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再用犀利的眼神往大伙身上一扫,十个跟班立刻就觉悟了。
“我上个月缝了两件马卦,有一件连一次都没有穿过呢。我就不用了。”
“我上个月也缝了两件,虽然两件都开穿了,但已经够了。”
“我上个月也缝了两件……”
陈狗子心说你们知道这些缎子值多少银子吗?一匹要二十多两呢!就你们,一个月领几十纹银,有的一个月还领不到十纹银,一个月能缝制两件马卦,蒙谁呢!仔细想想,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只好随大流了,“我上个月也缝了两件。”
“呵呵。”任晓宗笑了,“既然大家都不需要,那就请回吧。瞧我这一身,又冷又臭的,得马上去洗洗。”
十个跟班都心有不甘地出了任晓宗的独立小院,回去洗洗,睡他们的大通铺去了。
众人刚离去,任晓宗连把门关上,顾不得身上的臭味,也不觉得冷了。
任晓宗洋洋得意地掏出袖筒里的钱袋,拿在手里拈了拈,重量差不多,可觉得声音不太对。
双手扯开钱袋,哗啦一下!
当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