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要对我做什么?”于乐菱让仁亲王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四五个又搬又抬的人,相继进来。心中暗道,这个疯子,该不会是要在这大厅内,占自己便宜吧,这,这……转念一想,自己拜徐医尊为师之事,差不多传遍天下。他若真敢把自己怎么样,自己用武力反抗就是。转念又一想,自己的功夫,在仁亲王武功绝顶的羽林军面前,连三脚猫的功夫都算不上。
正胡思乱想,于乐菱突觉左肩一麻,浑身再也动弹不得,眼睁看着两个身形粗壮的妇人,将自己抬进刚刚围好的屏风之中。
“这位姑娘别紧张……”其中一个妇人,笑呵呵地说,“我们只是检查一下,你的那层膜还在不在。”
天啊!仁亲王竟然无聊到,派人检查自己的那层膜?面对这样一个极品,于乐菱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别紧张,不痛的。”另一个妇人动作轻柔地褪下于乐菱的*裤,“很快就好。”
两位妇人在于乐菱的私密地带,摸索了约一刻钟。
两位妇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于乐菱一眼。
一位妇人替于乐菱整理衣衫。
另一位妇人喜笑颜开地掠起厚重的布帘,绕到屏帐外头,恭恭敬敬地对仁亲王说,“回王爷,这位姑娘仍是冰清玉洁的完璧之身。王爷大可放心享用,呵呵呵。”
仁亲王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与叶深交替一下眼色,叶深明白仁亲王对这位金嘴多舌的妇人不满。待另一个妇人扶着穿戴整齐的于乐菱出来,两位妇人领了赏,对仁亲王行过跪拜谢礼,退将出去。两位妇人将刚出悦来大酒楼的大门,叶深便朝站在门边上把首的羽林军使了个眼角,同时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聪慧机敏羽林军,哪里还有不明白叶深对自己做这个动作,是受了仁亲王的指示,对刚才那位妇人进行杀人灭口的道理?
两位妇人领了赏银,一路走,一路掂,说说笑笑,却不知索命的阎王已经悄临身后。
“啊!啊!”两位妇人来不及反应,已惨死在羽林军快如闪电的刀下。羽林军将两个妇人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再把两具尸身拖到乱岗葬,丢弃在残骸死尸之中,折回悦来大酒楼守护仁亲王,自是不用提的。
羽林军虐杀两个妇人不过是小插曲,揭过不提。
回头说说让两位妇人仔细检查过身体后,从屏风里出来的于乐菱。由于方才听见了妇人对仁亲王说的那句话,心中忐忑,恶名昭彰的仁亲王,为什么要找稳婆证实自己的完璧之身?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还是想借此事对夜子骞扣个冷落虐待正妻的罪名,趁机除掉夜子骞,剪去和亲王的羽翼?
转念一眼,仁亲王一心想继承大统,一名女子在他眼里,不过一件可有可无的衣裳。他断不可能蠢到拿大好山河换一件衣裳。不过,用一件衣裳换取江山之事,倒符合他的处事作风。
想到这里,于乐菱已经不再似先前那般,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倒是有些担心起夜子骞来。
仁亲王若不是为了收集证据,找夜子骞的麻烦,不可能对自己是否处|女之事上心,亲自跑到荣商镇,亲自……于乐菱想想就觉得脸红,忍不住朝屏帐看了一眼,确定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时候不早了,本王要回宫了。”仁亲王起身,对着站在屏风边上,眼眸不停转动的于乐菱说,“你就没有什么话,托本王带给你爹?”
“多谢王爷美意,没有了。”于乐菱朝仁亲王微微欠了欠身,“恭送王爷。”
仁亲王意味深长地看了于乐菱一眼,没有再说话。朝叶深利落挥手,迈着狂傲生风的步子。领着一行人,如退潮一般,哗啦一下!彻底消失在悦来大酒楼。
望着仁亲王一行人消失的方向,于乐菱怔怔出神。
“夫人。”何卡、何尖、月牙相续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一个个低头耷拉着脑袋,低低的叫唤声充满浓浓的歉意。
“仁亲王的势力,非我等能够与之抗衡的,你们别太自责了。”稍稍缓过神来的于乐菱,神色淡然,语气镇定地说,“何卡你去侯府,看看侯爷是否回府。何尖你去皇宫,听打一下侯爷否滞留宫中,如果是,你想办法见到侯爷。将仁亲王到荣商镇所做的事,详细告诉侯爷,望他想早些想出一个应对之策。”
“是。”何卡、何尖领命走了。
“夫人……”月牙欲言又止。
“嗯?”于乐菱一愣,月牙是个性情开朗,性格爽脱之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吞吞吐吐?莫非有什么隐衷?想到这里,望向月牙,“有事就直说吧,这样避忌躲闪,徒增我心烦。”
“这……”月牙看了一眼于乐菱,紧咬了一下嘴唇,这才低声说,“听仁亲王的意思,皇上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于乐菱眼神凌利地扫了月牙一眼,“说!”
月牙的头埋得低低的,声音低声跟蚊子飞一样,“可能会下旨,让爷休了夫人。”
“嘿嘿!这是个好消息呀!我做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