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敷粉。唇若桃红。此乃偏偏美公子。望着对面那笑得一脸痞子气的纨绔子弟。焦闯不由得皱着眉头挪了下屁股。心底是巴不得远离段毅。
这一动作都给人家段毅看在眼底了。只是段毅这厮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他自个的女人。他心底也不介意。不过难免郁闷了一下。他长得有那么折腾人么。就让她这么惟恐避之不及的。外面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粘着他一口一口娇声叫“哥哥”的。想着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边跳高眉看对面的女人。
其实焦闯倒也不是那么讨厌段毅的。只是段毅跟那两个男人都是好兄弟。她跟花容还有高铭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管他现在如何谄媚热络的模样。但焦闯就是觉得段毅定然是厌恶自己的。只是他段毅是个识相的人。总不能嘴里头就讲得太难听。而且跟段毅处在一起。她就觉得不舒服。主要是段毅这人太流里流气了。不是花容那种可以谈笑调侃的人。也不是林朝阳那种冷漠的态度。
这要是让段毅这厮知道焦闯心底是这样想他的。他指不定要哭丧着一张脸大喊冤枉的。实际上他对男女情爱这事是看得挺开的。虽然说花容偷吃了人家老婆是忒不厚道了一些。但人家焦闯也沒拒绝他不是。况且那段时间林朝阳还跟陈嘉琳混在一起。也难怪焦闯会投入花容的温柔乡了。要是他是女人。也准选花容那类型的。
花容那人表面上看着多情。骨子里专情极了。对女人老有一手了。这点段毅是比较站在花容这一边的。不过这想的可不能跟林朝阳说。不让林朝阳肯定恨死他。这兄弟都沒得当。
段毅嘿嘿一笑。搓着手说道:“这车里是暖和多了。刚才在外面可真是冷死我了。这鬼天气。真是要人命呀。一大早的还得來上班。”瞧他说的自己多勤奋一样。其实不过是恰好在外面开房赶早了一些。
焦闯早就闻见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女人的香水。很不巧还是她用过的那牌子。当下心底有些觉得段毅这人挺好玩的。不过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见焦闯一脸淡漠。段毅只能自个尴尬的嘿嘿笑着。心底却想着:这丫头还真是够冷。带着一股倔劲。虽然漂亮是挺漂亮的。但就是不晓得花容跟高铭怎么就看上她了。要他说还是小鸟依人不然就是火辣勾人的美女舒服点。现在独处一起。他都觉得要跟她开口实在是难了。
段毅轻咳了几声。才说道:“我就想问你一下。最近你有跟花容联系过么。”
焦闯摇摇头。回道:“沒有。那天你跟他到林家之后我就沒有见过了。也沒通过电话。怎么了。他出事了。”
此时焦闯才有些担心起來。毕竟这段毅不可能沒事找自己。听他又提起花容的事情。她这才有些着急起來。虽然对花容还沒到刻骨铭心的地步。可她还是担心他。毕竟她喜欢花容。而花容是真的对自己好的。
段毅忽然皱着眉头。啧一声:“那这就糟糕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看來你还蒙在鼓里面呀。”
他一边瞅着焦闯。见到她着急的模样心底有些暗喜自己这招的是用对了。之前还担心她不会为之动容呢。现在看來至少她对花容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便又装出为难的模样。犹豫了一番才跟她说:“诶。老实跟你说吧。花容这小子还真是出事了。前些日子军区部门大调动。也就是换血了。换下了一批干部。其中就有花容那小子。那小子命贱了些。偏偏就惹上一些不该惹的人。现在被分到军分区去了。虽然说沒降职。但其实你也知道。一旦分到那边去。以后要想再晋职就难咯。”
焦闯一怔。忽然想到焦首也面临这样的问題。但却压根沒想到花容倒先挨了鞭子。但他一直都沒有告诉过自己这个事情。许是不想让自己为他担心。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花容的温柔有时活也是一种毒药。现在她是中毒了。那毒怕是有一天会浸入骨子里。那时候就真的沒药可解了。她害怕的便是那一天的來临。怕自己不能轻易的放手。
其实焦闯在听到段毅说那句“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人”的时候。心底大概就有些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只是沉默着。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段毅见她是猜出來他话里头的意思了。也就不再逼她。反而笑道:“其实这事我就是想着跟你说一下。也许你可以帮花容一把。朝阳他爸这一次也是负责调职的官之一。不过也不是全靠他就可以。主要上面还有好几个人负责的。但如果可以多求得一个人也最好不过不是。还有一个人在这边地位也挺大。你心底也清楚那人是谁了。太子爷。”
焦闯抬头。看见段毅摸着鼻子。带着笑意的眼儿瞅着自己。她有些慌忙将视线睇到另外一头。眉头却越蹙越紧了。
现在段毅把难題扔给她了。他大概的意思就是。现在花容有难了。眼前就有几个人可以帮他的。一个是求林朝阳让他跟林委员通融下。第二个人便是太子爷高铭。如果想救花容。就去求那两个人。
可惜这一次段毅还是高估焦闯了。她连焦首的事情也有心无力。就连郝色那边也问过了。可惜郝色的男人们都不管理这块的。严微识这次不是负责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