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中人喜欢以修为的高低來区分划分相互称谓,也就是说,你实力高,就算年纪小,也会被同宗人称呼师兄或师姐,白灵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以前她劝过很多次,但那些师姐坚持那样叫,她也沒办法,只能由着她们那样称呼了,
“是这样的,我们下山……”
白灵沒有明说杨大根买电工道具,只是说日用品沒了,要下山买点儿,想找个熟悉商品杂货店的人带路,
“阿英,谁來了啊,”这时,一个模样斯文的青年走了出來,手里还抱着一个吊着奶瓶的婴儿,
“死鬼你把孩子抱出來做什么,小心他着凉了,”
刘英埋怨了一句,而后不好意思的对白灵介绍起來,“这个是我丈夫张立,镇上中学的教师,张立,这四位是我的几位同门,这一位是大师姐白灵的男朋友,”
女宗一些弟子是已经结了婚的,但她们有些为了感恩,就把家安在了女宗周边的镇上或城市,这样也可以经常回宗,同时也能照料家务,刘英算是住的最近的,
“刘师姐,你都有孩子了啊,嘻嘻,白白胖胖的真可爱,”小雯等三个妮子好奇的凑上去,轻手轻脚的摸着婴儿的小脑袋小手儿,
“这几个死丫头,”
白灵和刘英均是哭笑不得,不过奇怪的是,婴儿似乎挺喜欢三个妮子,伸着手要她们抱抱,
笑过之后,刘英道:“这样吧,不如你们先进屋坐坐,我去换件衣服陪你们去买,呵呵,镇上我比较熟悉,”
这时,一辆奥迪车突然驶到了门口,走下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脸色傲慢的中年人,穿戴不俗,一副上位者的气质,其他几个看似是他的跟班,
一个跟班大喇喇的走上前,扫了一眼,把一封战书交到杨大根手里,“让你们那位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的老神医出來,我们闻人大师的首席高徒要挑战他,”
紧接着,又驶來了一辆挂着电视台铭牌的商务车,下來三个人,一个扛着摄像机,站在那位中年人背后对厚德药馆拍了起來,而一个记者模样的人拿着话筒在做现场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