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了。也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叹气。把手机关了。也想把莫苼的号码给删了。那拿起手机望着那号码很久也沒办法狠心删掉。于是只能关掉手机闷闷的一个人呷了一大口的啤酒。
她这次真的是放弃了。她输了。输给那些佛法经文以及他嘴里普渡众生的那些神佛雕像。他宁愿一个人做个整日念经诵佛的冷清和尚也不愿意当她的男人。竟然迟早是要放手的。那么这一次她愿意让自己受一次伤。俗话不都说长痛不如短痛么。今天她就要好好痛一次。痛过之后或许以后就不那么痛了。
从弘昌寺狼狈的落荒而逃之后。一个人坐着地铁到经常去的一家酒吧闷头喝酒。其实焦闯也很久沒自己一个人到酒吧喝酒了。自从结婚之后就更少有时间去。一方面忙着工作。一方面也沒那个心情。
今天趁着情伤到酒吧这个最好泄愤的地方待上一整晚倒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啤酒喝了有两三瓶。渐渐有了点醉意。她躲在角落的沙发上。望着前面三五成群喝酒聊天以及大厅中央跳舞的人心情便也觉得好多了。
“焦闯。真的是焦闯么。”焦闯正喝着酒。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于是遂抬起头看向对方。
一个身形略微发胖的男人顶着一地中海的发型朝着她这里走來。脸上带着惊喜的笑意。穿着一身黑灰色的西装。
焦闯微皱着眉头。觉得男人有点眼熟。可惜在脑子里搜索了几遍就是记不得男人的名字了。
“啧啧啧。瞧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记不起我了。你还跟以前一样。老是让我伤心。”男人似乎跟她以前很熟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焦闯的身旁。隔着十來公分的距离。半点避讳都沒。
见到焦闯眉间的折痕是越來越深。男人才苦着一张脸说道:“我是朱派啊。丫头你真不记得啦。”“朱派。猪排。。啊。我记起來了。你是猪排学长。”焦闯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声。然后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也难怪她记得清了。因为这男人似乎又长胖了。至少比起他毕业的时候长胖了十公斤。也难怪她一时半会的认不出來了。
说起这朱派呀。其实是她跟郝色当年一个月学校的学长。高她们两届。大一那会就开始追焦闯了。一直追了两年。可惜当时焦闯压根沒理会过他。还跟郝色在背地里给他起了一外号“猪排”。后來见焦闯对他沒那意思。他自己也渐渐的放弃了。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朱派准备毕业便出了国进修去了。前两年海归回來。如今也就二十六岁。在一家电子科技公司做主管。也算是年轻有为的黄金单身汉了。
今天朱派是跟公司同事到酒吧一起喝酒。喝到一半他就注意到焦闯了。见她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原本只是看着眼熟。观察了好一阵子之后才过去试着打招呼。还真沒写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焦闯的。虽然说当年他已经放弃了追求焦闯。回国之后也试着交往过几个对象。但最后总是分手为结局。不是性格不合就是双方对某件事有偏见。要不就是双方压根彼此一开始就沒看上眼。只是为了某种利益才在一起。磨了一段时间。他自个也将恋爱这东西暂时搁下來。
如今在这里见到焦闯虽然觉得意外但也挺惊喜的。毕竟焦闯也算是他的初恋。人都喜欢怀念以前的东西。况且他当年也是真心喜欢焦闯的。看见焦闯跟以前不一样。多了一种女人的韵味。长得也越发的漂亮精致了。难免心底有些荡漾遐想。于是找着机会趁机想跟人家热络呢。
焦闯见是熟人了。况且对他也沒什么感觉。不过好几年沒见。心底也有些感触。仿佛自己又看见了当年的校园生活。
懒散的从沙发上支起身子。她也笑道:“原來是学长呀。好多年沒见了。沒能一下子认出來呢。我听人说你不是出国去了么。”
“诶。沒事。也难怪你认不出來了。毕业之后也好久不见了。有四年了吧。我也是前两年回來的。出国进修了两年。现在在AIR公司做资源部的主管。今天跟同事一起聚会喝酒來着。”他说这番话是别有心思的。故意说出自己是公司主管。毕竟他所在的AIR也是颇有名气的科技公司。
看到焦闯面带诧异的神色。他就越发的得意起來。心底更是想着能够跟焦闯发展些不单纯的男女关系的。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焦闯早就结婚了。
焦闯点点头。说道:“是呀。在那之后就沒有见过面了。有时候想想还挺怀念以前的校园生活的。现在出來工作了。压力也大了。还是觉得当学生好呀。又有假期有可以睡懒觉。不喜欢上课的时候还可以偶尔逃课。真是舒服的日子。现在出了社会了。才知道压力跟无奈两个字怎么写的。”
“呵呵。是呀。是很怀念。”朱派笑着出声。眼睛却撇过桌子上两三瓶空的啤酒瓶。又看了一眼此时双颊染上些许粉意的焦闯。见她嘴唇水润。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似的。看起來实在是秀色可餐。不由心苼荡漾。便故意出声问道:“咳。你今天是一个人來的。”
焦闯沒听出他那话里的意思。也可能是醉得有些放低了防备。于是“嗯”了一声。低着头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