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二话不说一上來就加入了战局,形势一下子有了转变,师傅渐渐有些吃力了,
我纳闷,他怎么不用魅惑术呢,这个所向披靡的法术乃是他的绝招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傅两手用力一击,跳出战圈,离开数十米远,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趁着他血红的双唇,一开一合的喘着气,如同一只遭遇强敌围攻的狼狈的猛兽,
两虎相争,一定两败俱伤,那边天帝圣君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冠歪了,衣服因为强大的气场裂了,头发三乱,气喘如牛,一只手颤微微的指着我师傅,骂道:“不是要跟朕决一死战吗,怎么,怕了,”
师傅定了定神,神秘的一笑,道:“我当然不会怕你,怕你就不会上天界來了,只不过你有帮手,而我沒有,这不公平,”
说罢,他忽然张开两手,在空中來回划了几下,于是风开始慢慢大了起來,本來旗帜是在微微的动,现在开始猎猎作响,风往天兵的部队吹着,
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流淌,好像茉莉花,又像是桂花,香味流淌在每一个空气分子里,越來越浓烈,
所有人都被这味道迷住了,一个个贪婪的吸着,嘴巴里还不停的叫道:“好香啊,好香,”除了后援团几个,以前吃过这种异香的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王母和圣君一时间都被这异香吸引住了,还沒有想到里面的蹊跷,直到师傅拿出笛子,吹响第一个音符,他们才恍然大悟,这是一种迷惑心智的妖术,
但可惜的是,他们俩定力都不够深厚,一个风流的君王,加上一个妒忌成性的后宫娘娘,都不是定力深厚之人啊,加上师傅的这一次的魅惑似乎更加的超凡了,几乎沒有人能逃出这个声音的迷惑,
笛声很腻,像两个少男少女在你侬我侬,花前月下,山盟海誓,过了一会儿,那笛声又变得高亢无比,仿佛两军对垒,硝烟四起,交战正烈,那些天兵天将都迷醉在笛声里,放下武器,托在腮帮盘腿坐在地上,似乎在参加一场音乐会,正在专心的听着,
妖兵们听到音乐,一个个兴奋起來,士气高昂的开始往天兵方阵冲去,这魔音对于他们來说就是进攻的命令,
但是天兵的方阵还是有不少的清醒者,他们见到妖兵势如破竹而來,顾不上抵抗音乐的魔力,而是挥起武器就迎了上去,
一边是斗志昂扬,一边是勉力应付,就算那些个星君很有本事,在多方面的因素之下,一时间也难以抵挡如潮水,如蚂蚁一般的妖兵,
仓不偏他们因为都已经喝过净瓶水了,当然不再受到魅惑,他们有些着急的跺着脚,大概是在想这个时机再不破他的魅惑术就沒机会了,他们不知道我在犹豫呢,这个时候如果去帮了师傅的倒忙,他一定打不过王母和圣君,到时候会殃及很多无辜的妖怪,但是如果不去破他的魅惑术,怕是以后我更难对付他,如果谁都对付不了他了,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猛然间从河里跃出來,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到了师傅跟前,他还沒有反应过來,净瓶之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额头上,瞬间,他的身体怔了怔,低声嘎然而止,
他抬起眼,茫然的看了看我,随后扬起笛子,快如闪电的直接**了我的胸膛,他绝望地
看着我缓缓倒下,嘴里还在喃喃:“儿子……儿子……你在哪里,娘今天还是救不了你啊,”
娘,师傅是女的,
我的意识很清醒,虽然我的身体正向外淌着血液,
圣君和王母在我倒下的一瞬间已经清醒过來,不由分说就开始大举反击,那些被音乐迷惑的天兵天将在最高领导者发出的反攻号召下彻底的醒悟过來,开始洗刷他们刚才的耻辱,天神被妖怪戏弄在手掌之上,真是不想活了,
师傅很快陷入了圣君夫妻的包围中,而我则被我的后援团救了起來,
“梦龙,你怎么样了,”
“小乖乖,你可不能死啊,”
“相公,,”
“爸爸,,”
乱七八糟的嘈杂的声音在我耳边交替的响着,一张张焦虑的流着眼泪的脸在我面前摇晃着,可我却觉得那么的疲惫,我发现我的视线模糊,耳朵也渐渐听不见了,
我想我的小命是不是就这样玩完了,
后來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过了很久很久才醒过來,
醒來的时候,身边却是一个老太太,就是我和云娘以及凤凰在云头里看到的那个奇怪的老太太,这时候,她看起來精神抖擞,耳聪目明,一点也不像得了老年痴呆症,
见我醒了,她居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儿啊,,你终于醒了,娘对不起你,”
老太太张口就叫我儿子,吓得我立即跳了起來,乖乖,莫不是她老年痴呆症更严重了,怎么乱认儿子,这年头怎么到处都是丢失儿子的娘啊,
“大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老太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