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宫冥焰的攻击再次的欺身而上,也让老头彻彻底底的陷入了下风,
老头本來就因为兄弟的重伤昏迷而揪心,再加上久攻不下的烦躁,让他的心神波动十分的汹涌,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原本使出十成的内力,发挥出來的效果却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这也让他终于在长时间的纠缠中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空洞,
“喝,”宫冥焰见此,沒有丝毫客气的狂喝一声,飞身而起,银蛇飞舞,散发着蒙蒙光晕的剑气狂放的劈向老头,在银蛇飞舞的瞬间,所散发出來的冷意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完全凝结,
“啊,啊,啊,该死的,你们给我上,”老头狼狈抵抗的瞬间,回头怒吼,
闻言,一直注意着这边打斗的五人,终于不再犹豫不决,迅速的在胸前捏出一个个奇怪的结,顿时综合了五人之力的强大的内劲瞬间迸发而出,所去的方向正是宫冥焰的方向,
他们很认真的想过,自古以來兔死狗烹,他们的大人如果死在了那个影翼王的手上,那麽作为下属的他们必然沒有好下场,就算不死,恐怕以后也会面临无穷无尽的追杀,终生颠沛流离,不得安稳,他们六人是一个绳上的蚂蚱,先对付共同的敌人,至于面对他们长老的说辞,自然由大人出面,
“嘭,”两股强势的力量在空中直接相撞,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影城上空,而它所造成的影响自然也是空前绝后的,
只见,那原本就脆弱的小巷完完全全的破碎开來,飞扬而起的石块瓦砾此刻成了尖锐的利器,齐齐的飞向沒有丝毫保护的五人,结阵的五人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摔向远方,当场死亡,
而宫冥焰和老头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两股力量相撞的余波影响,同时的后退了几步,只是不同的是老头当场昏迷,而宫冥焰只是吐了口血,虽是如此,可是那破碎的衣服,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是十分的恐怖吓人,
此刻,整个巷子已经看不出了本來的面目,倒塌的墙壁,斑驳的血迹……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再说明着战役的惨烈,
宫冥焰吃力的起身,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毫不犹豫的将两个一伤一昏迷的老头直接灭亡,他做事从來不喜欢留下遗患,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此刻如果不杀了他们,待到明日他们卷土重來之时,自己受到的伤亡一定比现在大,
无力的抬头看了看天色,他眸中神色坚定不已,缓缓的转身朝巷子深处继续走去,他还有事情沒有做,他不能就此倒下,况且,刚刚的响声太过嚣张,恐怕很快就会有人到此,他现在受了重伤,实在不宜继续缠斗,
一步一步坚定不已,那微微晃动的身影那麽的揪心,却是那麽的执着,此时的他虽然一袭华衣破损,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也是血迹斑斑,可是那与生俱來的霸气却毫无遗漏的绽放在天地之间,那般傲然独立,那般绝世风华,
空中微风轻轻拂过,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摇曳不定,在宫冥焰完全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不久,果不其然的几道身影突然而至,看了看已经毫无生息的七人,又如同來时一般,悄然离开,
而另一边,风雨二人在女子的告知下,终于和云傲天正面对上,
云傲天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问原因攻向他的二人,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找到这里來,这里一直以來只有古冶内部的暗号才能被人知晓,可是如今他们沒有暗号,沒有名字,就这麽突兀的出现,着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自然也知道他们到此究竟有什麽目的,无非就是那个此刻在房间里的诸葛七七,只是现在是非常关紧的时刻,事关两个人的生命,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他们贸贸然的走进去,绝对不能,
“阁下可是古冶家族的少主云傲天,”看着迎风而立的云傲天,风缓缓的抱拳开口问道,
此话一出,一股冷若冰霜的强势内劲迅速的从宫冥焰的身上迸发而出,他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如此突兀如此提名带姓的问出口,这让他的心里有些烦躁,因此说话的口气也不由的重了几分:“是又怎麽样,两位如此堂而皇之的走进本少主的庄园,把我古冶家族当作了什么,倒是二位今日如此鲁莽的闯入,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云傲天说着眸光凌厉的看着风雨二人,无论如何今天他都要把时间拖下去,最起码也要让鬼医诊治完成出來,不论是战还是就这麽无力的痴缠,今天一定不能够让他们破坏这场医治,
风雨二人闻言相视一眼,对于云傲天的质问不置可否,本來之前王后从他们的面前被带走,已经让他们后悔了这麽些日子,今天无论如何,一定是要有一个结果的,
如此,就沒有去理会云傲天那急剧变化的脸色,反而满脸严肃的抱拳开口说道:“云少主,得罪了,我们兄弟二人奉我王的命令前來迎接王后回宫,还望云少主能够予以配合,不要让我们兄弟难做,”
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直直的对着云傲天就吞吐而出,一來一回的话将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