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结束之后。林夫人便让人送弘昌寺的和尚上了來时候的车子。焦闯找了个借口也将人送出了大门外。望着沒有回头进入车中的人。她站在原地很久。一直到车子往远处开去一段距离消失在暮色中为止。
指尖抚上手腕上那颗珠子。默默的垂眸望着那珠子出神。其实她心底早就清楚。什么可以要。什么不不可以要的。只是依旧逃不过自身的欲望而已。她的爱怕是早已超载。已经到了要放开一部分的时候了吧。
林朝阳、花容段毅三人并沒有答应林夫人留下來吃饭。三个人决定到平时经常喝酒的地方喝个痛快。这也是段毅在其中鼓动的。他自个也不想自己两个好兄弟今后做些什么反目成仇的事情。干脆想着痛快喝一场把各自心底的话都给挑明白了。整个人落个痛快也总好过一直憋屈。
焦闯在林家吃过饭之后就离开了。晚上她跟郝色有约。坐车赶到的越好的地方时候她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看到角落里那个正把蛋糕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她不由得笑着朝她走过去。
坐在郝色的对面上。郝色随即抬起头。嘴里头还含着一小块蛋糕。见到焦闯到之后含糊不清的说道:“唔。你來啦。”
焦闯点点头。笑道:“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晚了点。今天陪着爸妈多聊了一会。”
“哦。你是在林家呀。那沒事。我也沒等太久。你要不要也來点一块蛋糕。”郝色吞下嘴里嚼着的蛋糕之后才问道。
“不用了。我肚子还撑着。吃不下这么多甜腻的。我点杯拿铁就好。”
两个女人许久沒有见面。怕是也有两个礼拜了。”郝色前段时间才刚跟她家里头的男人去旅游回來。而她自己也忙着在医院照顾林朝阳。平时也就是偶尔通下电话。倒沒有以前一个星期见几次面的机会了。
刚好昨天郝色给她打了电话。约好今天出來小聚一下。她才欣然答应的。
郝色抬起头大量着焦闯。用纸巾擦着唇。才问道:“我听说林朝阳出院了。你现在应该松一口气了。怎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看着一点生气都沒有。愣是像个活死人似的。敢情我还当你魂都不在这儿了呢。”
焦闯抿了一口方才服务员送來的咖啡。“是么。我有表现出愁眉不展的模样么。”
“可不是么。你瞧瞧你现在的这样子。满腹的心思全都聚在眉间。别说是我了。怕是别人看了对都这么觉得。跟我说说吧。到底是除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幅模样的。”郝色这些年好歹学会了察言观色。况且她跟焦闯在一起的时间也长。早就摸透了焦闯的性子。一眼就能瞧出焦闯心底装着事。
焦闯一开始有些犹豫。眼神像是有些飘忽不定的。最后才望着郝色的眼睛。抿着唇说道:“其实最近我在跟林朝阳谈离婚的事情。”
郝色挑眉。眼底有着惊诧之色。大概这事太突然。她也沒想到。不过她也只是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是他先跟你提出來的。还是两个人都希望这样。”
“一开始是他先提出來的。后面我想了一下。认为现在跟他的处境來说。的确不适合生活在一起了。离了好。离婚之后他也可以去找自己喜欢的人。省的我心底也不舒服。一想起來两个人要独处在一个房子里。心底就渗得慌。”说着焦闯低下头又呷了一口沒有放糖苦涩的拿铁。
郝色“嗤”的一声笑出來。睨着焦闯。打趣道:“你自己想多了吧。你担心什么。反正他都能跟他那什么前女友在一起了。你出去找男人。他反而就怪你头上啦。哼。我看男人就是这个德性。自己犯错在先。但都喜欢把罪名扣在自个老婆头上。你脾气好。要是我的话。早就离了。省的整天看他心烦的。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能忍耐那么久。”
焦闯对于郝色这些话也不是头一次听了。自从把林朝阳的事情跟她说过之后。自己这个好姐妹对林朝阳的印象那是日渐恶劣。
“不过……这事也难怪他会翻脸了。谁让花容是他穿一个裤裆里的好兄弟呢。被好兄弟抢了老婆。心底憋得慌吧。一口气也沒法出。对你肯定沒好脸色瞧了。不过我看那是他活该。”
郝色笑嘻嘻的。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焦闯不由得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倒是有心情取笑我了。这事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虽然我不喜欢林朝阳。但毕竟花容是他好兄弟。我还是不希望他们因为我闹翻。不然我想起來总觉得不舒服。”
郝色止住了笑。叹了一口气。“诶。也难怪你心底过意不去。这话也有理。可是现在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你现在愧疚也于事无补呀。况且那高太子还插了一脚上來。”
“你怎么扯到高铭的份了。”焦闯有些吃惊。因为高铭的事她从未告诉过郝色。
“你就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不过高太子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讨厌的人呀。我真是沒想到。可惜人家现在对你念念不忘。还追到这边军区來了。这份心意确实难得。你就不考虑一下。”
焦闯摇头。甚至有些觉得高铭跟这件事沒法联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