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叔探听到了李功信的底细,而蕊晓也收获不少,问了李小武不少问題,最后,等着蕊晓渐入佳境,开始问道当年往事的时候,柏叔竟然已经谈完了,
蕊晓在长辈面前从來都是有分寸的,尤其是当有外人的时候,估计这全都是宋老太爷的功劳,蕊晓忍下心中的好奇,一句话也不多问,
李功信让李小武将自己手下的三个年轻人找來,蕊晓仿佛已经能预感到有事发生了,可是柏叔却让他们三人先回马车上去,蕊晓老老实实的答应了,安静得体的离开以后,等到了马车边后才开始抱怨起來,
明茶关心的是那个重病的女人究竟还有沒有救,如果柏叔救不了她的话,那他们能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紫葡似乎根本不愿意考虑自己坐不了主的事情,而蕊晓,对于让自己疑惑的都充满了好奇,像柏叔究竟同人谈论了什么,现在他们又会谈论什么,
就在三人越等越焦急的时候,柏叔终于出现了,让蕊晓大吃一惊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等到他们靠近的时候,蕊晓才认出是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男子手中还牵着马,马上驮着一只不算大的包袱,那马还是之前从他们这里被劫走的两匹中的一匹,
蕊晓不敢乱说话,只是用眼神看着柏叔,等着他的解释,
“这一位是李护生,之后他会与我们同路,”柏叔轻描淡写的解释了这么一句,
蕊晓听了以后,反而更加吃惊了,为什么要同这人一路,那个病人呢,这人是要去哪里,可是柏叔却冲她使了一个“现在先别说话”的眼神,蕊晓立刻就沉默了下來,
明茶与紫葡也都极其吃惊,不过蕊晓沒有说话,也轮不到他们來开此口,
蕊晓问柏叔:“那我们现在就走,”
“对,这里也沒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早点出发就早点到,”
“那位夫人呢,”
“她会沒事的,上车,”
蕊晓应了一声,然后回首就看到那个叫李护生的年轻一手拉着将缰绳,一手抬起,用手指轻轻的蹭着自己那块可笑的小胡子,脸上倒是沒什么表情,但是蕊晓还是为自己被人听去了自己的取笑而不好意思,
蕊晓三人依次上车,柏叔驾车,李护生 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蕊晓三人从门缝中依次看了他一遍后,便围坐在一起讨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蕊晓将声音压的更低了,
“柏叔怎么会答应和一个陌生人一块赶路的,”明茶抱着胳膊严肃的说,
“沒错,我也觉得奇怪,这人还是曾经劫过我们财物的,他现在骑的那匹马还是我们的,”紫葡点着头说,
蕊晓只觉得头疼,若是柏叔再不将來龙去脉告诉她,她一定会忍不住去问的,这一次的纵城之行让她有点儿后悔了,她千里迢迢的來到这里,却根本沒人体会到自己应该有的那种感觉,他们失去了两匹马,遇上一伙奇怪的、并不能算是坏人的人,如今还多了一个同伴,而这一切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是接受安排而已,
“谁去问一问柏叔,”蕊晓看向紫葡与明茶,非常认真的问,仿佛这是不可逃避的事情一样,
“反正不会是我,”紫葡首先回答道,
“也不是我,”明茶看了一眼紫葡后,立刻学着她的话,
蕊晓对他们这样回答一点儿都不吃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说:“你们就是让我去是不是,”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蕊晓姐你身先士卒的,”紫葡说,
蕊晓点点头,然后指着车后门的位置对明茶书说:“你帮我好好的看着那人,我可不想让人家再听到我和柏叔说的话,”
明茶点点头,坚决的说:“放心,我一定时刻注意着他的,”
蕊晓微微皱眉看着坐的笔直的明茶,明茶不解,有些吃惊的问:“怎么了,”
蕊晓的手猛地一挥,压低声音道:“那你还坐着不动,”
紫葡笑了笑,伸手推了明茶一把,明茶在蕊晓的注视下趴在了门上,蕊晓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马车,
柏叔明知是她,可是根本沒有理会她,直到蕊晓坐在了他身边开口说“柏叔我要开始问你几个问題了”的时候,他才扭头看了她一眼,将她脸上的表情扫进眼底后又转过头注视着前方,
虽然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蕊晓当柏叔就是默认同意了,她咳嗽连两声,清了清嗓子后问:“柏叔,你同那位老先生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同马车后面的那个人一起上路,那位夫人你究竟有沒有给人家治病,”
“你难道就不能一句一句的问,”
“一句一句的问我就怕这一个问題你还沒有解释清楚就已经绕到了别的事情上面了,反正你也记得住我的问是什么,你就快快回答吧,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忍着的,”
“问了些他们的底细,这位老先生姓李,家中落败,女儿身中奇毒,我们见到的另外几个人都是他收养的孩子,”
“那老先生姓李,”蕊晓睁大了眼睛反问,柏叔被她的声音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