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王……妃,下官……下官不……敢,我……下官……不……”本來就是墙头草的尚书大人,此刻惊恐万分,一句完整的话都沒有办法说出口,
他只是看他们坠入山崖,和别人一样以为他已经死了,放眼朝野,唯一有可能成为未來王上的就只有太子殿下,一心一样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的他自然是投靠太子,
原本以为,可以风光晋爵,沒想到却偷鸡不着蚀把米,把自己给搭了进去,此刻他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惊恐,也许是后悔,也许是懊恼,也许是担心,更或者五味俱全,
而那被金剑打落在地的宫冥寒此刻早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愣愣的看着几乎从天而降的宫冥焰二人,那个悬崖有多深,沒有人比他清楚,他试验了几次都沒有人生还,因此才把杀手埋伏在那里,
那麽深得山崖他们是怎么上來的,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此刻他的心中唯一明白的一件事是只要他或活着,自己永远也沒有办法成为影翼真正的王,他必须趁此机会将宫冥焰除去,只有这样他活着的消息才不会被传播出去,那麽,他还有机会,
想通了这一切,他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來,强迫自己勾起一抹温和惊喜的模样,來到宫冥焰的身边,激动的说道:“四弟,你还活着,太好了,”说着,上前拍了拍宫冥焰的肩膀,
宫冥焰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讽刺邪侫的笑容,冷声说道:“皇兄是真的为本王归來开心吗,我可是记得你刚刚是要烧了本王这一万精兵的,至于为何,本王相皇兄会给本王一个交代的,对吗,”
宫冥焰此话一出,宫冥寒的脸色顿时铁青,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收敛,变得僵硬无比,他刚刚只是测试一下宫冥焰有沒有看到他的作法,如今看來,他不仅看到了,还准备对付他,既然双方已经心知肚明,那麽也沒有伪装下去的必要了,
只要他今天晚上将宫冥焰几人格杀于此,往后他还是一国太子,甚至于影翼王朝的新王,他看了看一脸邪笑的宫冥焰,心中有些慌张,一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紧致,让他突然想起了圣旨,
当即,高举圣旨,强装淡定的说道:“王弟这是何意,本太子是携父王的圣旨前來,不久前你出事,父王唯恐军中无主便下旨让本太子來收编这一万精兵,而这风雨雷电和蔡永胜等几位将军,拒不接旨,这在我影翼王朝的律法中,罔顾圣旨,冒犯王权,乃是死罪,本太子这麽做有何不可,”
宫冥焰闻言冷眸微眯,以父王对他的疼爱,怎麽可能让他來接手自己的权利,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他们带着逼迫性的撺掇,才让父王他老人家无奈之下,下了这道圣旨,
宫冥焰看着宫冥寒一脸的得意之色,心头嗤笑不已,轻轻伸出手,缓缓从他的手中抽出圣旨,正当宫冥寒得意之极,看也不看那圣旨的内容,便把它丢进了照明用的火盆里,
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在火盆里化为灰烬,才转眸看向宫冥寒冷声说道:“皇兄也说了,父王是怜本王身死,担忧军中无主才下的这圣旨,如今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平安归來,这军中自然就有主了,有主了就沒有这所谓的圣旨,沒有这所谓的圣旨,他们又如何有冒犯王权,罔顾圣旨的罪名,”
冷若冰霜的话犹如寒冬腊月的寒风,不停的肆虐着,咆哮着,他虽然跟风雨雷电几人说过,要激怒他,來抓把柄,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侯,他才知道,他根本沒有那麽的想要他露出马脚,
宫冥寒还愣在那被烧毁的圣旨上,就被他接下來的话给击醒了,他一直知道宫冥焰是一个什麽都敢做的人,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连圣旨都敢烧,不过这倒是给了他一个理由,一个一次性打倒他的机会,
稳了稳心神,宫冥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皇弟这是偷换概念,本太子不管你是生是死,只知道要将父王的旨意一字不差的传达下去,如果皇弟有什麽不服或者意见,大可以回宫面见父王,”
宫冥寒说着看了看那火盆,皱眉继续道:“还有,你今天居然当着我影翼王朝的一万精兵面前,私自的烧毁圣旨,抗旨不遵,本太子希望你能够向父王坦白,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王弟不要让本太子为难,否则休怪本太子不念我们的兄弟情意,”
说着,大手一挥,身后的诸多士兵,迅速将宫冥焰和七七紧紧围住,这不怪他,谁让他太得军心,既然他们能够适时的看到他烧军营,想必之前的他也看到了,他手下的这些人虽然少,但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手,
今天不管他们怎么做,怎么说,他一定要把他们的命拿到手,否则,不仅收编这精兵不容易,当宫冥焰回宫,他的太子之位也会岌岌可危,也许他拥有能够和他直面对上且不会输的能力,可是那机率太小,他不敢试,也不能试,
宫冥焰和诸葛七七刚刚死里逃生,浑身伤痕,想必能力也下降了不少,只有他趁他们此时虚弱拿下他们,一切的麻烦一切的危机,全部迎刃而解,那麽他还是一个大赢家,还是一国的王,
七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