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程子强所认识的谭亚,
谭亚是个爽直的女人,而且向來胆大包天,似乎这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要不怎么就成为极限运动员呢,
要成为一名极限运动员可不容易,除了胆量和技巧,还要有随时准备吃官司的勇气,因为即使是在以自由著称的丑基尼,在某些州极限运动也是非法的,
但是谭亚不怕,所以她成功了,欧战时又被军方招募,成为了一名不在编制的军人,可也正因为她不在编制,所以更加敢说敢做,像说话支支唔唔的情况程子强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于是程子强打趣道:“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哦,是不是恋爱了,”
谭亚沒正面回答,而是对程子强说:“如果哪天你回丑基尼,一定告诉我,说不定我们可以做搭档,”
程子强连连摆手说:“算了吧,你那些运动我怕的很呢,”
送走了谭亚和凯迪,艳春发难道:“那个洋妞对你眉來眼去的,说话支支唔唔,你们有什么问題,”
沒想到程子强居然老老实实地说:“现在什么也沒有,”
艳春一听顿脚说:“那就是说以前有了,早看你们不正常,”
程子强说:“我实话实说啊,不想对你有什么隐瞒,”
艳春对着程子强脑门儿上一点说:“你就不能说说假话啊,女人有时候是要哄的,幸亏你遇到我,遇到别人有你好受的,”
接下來一整天,两人都在心急火燎地等待这黑夜的降临,弄的一个上班心不在焉,一个找老战友聊天也提不起精神來,好容易等到晚上,干柴烈火地自己好好的恩爱了一翻,(H的就不写了,写多了就不是军史小说了)自此之后,两人几乎每晚都**,也许是心情舒畅吧,程子强的伤势几乎每天都见着好转,到最后每天至多咳上三四次,每次持续时间也不长,所有吸入毒烟的伤员中,就数他恢复的快,弄的其他伤员嫉妒非常,
一次聊天室就那这件事情打趣,提议让团里给伤员一人发个老婆,好让伤势恢复的快些,一人顺嘴说:“别不知足啦,出发前,分给你那个女兵不是胸厚屁股翘的吗,还不满意,”此言一出,就糟别人一眼瞪了回去,自己也随机知道失言,闭口再不往下说,
平日里程子强也算心细了,可这段时间过得舒坦,紧绷的弦也眼看着松懈下來,加之整日里和李艳春胡天胡地的,好多话不过当作耳旁风,一点也沒往心里去,
一晃在医院就住了两个多月,在这两个多月里,前线战事是大战役沒有,小冲突天天不断,关键是别人看见空勤团这次打的漂亮,战果代价的交换比很高,事后又屡受嘉奖,眼红的紧,加之这次行动也不光是空前团配合马克轰炸机歼灭倭军自行火炮的战斗,这场战斗只是为了打乱倭军整个战役准备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是大家都觉得空勤团这次声名大振,根本算不得什么本事,大家都有出力的嘛,其实现代战争就是一个诸兵种和各个部队的协调过程,任何一个单独的兵种也不可能横扫天下,这是一个认识问題,可惜当时的华夏中高级军官大多看不到这一点,
首先发难或者说是请战的是特种宪兵团,特种宪兵团有总统御林军之称,成员个个身材高大挺拔,训练有素,后來与特别空勤团成为两大华夏特种部队的鼻祖,
与特别空勤团不同,特种宪兵团聘请的是清一色的斯洛教官,斯洛教官见特种先兵团的士兵身材高大,便用斯洛特种突击工兵旅的训练条例來装备,训练宪兵团的士兵,
斯洛的特种突击工兵旅是斯洛军队鼎盛时期一只令欧洲军队闻风丧胆的城市突击力量,向來作为作为城市攻坚战时的尖刀部队使用,装备钢制胸甲、火焰喷射器和火箭筒,虽说鉴于华夏的物质条件,但是每次参加战斗的分队还是编制装备齐全,
与特别空勤团的情况不同,特种宪兵团沒有明确的战术目的,常常会在夜间沒有活力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向倭军某个阵地发起奇袭,得手后就转交其他部队进行防御,开始的时候打的很好,夺回了不少阵地,但是后來随着倭军想出了应对的方法,如在宪兵团可能发起奇袭的位置大量埋设地雷或者挖陷坑,预设迫击炮射击诸元等,宪兵团的攻势渐渐效果不那么明显了,而起而随着宪兵团的大量减员,大本营也舍不得把这只特种部队拿去在沒有任何战役目的的战斗中消耗了,
除了特种宪兵团,其他部队也使用各种敢死队、突击队对倭军进行小规模的奇袭,但是由于兵员素质的差距,这些奇袭效果都很差,有时勉强夺下了阵地,但是倭军一个反冲锋就又夺回去了,
这种无谓的奇袭沒有消灭多少倭军,反倒造成了己方不小的损失,而战役目的也一点沒有达到,顶多是让前沿的倭军睡不好觉而已,而后方的倭军却在积极地做着下一次的战役准备,他们提出的口号是“在石头城过新年,”
在兵员方面,华夏向來是不成问題,华夏人口众多,十个拼倭军一个也拼的起,可是随便一个老百姓穿上军装拿起枪就是合格的军人了,需要投入时间和物资进行训练,可这两样东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