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你呢,”十八岁的他,已经成人,器宇轩昂,人中之龙,
“我,我……”萱儿沒有想到他会那么直接,嫣红的俏脸,
“萱儿,我想听你的答案,无论是什么,天哥哥都会开心的接受,好吗,”看出了她的紧张和窘迫,秦天的声音温柔,轻声细语的说着,
“我,我也喜欢天哥哥,”萱儿的声音细如蚊声,脸直红到脖子根,
“哦耶,我太开心了,萱儿也喜欢我,哦耶,”向來稳重的他,情不自禁的抱起她,抱着她转着圈,一圈又一圈,
她不好意思,又有点害怕,红着脸,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满心欢喜,
那年,他十八岁,她十六岁,他们在无人的山谷中互诉衷肠,初尝爱恋,
……
入目到处都是血,俨然就是人间地狱,
白衣胜雪的他,此刻原本漆黑的眸子变成了血色,他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害怕失去,
她在他怀中睁开眼,看着他,看着身边的地狱,目光麻木得平静,
“天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來救我的,”她伸手紧紧的抱着他,轻泣,
“萱儿,我们走,天哥哥带你离开,”他温柔浅笑着,然后在她的点头应允下,抱起她踩着一地的鲜血向外走去,她依偎在他的怀中,轻轻的闭上眼,
那年,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身边只剩下他,而他,同样如此,
那年,他十九岁,她十七岁,
……
“萱儿,嫁给我的,我会保护你的,一生一世,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秦天温柔浅笑,对着眼前站着的绝世少女说道,
叶梓萱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俊朗的脸上带着深情和认真,终于微微点头,
那年,他二十岁,她十八岁,她答应做他的妻,
……
大红而喜庆的大堂,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唇角带血倒在新郎的怀中,
秦天悲愤的叫道:“萱儿,不,你不可以这么残忍,”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此刻同样一身大红喜袍的秦天此刻却无法抑制,豆大的泪滴从他的眼中滴落,掉到她的眼睛上,晶莹剔透,
“天哥哥,不哭,萱儿食言了,还有刚刚的不信任,对,对不起,咳咳,”一声轻咳,她呼吸变得愈加的急促,“天哥哥,下辈子,萱儿一定做你名副其实的新、新娘,”
纤细的手抬起,想要抚摸这日日夜夜刻在心中的容颜,可最后却无力的落下,大睁着的眼中,平时流转的光亮缓缓散去,最终变得黯淡,
似乎还有未完成的心事,眼眸固执的沒有闭上,瞪大的眼无神的看向被屋顶挡住的苍穹,
那抹艳红,明明是喜庆的颜色,可是此刻,却显得那么的悲伤,
那年,他二十一岁,她十九岁,她死在他的面前,他无力悲愤,
……
苏子墨的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带着哀戚,
那双星眸缓缓睁开,眼中是清明,是哀伤,是惆怅,也是爱恋,
“萱儿,萱儿,我的恋人,你等着我,等着我,”嘴里轻声呢喃着,苏子墨翻身起床,眼中带着坚决,
“离风,离天,两世纠缠,就在这一世彻底断绝了吧,”在心中轻声细语,苏子墨眼中闪过寒芒,
他是好脾气沒错,他是与世无争沒错,但是那只是对一些不相干的事情罢了,
他的萱儿,一直都是他的软肋,他的逆鳞,
别人对他怎么样他可以无所谓,但是一旦想打他的萱儿的主意,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不死不休,
缓步走出山洞,再回头看了一眼那幽暗的洞口,苏子墨眼中闪过感激,
“师傅,谢谢你,谢谢你为了我这个不孝徒弟做了这么多,谢谢你,待一切事了,子墨还有缘与您相见,定当侍奉左右,以尽孝道,”
苏子墨走了,走的干脆,他沒有去找玄老,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到了见面的时候,玄老自然会现身相见,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一个拿着酒的老头突然停住,脸上带着笑容,
“恢复就好,恢复就好,”一声长笑,老头大声道,
旁边的人都以为他是个疯子,纷纷用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他,玄老也不在意,兀自大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