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村支书心下微凉,这可怎么办,他还指望着这位大财主也能给点儿他好处什么的,
刚才看那些人五千五千的拿,他也是瞅的直眼红,真想也改成姓杨的,五千块啊,对他们绥阳村这种年人均收入不到一万五千的穷村子,那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但杨大根哪里看不出村支书的小心思,待叫來的杨姓村民都散了后,直接塞给村支书一万块,
“多谢了村支书,绥阳村我记下了,”杨大根微微说道,这个绥阳村的小麦高粱酒不错,看得出小麦和高粱都是酿酒的好原材,似乎苏老爷子和吴大海商量着整个酒厂,倒是可以來楚北建个分部,
村支书攥着厚沓沓的钞票,乐得合不拢嘴,忙讨好道:“谢啥子,沒帮上啥忙,不如到我家坐坐去,我叫婆娘杀两只鸡给你补补,”
就在杨大根和村支书小聊的时候,薛红、魏国平以及薛红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等着,
“红啊,你说那家伙平白无故的为啥帮你啊,一个打四个,就他那身板,我看他是别有用心,”
薛红的男人,叫做勇子的青年,一副看杨大根不爽的样子,
他越想越不对头儿,认为薛红被救一事,那是杨大根设好的圈套,想打他媳妇儿的主意,
薛红一听,顿时气得面色铁青,骂道:“你个沒心沒肺的东西,人家好心好意帮了你女人,反倒让你怀疑上了,你还有沒有良心,”
勇子似乎很怕薛红,而且也理亏,但他当着魏国平的面,不想折了面子,于是愤愤不平道:“你瞧瞧,那家伙给人送钱到痛快,怎么沒给咱们送钱,咱们可是一大早跟过來给他跑腿儿,”
“你,你给我滚,”
越听越气,薛红指着勇子的鼻子大骂,“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嫁给你这种窝囊废,”
“媳妇儿你别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俺这不是怕你被别的男人拐跑了,而且那家伙那么有钱,俺却沒钱……”
勇子见媳妇真的生气,这才意识到错误,旋即抱着薛红的手道歉,急的都快下跪了都,
薛红见丈夫道歉,顿时心一软,她可不是不爱自己丈夫,而是埋怨他疑神疑鬼不相信自己,
“你可是男人,那就得像个男人,别整天疑神疑鬼像个婆娘,如果我真要跑早跑了,还能给你生个娃出來,”
一边的魏国平插上一句,“是啊勇子,以后别整天游手好闲了,开年了陪你老婆出去打工,两个人赚钱总比她一个女人家强吧,她一个女人在外面容易被欺负,你可得保护她,”
被自家媳妇儿和长辈魏国平说的脸色臊红,勇子也挺憨厚,直接就举手保证道:“那行,明年开春,俺就和红一起出去赚钱,”
“这还差不多,”
薛红这才满意的笑了,擦了擦眼角泪水,
这时,杨大根才谢绝了村长的邀请走了过來,大伙一起去了薛红家吃饭,毕竟杨大根救了她又送她回來,不请人吃顿饭她过意不去,
勇子虽说刚才对老婆大人保证,但是真见杨大根來到自家,不由的就生出一股子醋味,心想薛红对人家这么好,不会是两个人在回來途中有什么吧……
但有了刚才的教训,他敢想不敢问,心想就算他们两个有什么,那也归他打落牙齿和血吞,自然也对杨大根不冷不热,
薛红在厨房烧菜,勇子也对杨大根不怎么感冒,这都成什么样子,魏国平心里暗叹,于是客串起了男家,摆碗筷倒酒前后张罗,
一顿饭,吃的挺开心,杨大根也问出了要知道的信息,那个孩子刚出生沒多久就弄丢了的女人,住在绥阳村西南方的姚村,
姚村,
她的母亲也姓姚,叫姚素芬,
这么说,当年闹出那么大动静,出动警察和军队,整个楚北找的孩子,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红姐,那你知道丢了孩子的女人叫什么,她丈夫又叫什么,”杨大根心都嗓子眼儿了,不动声色的问,
薛红想了想,“这都快二十年了吧,我也是小时候听人村里大人讲的,至于叫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对了魏叔,你应该知道吧,”
“你说那件事啊,”魏国平倒是知道,当年他十多岁晓事,自然清楚那件事,
于是他道:“据说那个可怜的女人叫姚素芬,不过孩子的父亲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吗,好像连姚村的本村人都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北方人,他非常喜欢姚素芬,连北方來到这里入赘,”
杨大根心中激动无比,是真的,原來当年那个丢孩子的女人,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不过可惜的是,他的父亲的名字却不清楚,但他父亲抛弃家族來这个穷乡僻壤入赘,还真是让他佩服的不行,
特么的,不愧是俺老爹,有勇气有魄力,
也不难想象,姚素芬肯定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否则的话,能让一个男人着迷成倒插门儿,
当然,杨大根眼下最关心的是姚素芬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