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谁呀,”里面传出洪夕儿带着睡意的声音,灯跟着亮了,
张之谦松了口气:“是我,”
门开了,洪夕儿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在外面,”
“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房内不有吗,”
“我……不习惯,”
“奥,”洪夕儿打着呵欠回了卧室,
刑侦科办公室里,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僵尸人竟然能做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老局长一脸的疑惑,
张之谦点点头:“的确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计算过,同样的时间和距离,常人是绝不可能做到的,哪怕他接受过专门的训练,”
“那你怎么看,问題会不会出在僵尸人身上,”
张之谦完全明白老局长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肯定的点点头:“我是无神论者,尽管亲身经历过我的立场也不会变,我绝不相信僵尸人会是人类以外的别的什么,”
老局长点点头:“嗯,不过这看起來却很需要科学解释,”
“当然,真相决不会轻易的大白天下的,这应该属于我们侦破工作的一部分,谜底的揭开或许非常有利于我们破案,”
“希望是吧,”老局长叹息一声,
张之谦吃惊的望了老局长一眼,他完全沒料到一向喜欢迎难而上、激情万丈的老局长今天会有如此消极的想法以及低迷的状态,当然他知道,这完全是由于案件的棘手成都造成的,老局长并经不同于从前了,年纪的增大让他力不从心了,同时洪老先生的遇害对他的打击也是一时无法消除影响的,
“还有一个问題,你认为僵尸人会是个什么身份,”
张之谦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它想置我于死地,”
“那你是说,他一定与洪老先生的遇害有关,”
“还有可能,他就是凶手,”
老局长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又道:“那他与夜哭女呢,会不会也有关系吗,”
“这个不好确定,不过有的可能性很大,对了,昨天夜里夜哭女也出现來,”
“在哪里,”
“在洪夕儿家门外的楼道里,”
“怎么会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我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还好,她什么也沒做,只是哭,后來就消失了,”
“她沒有对你和洪夕儿怎样,”
“沒有,”
“那她去干什么,”
“不知道,所以我有种感觉……”
“什么感觉,”
“她可能与僵尸人有关系,也可能与洪老先生的遇刺有关系,但她好像并无恶意,”
“沒有恶意,”老局长眉头紧锁,“这怎么可能,你忘了,中毒司机的最终遇害不就是因为她的出现吗,”
张之谦点点头:“看当时的情况,我的确好像是中了她的调虎离山之计,但也有可能只是巧合呢,”
“巧合,”
“是的,可能她并沒有下手的打算,只是恰巧被人利用了,她昨天夜里的出现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她并沒有加害于人的打算,而且我听她的哭声,似乎包含着一定的隐情,或许她是有什么冤情想给我说呢,”
“那么说來,你认为夜哭女孩可能是个弱者,”
“是的,”张之谦微微一笑,他感觉老局长这个结论十分贴切,
老局长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别说,你这个想法虽然很冒险,但听有创意的,你竟然把夜哭女理解成一个带有冤情的弱者,这或许还真能给我们的破案工作另辟蹊径,其实侦破工作就得这样,要敢于大胆想象,善于运用不寻常的思维模式,不过也得注意一点,破案工作依靠的却不是大胆的想象,而是充足的证据,所以我希望你下一步再给自己的推测寻找到充足的证据,这样才会无限的接近真相而不误入歧途,”
张之谦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我会的,”
老局长点了点头,又问:“你跟洪夕儿谈得怎么样,有收获吗,”
张之谦摇摇头:“应该说沒有,当然除了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外,”
“她的身份,”
“就是她跟洪老先生的父女关系,”
老局长显然对这个问題极为感兴趣,他的语气有些急切:“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是洪老先生的私生女,是洪老先生当年在农村的时候跟她母亲认识的,对了,老师,洪老先生的这段经历你应该很清楚吧,”
老局长沉默了,脸上的表情证明,他正陷入进对于遥远往事的回忆里,他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然后道:“是的,对于这件事我倒是了解一些,在乡下的时候,洪七的确曾经跟一个农村姑娘有过一段感情,但洪夕儿的事我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别人说起过,当时我还不相信,看來这的确是真得了,”
“那洪夕儿的母亲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