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绍致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之中,冷冷的注视着床上正在酣睡的一男一女,脸上透出了异常阴冷的光芒,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两个小时了,从进门看到的那一切开始,他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坐着,什么反应都沒有,
床上的两个人此刻赤身裸体,以一种最香艳的姿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可以联想到很多,尤其床上还留下了一摊血红,
“Joe,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丽娜这个**怎麽会做出这种事情,”焦娜林幸灾乐祸的说道,
桓绍致就是她叫來的,她的目的正是要让他看到这一切,可是,桓绍致看到后的反应却让她大失所望,她以为,桓绍致至少会表现出气愤的样子,可是,他沒有,他的反应过于冷静,冷静到让她都不敢开口说话,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贱人和别的男人上床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落井下石这种事情不做白不做,谁让那个贱人那么可恶,居然霸占着桓太太的位置不放的,
桓绍致听了她的话,不置可否,转眼看看床头柜上的那瓶酒,然后转过头,想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焦娜林,“那瓶酒的味道应该不错吧,剩下的就赏给你了,去拿來,”
“Joe,”焦娜林惊得叫了起來,“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可沒有喝酒的兴致,”
“可是我有,”桓绍致冷硬的回答道,“拿來,”
“不要了吧,”焦娜林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汗,
那瓶酒里,她叫人放了很大剂量的**,而且这种**的药性非常的强劲,男人只要吃上那么一点点,都会弄得筋疲力尽,元气大伤的,这样的药,她怎么可以拿给桓绍致喝,这是万万使不得的,因为是要对付丽娜那个贱人,所以她下了猛药,但是,如果是桓绍致,她才舍不得呢,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桓绍致的声音益发的低沉,
焦娜林万分恐惧的走到床头柜前,无奈的拿起了酒瓶,艰难的走到了桓绍致的面前,“Joe,还是算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丽娜这个贱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來,但是,再生气也不要借酒浇愁啊,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桓绍致二话沒说就抢过她手里的酒瓶,然后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你哪里弄來的药,说,”
天啊,焦娜林简直要吓晕过去了,桓绍致居然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她做的很隐秘,根本就沒人知道啊,可是桓绍致是怎么知道的,
“Joe,你说什么,什么药,”焦娜林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了,她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
“不敢承认吗,敢做不敢当吗,”桓绍致还是那么阴冷的问道,
焦娜林的这点把戏他会不知道,就是她热情过头的把他叫來的,这种在别人房间里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而且还那么好心的叫他來观看,接着还在他的耳边煽风点火,这一切,只要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到了,
可见,焦娜林的智商真是不怎么高,
他原先以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顶多就是吵吵嘴,斗斗法而已,谁知道,焦娜林会下那么重的手,丽娜的清白已经被焦娜林彻底的毁了,而这一切,等到丽娜醒來,一定会引起异常轩然大波的,
这次的事情,焦娜林做得太过分了,这样一來的话,恐怕真的会出人命,但是不管怎么样,桓绍致相信,不用多久,他的身边就会少一个女人的,不管是谁,一定会的,
所以,从某种角度來讲,焦娜林的这一报复的结果,恰巧替他解决了一件麻烦,不过,他可不会表扬焦娜林,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就怕搞不好会出大事,这一切,就要等丽娜醒來了,
“Joe,”焦娜林担心的看着桓绍致,“你知道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我不能让别的女人霸占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桓绍致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她,“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把酒瓶扔了,叫人來把他们分开,把那个男人送走,不想闹出人命的话,就照我说的去做,”
“是,是,是,我知道了,”焦娜林心慌的点头应允,
桓绍致居然不追究,原來,他还是袒护自己的,焦娜林只要想到这里就开心的不明所以,看來,在桓绍致的心里,还是自己的地位比较重要,丽娜那个贱人也不过如此,桓绍致对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焦娜林马上安排下去,几经周折之后,床上就剩下丽娜一个人,桓绍致还是冷冷的注视着一切,还是一言不发,等待着床上的丽娜醒來,
一个小时后,丽娜终于辗转醒來,当她看到床边的焦娜林后,马上跳了起來,“你这个贱人,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可是一夜春宵的结果,让丽娜一下子有瘫软在了床上,她羞愤的看着焦娜林,眼底的恨意简直要杀了她,她珍藏了二十六年的贞操竟然毁在了焦娜林那个贱人手里,这叫她怎么不恨她,她马上就要做桓绍致的新娘了,可是这件事要怎么办,如果让桓绍致知道怎么办,
“丽娜,”桓绍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