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出了体育馆。和三人分了手。神色复杂看着他们匆忙的跑进了对面的网吧。叹了口气。周围的男男女女也神色暧昧的。勾肩搭背的结伴离开。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打打闹闹。春意盎然。于是就很真切的感受到春天已经提前到來了。可是看看自己迥然一身。心中有些难受。李笑让大家等着。结果他自己背着个妞跑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剩下的三个哥们倒还都是快乐的单身二百五。可是也结伴跑掉了。只有自己沒地方去。只能回训练室。继续孤独。继续在队伍的黑色边缘游离。
孤独就像是慢性毒药。慢慢的腐蚀人的心灵。虽然比赛很顺利的拿下了。但此刻王远的感觉却是落寞非常。像是被世界所遗弃了一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有人找女朋友去做些爱做的事。有人拉上三两个大老爷们。去做些不为人知的事。自己呢。却孤孤单单的坐着永远到不了站的公车。注视着窗外。看夜色降临。看灯光迷离。继续隐藏在角落里。无奈的被孤单淹沒。
他所不知道的是。半个小时后。李笑不顾几人的反对和欲求不满。把张行赵帅王远都从网吧里拎了出來。倒不是李笑不近人情。看他们爽而自己沒的爽就搞破坏。而是看他们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虽然说精神状态都不错。还挺亢奋的。但那苍白的脸色和冷汗。还是引起了李笑的警觉。玩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别在玩游戏的时候一激动。直接挂了。那就乐子大了。于是就很果断的把他们的机器关掉。直接下楼结帐。拉着不情不愿的他们下楼等公车回训练室。刚才就有些不对劲的几个人。在路边彻底熄火了。走路都开始有点摇摇晃晃的。病态的兴奋劲也彻底消失。只剩下一脸的萎靡不振。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都蔫了。李笑看得清楚。心叫坏了。看这几人的状态。明天肯定要糟糕。心中责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玩。想了想。就开玩笑般的开了口。说你们几个至于么。要玩有的是时间玩。脸上别都苦大仇深。水深火热的。被鄙人人看见。还以为我抢你们的妞了呢……
要在平日里。几个禽兽早就张牙舞爪的扑上來。叫嚣着要把李笑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可是现在几个人却根本沒那个精神。只有张行抬起头來。虚弱的笑了笑。说你去死好了。李笑看到这样。知道他们是真出问題了。也不等公车了。就直接拦了两辆出租。把众人推上车。直奔医院而去。顺便在车上给黄奇打了个电话。说了状况。
黄奇听完就很郁闷。心说你们这帮王八蛋不干好事。明知道有比赛还不老实点。这时候病了。肯定要影响明天比赛。但知道自己不能急。队伍刚拉起來。磨合的时间不长。有些事情不能说重了。尤其是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自己更是不能乱。就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让他们尽快到医院检查。顺便好好休息。比赛不用担心。自己马上就到。
到了医院。李笑忙里忙外。把几个人扶到椅子旁边。就跑去挂急诊了。那大夫倒也神速。拿听诊器听了听。把了把脉。就很自信的说:“不用看了。急性胃肠炎。开点药。一会去挂点滴。沒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嘛。身体扛得住。”胃肠炎。不是吧。中午吃饭一起吃的。我怎么沒事。正琢磨着呢。那边就开始抖着腿肚子开始往厕所里冲刺了。李笑就无比郁闷的站在门口。听着厕所里淅沥哗啦的声音。顺便还去买了两包手纸。担当起了义务送纸员的工作。
等黄奇匆忙赶到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拉得快虚脱了。正气若游丝的瘫在椅子上挂着吊瓶。黄奇又气又急。生怕几个人一病不起耽误了明天的选拔赛。又不好在病房里直接开骂。只能阴沉个脸。目光在他们脸上扫來扫去。最后把李笑叫了出去。
“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你中午和他们一起吃的饭。吃的什么东西。怎么搞成这样。他们都成这样了。明天怎么打比赛。难道你自己去和对手单挑么。你有沒有责任感。就不能好好看住他们。”被黄奇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李笑觉得很委屈。刚要为自己分辨几句。就看黄奇铁青的脸上。神色憔悴。就什么都说不出來。老老实实的站那里挨训。
骂了一通。黄奇的脸色缓和了些。正喘气呢。李笑小声开了口。说我们中午一起吃的饭。我们就沒事。谁知道他们怎么搞的。该不是后來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说完目光看向王远。王远本來正在幸灾乐祸。这下也无法置身事外。连忙摆手道:“这我也不知道。中午我们是一起吃的。但我也沒事。”李笑就说:“应该是下午他们又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我们现在也应该像他们一样了。”黄奇的脸色又好看了些。但还是冷哼了一声。说你不用找理由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队长。教练不在。领队不在。你就应该负起责來。沒管好队员就是你责任。不用说了。
李笑心说:他们听我的我负责也行。问題是他们不听啊。让他们等会。结果人都跑沒影了……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自己扔下队友。跑去送杨柳回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深深的叹口气。心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黄奇也沒心思回训练室了。就和李笑王远在外面等着。里面输液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