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尽量不与焦闯独处。若是两人在一起。他怕自己真咽不下当初那口气。毕竟如今戴绿帽子的人可是他。可他不能跟林夫人说。所以这股气久了便越发的难受。他有时候真的想跟焦闯离了算了。但每次都给忍了下來。
其实这都是男人的通病。自己出轨有理在先。若是一旦被人戴上绿帽子。他首先想到便是给他戴绿帽子那人的失贞以及过错。他认为那是她贱。可却从未在自己身上找过半点原因。
焦闯瞧见林朝阳此时脸色略微沉了一些。赶紧解释道:“妈。我沒事。朝阳他有好好照顾我的。只是这几天可能工作太多了。所以沒怎么睡好。”
林夫人蹙着眉。又是心疼的拍了焦闯的手。问道:“你上司现在还是纪霖么。要不要我让你爸跟他说一声。让他给你减少点工作。你这样子看起來肯定是沒好好吃饭。瞧你瘦的那下巴都沒肉了。这怎么行呢。”
焦闯是哭笑不得。只能说:“不用了。你让爸跟他说。万一别人误会就不好了。也就是这个月忙而已。还不是因为上面领导要例行检查么。沒关系的。过了这星期就不忙了。”
“那今晚上你多吃点妈做的菜。全都是你喜欢吃的。还有我刚才让厨房给你炖了猪脚汤。你记得喝多点。”
焦闯点点头。然后林夫人对便看向自己的儿子。眉间染上些许笑意。沒了之前的嗔怒之色。手还拉着焦闯。却是问道:“朝阳。你爸跟我都想你们两口子给我们添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呢。你们结婚都快一年了。怎么都沒消息呢。是不是你都做了准备。”
林朝阳望着自己母亲。心底忽然涌出一股烦躁。唇抿了抿。然后声音有些许冷漠的说道:“妈。这事我跟您说过了。我跟焦闯都不急。而且她还年轻。这事过个两三年再说。您就别操这个心了。你问多少次都一样。”
林夫人见他显然是不愿意说这事。脸色拉了下來。焦闯见后怕他们母子伤了和气。才赶紧轻声说道:“妈。朝阳说的也是我想的。您跟爸心急我们都知道。不过这事……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林夫人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都明显沒兴趣在这话題上。也只得不再说这事。反而改问其他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林委员正巧赶回來。吃饭到一半。林夫人忽然想到什么。对着林朝阳说道:“朝阳。这个周末你跟焦闯都沒工作。是吧。”
“嗯”林朝阳淡淡答道。
林夫人赶紧笑道:“那正好。你跟焦闯到弘昌寺一趟上个香。听说那里最近來了一位对佛学造诣很高的法师。也不知道你们能见到不。”
林朝阳见到自己母亲提起这事有些不解。问道:“妈。您什么时候也信这些神佛的东西了。”
“你妈最近老看这些。也不管我笑话她。”林委员笑呵呵的说道。显然是对林夫人信神佛这些也感到有些莞尔。
林夫人摇着头。似是有些疑惑又似是有些无奈的说道:“诶。人老了就渐渐相信这些了。而且听人说那里祈福还真的很灵。所以上个月去了一次。求了一根签。但一直都沒有解签。这个周末你跟焦闯去正好拿这根签去替我问问解签的和尚。签文里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
此时焦闯在一旁忽然问道:“是大会堂附近那个弘昌寺么。”
“你去过了。”林夫人问她。
焦闯摇头。只是说道:“沒有。只不过最近去的那儿人很多。所以也听了一些。”
“是啊。那里祈福是挺灵的……”最后林朝阳跟焦闯在林夫人要求下只得同意了周末去弘昌寺的事情。在林家吃过饭。两人才驱车回家。
去的那天恰好郝色也要去的。所以焦闯便干脆跟郝色约好。一起去的除了林朝阳还要段毅。段毅显然对去寺庙上香之类的兴趣了然。估计也是被别人要求來一趟的。
在弘昌寺上过香。便在寺里主持的引荐下幸运的入了弘昌寺的后院。说那法师正在后院的佛堂里讲义。让他们几人有兴趣便可一起。
焦闯跟着其他人一起入了佛堂。跪坐在的蒲团之上。此时前來听法师讲义的男女大概也就十几人。前面还有一排红袍子的和尚。然那讲义的法师未到。
之后听闻轻微声响。她坐在前面。后面有轻微脚步声响起。听到那些黄袍子的人双掌合十很是恭敬的喊了一声“法师”。她才跟着抬起头。
一抬头入眼的便是万劫不复的魔。那站在佛堂中央的年轻法师。眉眼依旧。未曾有多大变化。淡蓝色的眸子带着万物平等的善望着底下的善男幸女。
可是静坐在蒲团之下的她却为之一怔。想到的却是当年第一次在那小小的惠通寺里两人的相遇。于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眼底会有些许的潮湿。许那是她认为已经腐朽的某些东西却再一次从心底扎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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