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上猛地起身。怀中还抱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太子爷不顾两人身上还湿着。迅速的将人抱起朝着大床走去。将怀里头的焦闯放置在床上之后又生怕她身子湿容易受凉。特意又转身调高了房间里暖气的温度。
回头跪在床上。大手猛地一拉。将轻薄但暖和的被子罩在两人头顶上。虽然放在在浴缸里已经纠缠了一番。但不过十來分钟。咱太子爷心底的野兽还未变成温顺的动物。依旧咆哮着想要吃掉眼前那可口的晚餐。
胯间的凶器再次挺入她身子里。忍得她蹙着眉头软软的喊了一声疼。看起來焦闯此次醉得真的不轻。梦里头被人侵犯了也完全不知反抗。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子底下的被单。
太子爷的动作虽然粗暴一些。但却微微往下压低了身子。将她的双腿曲起一些。这般的姿势好让自己能够更加深入。另一方面也让焦闯减轻一些痛楚。
最后一声粗哑低喘。焦闯的身子如雨打浮萍般的上下摇晃。床也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男人的喘息跟女人的闷哼融在一起。此时高铭只知道。焦闯是属于他自己的。如今她正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发出美妙动人的声响。光是想起这些他就兴奋。于是运动得也越发的快速起來。
最后一次。他狠狠的挺入。拔出來的时候那些精华洒落在地上。直至那里变得疲软一些。
他抽过床头的纸巾先是替自己随意的擦拭了一番。然后再用新的纸巾仔细温柔的擦拭着她有些红肿的地方。
倒在床上挨在焦闯的身边。又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头拉过來一些。最后将被子笼在两人身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身子。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仿佛真的是恋人般。只是不知道一觉醒來。这一切是否又会化成泡沫。
高铭望着闭着眼睛的焦闯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倾身啜了她柔软的唇一口。才心满意足的将她更紧的拥紧了一些。自己也阖着眸。一直抿直的唇有淡淡的弯着弧度。
这一觉两人都是睡到了中午。高铭比其焦闯起得早些。可能是因为宿醉的人都比较难起床。所以趁着这段时间。高铭打算先冲个澡。但他却沒想到焦闯会在这个时间醒了。
焦闯醒來的时候头痛欲裂的。身子又仿佛被千百斤的东西压过。四肢酸软不说。脑子似乎想要回忆什么就仿佛被人狠狠一敲。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手捂着额头。睁开惺忪的双眼。打量了屋子好一会儿。才赫然发现这住所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个陌生的从未來过的地方。
房间很简洁。基本上灰色调子的设计。但装饰很高档。每件家具都是她知道的那种奢侈品家具。因此可以肯定这里不是酒店的套房。
她不大记得昨晚上的事情了。只记得最后一个人跑到酒吧里面。然后偶遇了以前的熟人猪排。最后被猪扒拉上出租车的时候她就落跑了。自从那里之后她就记不清昨晚上具体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后一定是有人将醉得不醒人事的自己带到这个公寓。
陌生的公寓。混乱的记忆。醉酒的女人。宿醉的清晨。她脑子“嗡”的一声。浑身一颤。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咬着牙不确定般的掀开被子一角。眼神颤颤悠悠的望进里面。
光滑的。**的。以及上面的斑斑驳驳的吻痕。就算她再蠢也总该明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小说里的狗血桥段。酒后发生******是最常见的。而且最狗血的还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所以说现在她知道自己酒品有多差了。此时是哭也來不及了。事实已经发生。身子的酸痛提醒她那个男人不可能只是将她脱光了放在床上睡个觉而已。肯定是已经真枪实弹的干过一番了。
她急着下床。几乎是滚下來的。浑身依旧颤着。用床单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惊恐的看见自己的衣服正扔在浴室的门外。浴室里面响起水声。透过里面的磨砂玻璃隐约能瞧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在花洒之下冲洗。
她紧紧的咬着唇。生怕自己下一刻尖叫出声。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但在拿起衣服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昨晚上的衣服已经沾满污秽散发着呛人的酒味跟酸味。而且还湿答答的。若是直接穿到身上不仅要忍受那股难闻的味道而且外边还下着雪。大冬天的她怕自己沒走出门就会被冻死。
现在的状况她简直是欲哭无泪。首先不知道自己跟那个野男人滚床单了。第二便是自己想要逃也不太可能。
她又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衣柜里应该有干净的衣服。于是打定主意干脆先拿一套來穿着。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打开衣柜。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里面有许多各种款式且整齐干净的衣服。正想随便拿一套的时候眼神却落在其中的一套军绿色的衣服上。
那分明就是一件整齐的军服。肩上还有着星星杠杠。明显的上将级的官衔。焦闯一怔。猛地将那衣服拿起。下一刻浴室里的水声停止。拉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她猛地回头。看见的便是身下只围着一件浴巾。正用毛巾擦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