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于乐菱苦笑,心说到时候再跟他解释吧,轻轻点头,“正是那里。”
“那里是官家之地。”老白撇撇嘴,抖拌身上破旧的衣裳说,“会让我这样长得穷酸,穿得寒酸的人进吗?”
“会的,会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于乐菱说罢,一手抱着于水,一手拉着于清,疾步钻进了前面的小巷。
在巷子里七弯八拐的,竟进入了一片小树林。
三个人在小树林里呆在太阳下山,天完全黑下来,才顺着沿路返回,回到悦来大酒楼。
刚进门,于乐菱一眼看见了摆在大厅正中的大圆桌,及端坐桌前的人。只见这人,用镶蓝宝石金冠束穿,身穿米色锦锻……于乐菱心中忍不住大骂一句,真他|妈冤家路窄!
拉着于清于水往外走。
“夫人。”正在给仁亲王满酒的柳芽,抬眼望向于乐菱,表现出从未过过的热情,浅笑道,“您可算回来了。”
“这位姑娘,我还没出阁呢!”于乐菱对柳芽使了个眼色,“怎么无端成了你家夫人?我想你是认错人了。”说罢,转身,用力拉着于清于水,大步朝大门走去。
“于乐菱!”仁亲王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气,“侯爷夫人!还不成你做贼心虚,不敢正视本王?嗯?”
“啊?”于乐菱见装不下去了,连忙望向柳芽,“你是什么……王?”
“回夫人。”柳芽神情恭敬地看了眼仁亲王,望定于乐菱温声说,“这位是当今二皇子,仁亲王。”
于乐菱狠狠地瞪了柳芽一眼,心说你丫是故意的吧?
“坐。”仁亲王伸手朝右边的座位比划了一下。
“呵呵。”于乐菱笑,“王爷在此,岂有贱妇座位?”
仁亲王满脸不悦地说,“有座便座,休得客套!”
“我的意思是,我,我……我不能陪王爷喝酒。”于乐菱不停地朝柳芽替眼色,“一会儿侯爷来了,看到我陪王爷喝酒,他,他……他心里肯定,他,那个……是吧?柳芽。”
“夫人放心。”柳芽上前,一手拉过于清,一手拉过于水,望向于乐菱说,侯爷今晚在宫中陪公主,不会过来了。”
“就算侯爷不来。”于乐菱狠狠地瞪了柳芽一眼,沉声低喝,“我也不能陪别的男人喝酒啊!”
“陪王爷喝酒,是许多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夫人您就知足吧。”柳芽说罢,拉着于清于水转身便走。
望着柳芽的背影,于乐菱若有所思,这个丫头平时挺机灵的,今儿是怎么了?莫不是暗恋仁亲王,仁亲王嫌她身份微贱,不鸟她。对了,夜子骞之前就怀疑过她细作的身份,今日看来,她定是仁亲王的细作无疑。
“过来!”仁亲王的声音充满霸道的命令。
“哦。”与仁亲王坐在一起喝酒,其实没什么。可于乐菱实在看不惯,他那副目无如人的狂傲性子。素闻仁亲王残暴,惹怒了他,自己也落不到任何好处,往后还可能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暂且依了他。想到这些,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低低地应了声,迈着小小的步子,缓慢地朝圆桌的位置挪去。
“给本王满酒!”
“是。”于乐菱上前,为仁亲倒满了一杯酒。
“夜子骞那样对你,你不打算离开他?”仁亲王端起酒杯,小啜一口,双目如针地盯在于乐菱娇俏的脸上,一字一字地道。
“王爷你醉了,该去休息了。”
“你让夜子骞掠在清水轩七个多月,他刚把你从清水轩接出来,又把你从府里撵到这里。”仁亲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于乐菱一眼,“他对你是什么心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来人!”于乐菱大喝一声,“王爷,快扶王爷回房休息。来人!来人!”叫了几声,愣是没有一个人应,更没有一个人影。
“哼!”仁亲王冷笑不止,“夜子骞娶你过门八月有余,却从未宠幸过你。如今又把你扔在这人去楼空的悦来破酒楼,你觉得跟在他身边,还会有未来?”
跟在夜子骞身边有没有未来,用你管?
“哈哈。”于乐菱不怒反笑,粉脸泛红,硬着头皮说,“闺房之事,又不会冒烟。我家侯爷恩宠过我几次,旁人又怎会知晓?”
“方才你为本王倒酒。”仁亲王冷笑,“本王已将你左手腕内侧的朱沙痣,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朱沙痣,是你小时候,你娘亲替你点上的。本王不介意再告诉你一些事,被破处的女人,这朱沙痣是断然不在了的。你对朱沙痣之事懵懂不知,不难推断,夜子骞从未恩宠过你。”
朱沙痣?于乐菱悄悄朝左手腕内侧悄悄地瞧了一眼,该死的!那个地方,真还有一颗小似芝麻的暗红色的痣。顿觉尴尬不已,不想在这种话题上作过多纠缠,连忙岔开话题,“仁亲王到荣商镇,该不是单纯为了问我与夜子骞夫妻间的那点破事吧?”
“我来荣商镇办一些事情。”仁亲王把玩中手中的酒杯,不时拿眼斜睨于乐菱,“在来之前,闻听你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