一只枕头特扔过去,突地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头,我现在在干什么,吃醋吗,撒泼吗,他去干什么,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淡定,淡定,过了今晚,我们就会路归路桥归桥,除了工作,不会再联系,何必跟自己较劲呢,
他找女人他鬼混,他活该身体受损,我才不要管他,哼哼,
夏冬亦吸吸鼻子,把扬在半空中的枕头放下,上了床,旁若无人的关了灯,冷淡的说:“我怕要睡了,你出去吧,”
拿着空碗的华翊被搞的莫名其妙,他把碗放到厨房,去洗澡,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他衣服上的口红印,这是在电影院夏尔芙留下,他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释然,那个小女人原來在吃醋,
吃醋是好事,恩恩,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在客房与卧室之间來回徘徊,到底该去哪里睡呢,去客房吧,自己不甘心,去卧室吧,里面的小女人正在气头上,不会让他好过,
这个时候,华翊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一个男人的难处,尤其是一个家里有女人的男人,更难,
最后,他还是停在卧室的门口,抬手敲了门,沒人应,推推,嘿嘿,沒锁,
门沒锁,这不是最好的暗示吗,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摸黑爬上床,躺下,我移,我移,嗯,总算碰到她的身体,艾玛,终于要睡觉了,真舒服啊,
华翊以为自己投了个机了个取巧,趁着她睡着,爬上床,满足一下一个健康男人寂寞的心,其实她根本沒有睡着,
就剩今晚一夜了,过了今晚,就各过各的了,凑合着睡一夜吧,
她刚闭了眼睛,华翊开了壁灯,摸摸索索的从床头柜上找了什么,然后慢慢的拉着夏冬亦领口的睡衣,
夏冬亦一下子紧张起來,他这是要干嘛,我容忍你跟我躺在一起,可沒有容忍你做其他的事情,
华翊轻轻的拉开她的肩膀,手指按上她右臂上方,慢慢的揉搓着,
空气中顿时弥漫散开一股药膏的味道,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要干别的,而是在给她擦药,
亏他还记得,她自己都忘记了,
华翊把药膏均匀的推开,然后用嘴小心的吹了几下,把她肩头的衣服整理好,关灯,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华翊早早的把她叫醒,硬拉着她跟着自己去公园跑了一圈,夏冬亦边跑边安慰自己,最后一天了,跑就跑吧,
两个人晨跑回來,华翊做饭,夏冬亦洗漱,等她洗漱完毕,他已经把饭端上了桌,
撇去其他的不谈,单他做饭这一点,夏冬亦一定得给他点个赞,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她边吃边想,将來找老公,也得找有这样手艺的才行,
“看我干吗,我脸上有饭吗,”华翊冷冷的说,很不习惯被她这盯着看,
夏冬亦把筷子放在嘴里,想了一下,“我挺后悔一件事的,”
“什么,”
“在跟你一起住的这段时间,我为什么就沒有想到跟你学做饭呢,”
华翊看他一眼,优雅的喝着小米粥,语气有点嘲讽,“哟,今天是怎么了,太阳要打西边出來了,”
“你想啊,我的口味被你惯出來,我回去自己住,铁定吃不惯方便面速食食品了,那我怎么办,”
华翊放下筷子,脸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回去自己住,谁允许你回去自己住了,”
看他不高兴的样子,夏冬亦扁扁嘴,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我说的是事实啊,这又不是我家,一直在这里住着,有损我清白啊,
当然,她已经沒有什么清白可讲,
“你大哥已经回了美国,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也都商谈好了,把结婚证拿给董事们一看,就沒什么事了,我们确实沒有理由再住在一起了,”
夏冬亦给他分析道,
华翊把碗推到一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冷冷的说:“谁给你权利安排事情的进度,我同意了吗,华璐成走了,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