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下來,燕王爷楚霸天心情大好,未吃晚饭便向清雅阁疾驰而來,未到地方,便听到六夫人紫嫣对着下人一恸狂吼,
“如此腌臜之事,岂是本千金这金枝玉叶承受得起,像那燕王果真心狠,竟然让我伺候一个來历不明,不登大雅之堂的贱、人,
哼,既然本夫人日子难过,你也别想逍遥自在,”
柳青青说话间,纤纤细手奋力撕扯她衣不蔽体的绸缎,露出一块块白皙娇嫩,红里透水的肌肤,分外惹人心动……
“怎么,本王要你伺候王妃,你觉得委屈,是吗,
本王说过的话,如同放屁啊,”
燕王爷黑眸发光,轻启嘴唇,嘴角的笑意邪冷阴森令人发麻,见她症的转头,仇恨的眼神邪望着他,
燕王爷恼羞成怒,剑眉紧蹙收起冷笑大声呵斥道:
“本王决定的事,死不悔改,
你这相府千金的地位,从-此-结-束,
王妃丫鬟的身份,由-此-开-始,真-正-的-贴-身-丫-鬟,”
他的声音恢弘响亮,沒有给她留下一丝余地,说完便便拂袖离去,
夏紫嫣如梦初醒,他果真铁石心肠,事已至此她只有暂时委身为奴,以求日后东山再來,
……
燕王爷走出王府,带上平日里与他专横跋扈的五六随从,來到熙攘的大街,寻找‘猎物’以此消遣,只要燕王出门,必不会空手而归,虽然民生怨道,但是大小官员无人敢管,更是无人敢言,甚至皇上都惧怕他燕王三分一般,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眼前是何人物,”
“香儿,不得无理,”
“小姐,可是他,他,”
“退下,”
“是,”
一位十五六岁花枝招展的丫鬟瞪了燕王爷他们几眼,纵使他们人多势众,小丫头丝毫沒有半分畏惧,一看便知出自大户人家,
燕王爷笑脸相迎,面纱女子亦是彬彬有礼,双手作揖算是道歉,随即转身欲走,
“姑娘好生面熟,且先留步,”
转身间,燕王爷见女子摘下面纱脸色冷冰,目光阴肆的盯着他看,久久不语让他发麻,
“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王爷,燕王爷,
小女子得以亲见,倍感荣幸之至,”
女子微微低头,咧唇一笑,言语中透露出丝丝不满,似在夸奖却是声声讽刺,燕王爷正在纳闷:
‘如此女子,为何初次见面,说话如此咄咄逼人,本王与她素未相识,莫非她,’
“怎么堂堂燕王,也有张口结舌,不知所措之时,”
燕王爷嘴角抽动微微张口,慌忙解释:
“历來百姓误会本王,以致本王名声历來不好,得罪了不少达官显贵,势利小人,不知姑娘肯否赐教,”
“原來你就是那个魔鬼阎王,吃人肉喝人血的魔王啊,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专做丧尽天良之事,”
“香儿,再敢无理回去要你好看,”
亭亭玉立的丫鬟,憋了一肚子的话被这位主子生硬的又给憋了回去,
此时耷拉着长脸,撅起小嘴退到女子身后,却依然对他怒目而视,仿佛他就是她仇人一般,
燕王爷,笑脸相对,心里却恨不得走上前去将她掐死,~
此女子何许人物,
她即是一个月之前,皇上新纳的东宫贵妃,贾芊芊,贾贵妃(假贵妃),迄今为止从沒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她从小到大,始终戴一张人皮面具!
一年四季,雪月风花,她呈现在众人面前,始终是一副表象,师傅在她出嫁之时便告知于她,即便与皇上结婚亦不能同房,
皇上只是她们满盘棋中,一粒举足轻重的棋子,切不可贪图欲望,以免后悔,
贾芊芊百思不得其解,非但不听师训,成婚当日便坏了规矩,见到男人,如同干柴烈火,一夜下來,她差点将他(皇上)压榨干净,却不知已身重剧毒,
“一个乡野女子,未曾见过世面,全是道听途说信口开河之词,还望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本是无稽之谈,万请大人莫放于心上,”
燕王爷眼神迷离,甚是疑惑:
‘道听途说信口开河之词,一个乡野女子只是随口说词,便将他的卑劣行径一一道出,只这一句‘道听途说’,瞬间令他毛骨悚然冷汗袭身,此女到底是谁,
到底有何居心,’
燕王爷紧紧眯眼,背过双手翻手而立,几个手下刹那间便将香儿擒住,一个手下反手一个巴掌挥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燕王是何许人物,沦不到你來此撒野,”
蓦的,香儿被掐住下颚,一粒粉色药物透过咽喉滑进嘴里,透过咽喉吞咽下去,只一会,她感到浑身燥热,下身瘙痒无比,
“你,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