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实在太舒服了!于乐菱随意伸了个懒腰,猛地想起昨夜与夜子骞相拥而眠。左右一看,未发现夜子骞白衣飘袂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紧!这王|八|蛋该不会趁自己睡熟,把自己XXXXN遍,怕自己醒来第一时间找他算账,早早起床溜了吧?
于乐菱坐起身,挪了挪臂部,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这才舒心地笑了起来。夜子骞,你真是个可爱的傻瓜!
缓缓下床,更衣,穿鞋。
于乐菱的嘴角始终扯起一丝幸福的笑意,夜子骞,你这个可爱的傻瓜……
刚推开房门,便看见笑嘻嘻站在房门口的月牙,于乐菱羞涩地白了她一眼,沉声问,“这大清早的,你不去洗衣做饭,站在这里做什么?边说边拉长脖子望向厢房前边空荡荡的走廊,心里颇有些失落地追问,“侯爷他人呢?”
“现在应该还在二夫人的凌云阁。”月牙收住笑容,不时抬眼看于乐菱表情变化,声音低了下来,“因为半个时辰前,二夫人的贴身丫鬟秀儿前来,对正在院子里练剑的爷说二夫人肚子疼。爷交待了奴婢几句,便跟了秀儿匆匆离开了清水轩。”
于乐菱看了月牙一眼,没有说话。
月牙接着说,“爷说,只要二夫人的身体没有大碍,今日带夫人进宫见皇上的计划不变。特别交待奴婢,待夫人起身,好生替夫人梳洗,侍候夫人吃早点。然后陪同夫人去沁园阁与爷会合,再与爷一同坐马车进宫。”
听到夜子骞如此紧张任凌儿的身体,于乐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像一根刺,横穿心脏一般,隐约疼得难受。
抬眼望向月牙,淡淡地应了声,“知道了。”
“那奴婢先侍候夫人梳洗、更衣。”月牙说着,转身弯腰,端起早早准备好的洗脸水,望着于乐菱,补充了一句,“衣服头饰是爷刚刚派周顺新送来的,正搁在夫人的梳妆台。”
不管与夜子骞的关系会有怎样的进展,进宫见皇上,争取用特技搏取皇上的赏识,提高身价,对自己的将来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想到此,抿着嘴的于乐菱冲月牙微微点头,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梳洗更衣完毕,于乐菱胡乱的吃过早点,与月牙好生交待了一番,领了柳芽何尖出了清水轩的大门。
之所以领柳芽何尖出门,于乐菱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于乐菱觉得月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目前唯一完全信任的人。留她与性格阴沉得让人琢磨不透的何卡一同看家,地监视何卡的同时,定会好好照顾于清于水的。
因为此番进宫,若一切顺利,于乐菱想在宫里多处几天,多在皇上面前表现。一、力求皇上降旨,解除自己与夜子骞的婚约。然后找个一辈子只想娶一个老婆的男人结婚。二、若能与夜子骞顺利解除婚约,便求皇上降旨,将于清于水赐侍给自己当女儿,或者当妹妹。不管当什么,能救她们于水火之中便行。
三、若皇上无论如何都不肯解除自己与夜子骞的婚约,那就想尽一切办法,快速提高自己的身分。四、回到镇南候府,斗他个鸡犬不宁!五、……
于乐菱一路走一路想,忽听潺潺的涧水响;看前面时,一座青石桥,两边都是朱栏;岸上栽种无数奇花异草,苍松茂竹,翠柳夭桃;桥下翻银滚雪般的水,流从石洞里去。
过得桥基,便见两行奇树中间,一座大朱红棂星门,门正中挂着一块匾,上书三个赤金大字:沁园阁。
“你去敲门。”于乐菱望向柳芽,“看看侯爷回来了没有。”
“是。”柳芽领命去敲门。
柳芽去得利索,回来得麻利,未待于乐菱出言相询,未恭敬地回禀,“夫人,门子说爷昨晚至今未曾回来过。不过,差周顺过来交待过,若夫人到此,爷未赶得及回来,夫人且先进去小憩,或吃瓜果点心,或喝茶。”
邀请人家前来,自己却还窝在别的女人的庭院……于乐菱脸上神情淡然,心中却醋劲泛滥愤愤难平,夜子骞!你实在太可恶了!
“眼看这狠毒的太阳就晒上来了,夫人还是进去坐等爷回来吧。”柳芽抬手挡在脑门前,望了望天上的太阳,看了看表情平静的于乐菱,小心翼翼地说,“既然爷差遣周顺过来交待门子,说明爷还是十分在意夫人的。再得,周顺并没有提及二夫人的身体况,想来应是无大碍的。夫人只要进去稍作休息,说不定爷就回来了呢。”
于乐菱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身侧站着的何尖微笑淡淡地开口劝说。“夫人,在下觉得柳姑娘说得极是。”
没有月牙在身边与之打打闹闹,何尖显得异常沉稳。于乐菱甚至有带何卡出门的错觉,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不料与他的眼神碰到一起,于乐菱连忙移动眼眸。
何尖嘴角一翘,眉眼一弯,笑出声来,“呵呵,一路走来,夫人与柳姑娘都是一言不发,差点没把我闷死!要是月姑娘在就好了。”
受到何尖的笑声感染,于乐菱不禁莞尔,各种烦恼顿时消了一半。见站在旁边的柳芽面无表情默不做声,于乐菱顿觉无趣,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