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臭流氓!……
于乐菱脸色羞红,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于乐菱!”夜子骞大叫的同时,身体猛地从热水里抽了出来,水花四溅,“快去洗澡!我让你快点去洗澡!我,我……我等不及了!”
“啊!”于乐菱尖声大叫,不是因为被溅了满头满脸的水珠,而是因为自己的目光直视夜子骞湿透的裤衩里边,举旗扬帆的宝贝若隐若现……
意识到情况不妙,于乐菱起身便逃。
夜子骞似是早有防备,在于乐菱站起身的那个瞬间,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你放开我!”小腹让某个东西抵得隐隐生疼,于乐菱意识到夜子骞将会对自己做什么,拼命挣扎,“刚才明明说好不碰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放开我!放开!”
“不!”夜子骞的双臂如现藤蔓一般,紧紧缠在于乐菱纤细小蛮腰上,薄唇挨着她的耳际,和着粗重的呼吸声,声音低低沉沉,“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
“我修剪了一个下午的树枝,身上又脏又臭,我先去洗澡,很快就会回来……”被拥得太紧,几乎窒息的于乐菱,和着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说。心下打定主意,只要夜子骞松手,便夺路逃走。以后再不跟他独处在气氛如此暧昧的房间了,太危险了,实在危险了!
“不用走。这里有现成的热水……”夜子骞咬着于乐菱的耳根,喃喃低语声性感撩人,“我们,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别害怕,虽然你是第一次,开始会有些疼,但在水里,会减少疼痛。我会尽量温柔,带你一同飞上高空云端……”
“不!不!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于乐菱嘶声大喊,拼命挣扎。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倘若现在把自己交出去,往后只有孤独老死在清水轩的命。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轻易得到的东西,说扔就扔,说忘就忘。更何况自己顶着敬亭侯庶出的身份,别说未来有太多的变数,就明天,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宫见到皇上……所以,今晚就是死,临终之前也要守住下体那张膜!
“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夜子骞牵着于乐菱的手握向自己坚强不屈的宝贝,轻轻咬着于乐菱的耳根,低低的声音伴着点嘶哑,“很想要。”
“不!不要!”于乐菱一把将手缩回来,“我不想!你放开我,放开!”
嘶――嘶――
迫不及待的夜子骞,用力撕扯于乐菱胸前的衣物,瞪着发红的双眼低吼,“给我!”
“不!”于乐菱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同意!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我八台大轿迎进门的妻子……”夜子骞如刀削的薄唇顺着于乐菱的耳畔,缓缓往下游移,游过她白皙细嫩的颈项,停在性感的锁骨间,和着粗重的喘息不停地说,“想什么时候要你,便什么时候要你!”
“不!你放开我!”于乐菱趁夜子骞双手稍有松懈,用力挣扎,竟然挣脱出来,绕过洗澡盆夺路逃跑!
哗啦啦一连串的水声。
夜子骞从洗澡盆里跳了出来,截住于乐菱的去路。
提着裙摆左闪右避的于乐菱,一个没注意,裙角让夜子骞紧紧踩在脚底。
于乐菱试图将裙角扯回来,刚用力,却因夜子骞突然抬脚松开裙摆而跌倒在地!疼得吡牙咧嘴,也不顾不得了,一个鲤鱼打挺!正要站起身,却被迎面飞扑而来的夜子骞,重重地压在身下!
两具曲线完美的身躯重叠得恰到好处,使得高矮不一的两个人的两张脸,毫无偏差地重叠在一起,四片红唇毫无缝隙地粘在一起。
“嗯嗯……”于乐菱好不容易推开夜子骞的脑袋,“你别这样,你放开我!放开……”无耐身子让夜子骞牢牢锁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急得都快哭了。
“于乐菱,你知道吗?”夜子骞咬着于乐菱的耳畔,和着粗重的喘息,喃喃低语,“你已经完全挑起了我的兴致……”右手却顺着于乐菱的大腿,缓缓地向前摸索游走,“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挣扎无果的于乐菱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幽幽哽声咽声道,“侯爷执意要,就尽管折腾蹂躏好了。”
望着泪眼迷离的于乐菱,夜子骞微微一怔,“这半年多来,你屡屡哀求我赐你一子半女,我一直没答应。如今我鼓起天大的勇气来与你行这夫妻之实,你怎又百般阻饶?”
于乐菱附身在本尊身上,本尊恰巧来月事。每天下体被卫生带绷得十分难受,眼看已经第四天了,经血逐渐干净,便没再使用卫生带。刚才受惊几番挣扎,身体一僵一持,真切感觉到仍有大量经血流出。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仍处于生理期。
望着满脸狂热的夜子骞,于乐菱硬着头皮说,“我,我……我其实也不是不想。只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我……我来那个了。”
“不会是真的吧?”夜子骞半信半疑,“来,让我看看。”
“很脏的。”于乐菱的声音低得跟蚊子从耳边飞过一样,让人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