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于乐菱脑子灵光乍现,遂笑容满面地对夜子骞说,“侯爷刚才说有事情找我,莫不是任凌儿和婴孩身体有何不适?”
“不是。”夜子骞玩趣十足地望着于乐菱,轻轻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说,“你刚才不也有事情找我吗?你先说,然后我再说。”
“若侯爷不嫌弃妾身房内摆设简陋不堪,请进里面坐下来慢慢谈。”于乐菱朝夜子骞做“请”的手势时,心里在打鼓,自己这么做,的确不是在引狼入室?转念一想,为了白花花的银子,必要时露一露峰峦沟壑,必要时露一露修长雪白的大腿,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进一步嘛……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没想什么。”回过神来的于乐菱边摇头边笑,“来!侯爷,坐。”
“来。”夜子骞伸手拍了拍离得不远的床榻,温声道,“你也坐。”
“呵呵,好。”于乐菱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过去了。有求于人,务必表现得温顺乖巧,哪怕对对方起了杀心,也要笑容满面。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这才是运用笑里藏刀的最高境界。
“我怎么觉得你跟平时不太一样?”夜子骞看了于乐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