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面上冷酷的男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呢,认识华翊的人,此时见了他,一定不敢相信此人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神话总裁,华翊,
他一手端着餐碟,一手拿着筷子,小心的挑着鱼骨,仔细检查过了,轻轻的说:“张嘴,”
我们的女主夏冬亦有沒有很感动,有沒有感动的有想哭的冲动,有沒有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想以身相许,
可我们的女主就是女主,在关键的时刻,总会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的眼睛溜转着,一直注视着他翘起的小拇指,终于忍不住,“你能不能不翘兰花指,很娘的,”
华翊泪奔,苍天啊大地啊,让这个女人吃鱼被刺卡主吧,
尼玛,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干嘛沒事找事,
翘兰花指一直是我们男神华翊的硬伤啊硬伤,上帝给了他英俊的脸庞,完美的身材,辉煌的事业,同时也给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缺点,
就是这么一个不明显的缺点,被夏冬亦无限的放大,当着他的面,一点也不给面子,说他一个七尺之躯的热血男儿,很娘,
女人,你胳臂最好一直残着,否则,哼哼,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口无遮拦的后果,
“我要喝水,”
夏冬亦指指桌子上的水杯,完全不管华翊已经黑掉的脸,
我才不要管你高兴不高兴呢,只要我吃饱了喝足了睡稳了就行,哼哼,谁让你小肚鸡肠,一个玩笑也开不起,活该,
真是上辈子欠她的,华翊狠狠的瞪她一眼,起了身,拿了水杯,伺候她喝了水,就端着她吃剩下的鱼骨杂质去厨房了,
“偶尔有个小病小灾的也不错嘛,至少不用刷碗,嘿嘿,”
夏冬亦得意的一笑,重新换上华翊个给她买的那条睡衣,闭了眼睛要睡觉,
吃了就睡,货真价实的一只猪啊,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时候,同样穿着睡衣的华翊,摇晃着她的身体,“醒醒,醒醒,”
夏冬亦最讨厌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她了,口气不善,“你干嘛,”
华翊晃晃手里的药膏,轻声说:“我忘记给你擦药膏了,”
算了算了,人家也是为了我好,还是起來吧,
夏冬亦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从床上坐起來,闭着眼睛,随意的拉开肩膀,“快点,我困死了,”
这是在诱惑他吗,
只见她拉着睡衣的领口,露出削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更要命的是,她沒有穿内衣,华翊可以清晰看见她的半个球状的肉肉赫然挺立着,艾玛,这是要男人喷鼻血的啊,
华翊拿着药膏的手有点颤抖,身体刚想往后撤一点,却碰着了她的腿,睡衣原本就短,她那么随意盘坐着,大腿完全暴漏在空气里,
夏冬亦又迷糊的打了一个哈欠,真困啊,那男人不是要擦药膏吗,怎么还不动手啊,
“赶紧擦啊,我要睡觉,”
“好,我擦,”
华翊打开药膏的盖子,从里面挤出一些药膏,就在手指要碰上他的肩膀时,他猛地把药膏塞到她的手里,冷冷的说:“你自己擦吧,”
“不嘛不嘛,我自己够不着,”
夏冬亦一直以懒人著称,有人伺候,她是坚决不会自己动手的,拉着华翊的手掌就往自己肩膀上放,
华翊闭了闭眼,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又挤出了一些药膏,在夏冬亦的肩上均匀的摊开,细细的揉搓起來,
刚开始他的手掌轻柔而缓慢,渐渐的,他的手开始用力,呼吸也变的急促起來,一个冲动,双手勾住夏冬亦的脖子,对着她微张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呜呜,嘤嘤,呜呜,”
夏冬亦迷糊正在半睡半醒中,突然遭到强吻,她挣扎着,拍打着华翊的身体,开始越是反抗,对方的拥抱就越紧致,
华翊像是着了魔,不停的允吸着來字嘴里甜美的汁液,
他就是着了魔,不然,白天的时候,对于夏尔芙的主动,他不会不拒绝,可是,他当时的脑子里全是夏冬亦的影子,他的身体忍不住,只好拿夏尔芙当了发泄欲望的工具,
可怜的夏尔芙,还以为华翊对她真的开始回心转意,
夏冬亦的两条白白的细腿不停的扑腾着,她后悔死了,真不该吃他做的鱼,所谓吃人嘴短,对于他突然而來的暴行,她竟然找不到反抗的理由,
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免费午餐都让你享用了,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呜呜,呜呜,不要,就是不要嘛,
她又羞又急又害怕,一沒辙,就哭了起來,
该死,看见她流泪,他竟然不舍得对她用强,
华翊从她的身上翻身下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对着床上小声抽泣的夏冬亦低低的说:“对不起,”
然后就大步走进卫生间,打來花洒,冲了凉水澡,他洗着澡,脑子里总情不自禁的想起她身上隐隐的体香,那种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