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晓终于开窍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有人会同时对付我们,”
楼忱看着她说:“这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的,恩,我是说,你多厉害啊,玄鹰堡多厉害啊,竟然有人敢來挑衅,你想怎么办,”
“我想的就是,你能老老实实的,千万不要给人先下手的机会,然后,我们可以再同柏叔联手,找出究竟是谁,”
“我还是有些奇怪,有人要对付我们,是因为洛川图诀,可是为什么还要对付你,难道是因为你也想要洛川图诀,”
“想要得到洛川图诀的人数不胜数,若是因为这种原因,每天都要死不少人了,”楼忱漫不经心的说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紧紧的锁住眉头,蕊晓连忙问:“你是不是想到自己有什么仇人了,”
“若是从这面來选的话,那真可以列一个很长很长的名单了,”楼忱面色很快就恢复如常,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冷笑來,仿佛根本就沒把那些人当一回事,
蕊晓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她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江湖凶险,人心险恶,少一个仇人呢,就是多了一次安全无虞的机会,冤家宜解不宜结,为自己树这么多的仇人,你也不怕以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楼忱露出屈辱的表情,他问:“前两句话说的不错啊,从哪儿学的,”
“茶楼说书的那儿,我还会好多这样的句子呢,”
“我猜也能猜得到了……话我已经同你说明白了,你和秦部折腾些别的,我都不管,只要不是关于这件事情就行,恩,还有一件事也不能做,就是放火把玄鹰堡给烧了,其余的你们想怎么打发时间都可以,这事交给我,我会派一个‘绝对能信得过的人”去谈一谈消息,然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办,必要的时候,会把苏重柏他们都救出來,”
“那这样的话,我们一大家子都在你手中了,全都要受制于你了,恩,还有,我们为什么要放火烧玄鹰堡,”
“不知道,也许你们觉得这些房子很丑,所以要一把火给烧了,”楼忱白了她一眼,“我只是这么说而已,这两件事是你绝对不能做的,你怎么不说,我是在替宋青涯养着你们这一家子,”
“你就是想,只怕青涯哥哥也不会答应,我青涯哥哥可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人,也不会扔下我们不管,”
楼忱看着蕊晓这幅几乎是炫耀显摆的德行,忍不住就恶意的想:抄家都沒把他给清干净,
“你在想什么,”蕊晓问,
楼忱难得会有觉得心虚的时候,他飞快且强硬的说:“我能想什么,我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你要知道,你现在就点头的话,若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和你答应下來的不一样,到时候你肯定不想知道我会怎么样对你,”
“我知道,而你说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的是不是,”
楼忱立刻用一种“哟你还要跟我谈条件啊是不是”的表情瞥了蕊晓一样:“是,怎么了,”
“你说你会派可信的人,我觉得方远是最合适不过的,既可信又可靠,”
楼忱当下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种小事也让他出手,你当我玄鹰堡中是沒人了,还是方远他同你有仇,
不过,楼忱还是点了点头,他用一种保证般的语气对蕊晓说:“这是自然的,这种大事,我肯定要交给方远來处理,”
蕊晓满意了,她欣慰的笑起來,如果这算是正事,那也已经该谈完了,楼忱在心中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同蕊晓谈一谈别的,蕊晓却盯着他,有些疑惑的问:“你该问的该教训的话是不是都说完了,”
“说完了,”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以为你还有什么话沒说出來,”
楼忱看着蕊晓那一副纯真无辜的模样,硬生生的咽下两口血來,,被气的,
剩下的谈话自然都泡汤了,楼忱带着怨气离开后,蕊晓继续一副无辜的表情,抱怨着:“这人的脾气怎么说上來就上來,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拉长脸了,明明之前谈的都好好的,真是闹不明白,”
方远还不知道竟然有这等重任落到了自己的肩上,楼忱还沒有來得及吩咐他,所以当他“偶遇”蕊晓,并且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宽慰欢喜的微笑瞅着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沒弄明白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蕊晓看着他,方远敢看肯定,她的双眼肯定在放光,方远佯装什么都沒有发现,平静的问了一声好后就要离开,可是蕊晓却故意挡住了他的路,笑着同他说:“有一段时间沒见你了,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都是些属下分内的事情,”方远一边说,一边琢磨着她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自己,若真的有事,恩能够拒绝是最好的了,就怕又是那种让他脱不了身的事,
“前些日子,楼忱沒有真的罚你吧,如果他为难你了,那我就去跟他解释,毕竟,这事主要还是怪我,当时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还拖累了你,”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