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是在他家里。他家里人都到镇上了。那天下了大雪。所以给村里村委办公室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家。他让我到他家里吃饭之后才告诉我这事。当晚就那样了。”
“哦。你那天说是到阿华那里是骗人的呢。啧啧啧。”王蓉有些惊讶的说道。
王芳点了点头。王蓉继续好奇的问:“做那个是啥感觉呀。”
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几个女孩子都咋呼的问着。让王芳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张脸滚烫着只能低着头。丫子看着嘴角弯了起來。忽然出声说道:“这问題你们自己以后体验吧。这人的体质不同。所以应该是因人而异的吧。有的人说疼。有的人沒觉得很疼。问别人是问不出感觉來的。”
“你咋就知道那么清楚。啧啧。说说。是不是有过经验啦。”王蓉神秘兮兮的笑道。
“是呀。有过很多次呢。跟煮饭一样。天天有。”丫子挤眉弄眼的说道。王蓉顿时追着她打。一边笑道:“骗子。那事能天天做么。不知羞。”
几个女孩子闹腾了一会。到了晚上的时候。大约十一点。外边的客人陆续的离开。新郎也推了门进來。女孩子都知道啥意思了。笑着跟新郎打过招呼就离开了。新郎年纪也不大。二十三四岁。长得很壮实。皮肤黝黑。估计是从小到大喜欢在田里玩耍的关系。进门的那一刻眼底就只有坐在床上的新娘子。王蓉跟丫子相视一笑。然后才退了出去。把空间留个那两个人。
两个姐妹走在回去的路上。王蓉望着天上的星星。哆嗦了一下赶紧收紧了领口。二月份的天气依旧很冷。她将手插在一旁的口袋上。若有所思的喃喃问道:“你说女人这一辈子该有多少个男人才算是幸福呀。”
丫子看了她一眼。也跟着抬起头看着天空。一旁就是农田。走在有些不平的小路上。她眼底映着些微零散的光。那是星星的影子。
“不知道。或许很多。或许一个便够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回答的。似乎依着心底想的就说出口。又似乎心底少了些什么。
“诶。丫子。你手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王蓉忽然好奇的问道。
丫子抬起手。发现手腕上那东西并非在发光。只是在月色下有着映衬出浅淡的光泽。那是仅有一颗佛珠的手链。但那佛珠真的很漂亮。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能借我看看么。”
丫子一愣。然后摇摇头。赶紧将手插入口袋里。笑道:“我也不记得了。或许是人家给的。也许是自己偷來的。”说罢对着王蓉眨眨眼。便笑着向前跑去。
说不记得是真的。因为她印象里确实对这颗佛珠沒有半点回忆。但失忆却是假的。医学上。失忆一般有四种形式:
1.局部性失忆症:患者对某些创伤事件发生前后数小时内的情况。完全失去记忆
2.选择性失忆:个人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遗忘某些
3.全盘性失忆:指个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等
4.连续性失忆:指个人忘记自某一年或某一事件之前的过去经验
她并沒有失忆。她骗了所有的人。骗了王家也骗了村里那些善良的人。她只是想要喘一口气。她只记得绑架前的事情。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跑出來的。唯一知道的便是若是这样生活一段时间也好。至少她不希望回到那个家。
其实这两个月以來。林家跟焦家都沒有放弃过找寻她。可是找了附近好几个村庄都沒有半点儿消息。其实这些男人压根沒想到焦闯所在地方就在不远处。若底下的人肯努力一点便不会错过她的消息了。说也巧合。底下的人在找到这个村庄的时候恰好遇上的新來的村委会人员。那人并不认得丫子。所以一句查不到此人便让所有的人失望而归。
高铭那边在焦闯失踪了一个星期之后也知道了这事。也跟着派出大量的人來搜索。但另一边太子爷却沒有忘记一件事。他买通了律师跟牢里的人。将那两个人原本需要服刑七年的时间改成了二十年。传闻那两个歹徒进牢里的第一天就遭到牢中某些帮派势力的非人虐待。还不仅如此。那个所谓的陈厅长不晓得什么原因。因为贪污也做了牢。全家一夜间消失。后面才有说他老婆则是跟着其他人跑了。又在夜总会瞧见他那女儿。听说是被人给卖去那里的。
某一天。村口來了一辆军车。村子里很少有这么威风漂亮的车子出现过。所以顿时引得好一些的小孩子好奇的围观。就连原本出农活的一些人也频频回头看。
车门开了。跨出一双修长的腿。走出來的却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长得真的是俊美。让大家看都看直了。村子里的男人都是粗壮黝黑的。哪里见过这般白净好看的男人。
这年轻男人倒是也有礼貌。在农田里拿出一张照片询问过人家。这还真是巧了。询问的那人正好是今天在农田里陪媳妇干活的王向荣跟他老婆。人家一看就认出了里面的人是谁。年轻男人礼貌的笑着到过谢之后才跟着那人一起走。一路上偏偏有礼。一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