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旭日初生,点点阳光透过浓密的树荫照射在地上,留下一块快白色斑点,
在一座楼阁前,一个身穿白色僧袍的老者手持扫帚,面色平静,双眼如无波的古井一般,不紧不慢的打扫着地面,不断发出‘’嗤嗤‘’的声音,
这老者不紧不慢的扫着,片刻功夫后,这老者提起扫帚,缓步走向了面前的楼阁,
这阁楼共三层,红木制的屋檐造型奇特,布局也是大气无比,从远处看來,甚是壮观,
大门是木制的,却是看不出到底是何种木材,颜色泛紫,甚是奇异,
在大门三尺之上,悬着一块方匾,也是木制的,其上刻着三个隶体大字:‘’藏经阁,‘’
原來,这便是武林中天下第一帮派少林寺的藏经阁的所在之地,
‘’吱啦‘’,一声清响,那白袍老僧打开了大门,却是身子一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现身吧,‘’
‘’哈哈,大师果然是大师,‘’树叶声起,一个全身被黑色长袍覆盖的人影径直从树上落下,身子轻盈无比,显然轻身功夫不错,而听其豪放的声音,是个男子,
这男子甫一落地,便是双手背到身后,他全身都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中,脸上也是蒙着一个黑色面纱,唯有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漏在外面,
白袍老僧转身,面色仍是平静如无波的深水潭一般,他双手合十,并未放下,望向那黑衣男子,待得他看清黑衣男子腰间的长剑之后,面色却是忽的大变,
只见黑衣男子腰间悬着一柄长剑,不是其他,正是武当派的太极真武剑,
白袍老僧不禁讶然出声:‘’你……你是武当派的,‘’合在胸前的双手竟是微微颤抖,由此可见他心中的惊讶,
那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说道:‘’久闻少林寺了字辈高僧大名,不知大师法号为何,‘’心里却道:‘’也好,这秃驴将我当成武当派的那帮牛鼻子老道,倒是省了我许多麻烦,就是不知,这秃驴是不是那几位大师,若当真是,恐怕那事只能拖延一些时日了,‘’心里着实有些紧张,
不是他武功低,相反,他武功极高无比,只不过,那几位大师都是数十年前的前辈高人,那等武功,可不是他能相比的,
白袍老僧见他默认,心里不禁颤了一颤:‘’奇怪,我少林寺和武当派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今日他却如此打扮且潜入我少林寺藏经阁,莫非是……‘’心里不由得一紧,双眼微眯,注视着那黑衣男子,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我少林寺和贵派平素相处友好,不知今日所來何事,‘’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说道:‘’难道大师不请我进去坐坐,少林寺的大师,便是这般待客之法,‘’话语当中,不乏讥笑,
闻言,白袍老僧面色一变,做了一个揖说道:‘’阿弥陀佛,倒是老衲怠慢了,‘’旋即转身,左手竖于胸前,右手平摊指向阁楼之内,说道:‘’道长,请,‘’
黑衣男子眼神平静无波,也不客气,便是跨过老僧身旁,缓步走进了阁楼之中,
白袍老僧眼神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奇异之色:‘’奇怪,他的步伐,内功以及眼神,并不似武当派的,难道……‘’双眼一眯,也是踏进了藏经阁当中,
两人方一踏入阁楼,这阁楼里的蜡烛便是自主点燃,霎时,昏黑的一楼已然明亮起來,
眼见这般情景,黑衣男子双眼微眯:‘’少林寺么,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派,‘’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他望向阁楼正中间的三个蒲团,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盘坐在最中间的蒲团上,心头不由得一颤:‘’糟糕,我还是太托大了,沒想到这藏经阁里竟然还有一位高僧,‘’
白袍老僧却是脚下不停,径直走向阁楼当中的蒲团处,旋即弓腰说道:‘’阿弥陀佛,师兄,武当派有人來此,‘’声音异常的恭敬,
‘’哦,武当派的,咳咳……‘’盘坐在蒲团上的老者抬起头來,只见他面容苍老,双眼浑浊,浑然不似一个武林高手,
但那黑衣男子却是不敢小觑,他深知这些少林大师的可怕之处,多年前的那一战,那老僧的惊天武功,他确信,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白袍老僧并不答话,而是盘坐在左边的蒲团之上,旋即闭目养神,
苍老的老僧轻咳了几声,旋即望向黑衣男子,面色却是忽的一变:‘’不对,此人的内功心法和武当派完全不同,他到底是谁,这太极真武剑他又是如何拿到的,‘’心思百转间,面色沉了下來,叹息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是何身份,有何居心,竟假装武当派的道友,來欺骗我等,‘’
话音方一落下,那白袍老僧的身躯也是微微颤抖了下
黑衣男子干笑一声,抱拳道:‘’晚辈子孤心,不知大师法号为何,‘’
老僧凝视了他片刻,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子孤心,嘿嘿,老衲是该叫你子孤心呢,还是独孤教主呢,亦或者是……‘’话了,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