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敲向李笑头上,“往哪看呢?”李笑头上大痛,急忙抱头鼠窜:“别敲了,一板砖就够了,你是不是看我没脑震荡很不满意?”杨柳笑道:“敲得你闹震荡那算我替天行道,造福人类!”杨柳斜眼瞄到他胸口露出的流氓兔,更是觉得好笑:“有文身的都不是好人!何况文的还是只兔子?”李笑目瞪口呆,心中暗想:“挺好个姑娘,怎么精神分裂呢?一会害羞的要死,一会暴力的要死!”勉强拉伸了一下正在抽搐脸部肌肉,笑道:“这是我们寝室的优良传统,每星期日打双升,输家要在身上贴贴纸,为期一个礼拜,周日洗牌重新来过,我这只兔子已经算好的了,你看见刚才那个笑得特**的人没?他的屁股上贴的是乌龟,还是两只,一边一只!”
杨柳听他说完,哈哈大笑,连腰也弯了下去,夏末秋初的天气,她也就穿了件单薄的衬衫,李笑自然是不肯错过机会,在旁大饱眼福。杨柳突有所觉,直起腰来,脸色绯红道:“你这人真是不正经,我已经交过住院费用了,你既然没事,就安心养病吧,我先走了。”不等李笑说话,推门走了出去。门外几个听得房内笑声,早就门缝门窗的瞧着呢,看得她要走,马上做猢狲散,站在走廊边上做正人君子状,目不斜视。
待杨柳走过,几个损友马上一拥而入。
有人做咬牙切齿状:“老大,行啊,有一套啊,不轻不重挨下板砖,换来美人一笑。让兄弟几个白担心了。
有人做痛心疾首状:“老大,要经得起资本主义流毒的腐蚀啊,恋爱的泥潭不可深陷啊。”心中却道:“妈的,那板砖砸的为什么不是我?一伴砖换个妞,值啊!”
又有人做深思熟虑状:“老大,你男科看了没?会不会被板砖砸得从此不举啊?去男科看看吧,别耽误了人家的青春!”
说笑了半天,李笑感觉疲惫,又看寝室兄弟劳累了一天,说自己下午就出院了,让他们回去学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