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虽说吸入的毒烟较多,但他身体强壮,军衔又高,加之还是冯夫人的红人,因此在医疗上颇受关照,再加之李艳春的到來让他身心放松,因此恢复的却比其他人快些,
贾雨农等人见程子强恢复的较快,也十分的高兴,程子强是个闲不住的人,刚刚好些了,就琢磨着要找点事來做,想想空勤团这次虽然初露锋芒,但是论战力,还不能独当一面,毕竟只匆匆训练了几个月,于是他要來纸笔,在医院继续撰写第二阶段的空勤团训练纲要,李艳春也拦不住,只得由他,抽空子和他聊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太劳累了,
李燕春的聊天八卦居多,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那个男的人又甩了那个女的一类的东西,有次说的程子强也來了兴趣,便问道:“现在李依依和郎亦文怎么样了,上次为了救第一夫人,让李依依受了伤,他可是老大的不乐意啊,”
李艳春嘴巴一撇说:“你快别问了,郎亦文现在废了,”
程子强一惊,毕竟是以前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忙问:“废了,他受伤了,”
李艳春说:“一直在后方呆着,受啥伤啊,开始他和依依闹翻了,依依说他只顾着自己发展势力,根本不懂得顾全大局,最后两人闹的分了手,朱汉之长官也够阴险,借着联勤的名义,慢慢的把独立旅都安插上自己的人,上月终于动了手,把他调到晋西军政司令部做调查员去了,人家一般可是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才当调查员的啊,现在郎亦文可好了,天天夹个包包坐公共汽车黄包车上下班,连个专车都沒了,”
程子强愣了半晌,叹道:“这个国家怎么这样啊,郎亦文虽说心胸狭窄了些,可还算是能办事的,不然凤帅也不会那么器重他,那袁世江怎么样了,上次我离开的时候他的状态不太好啊,”
李艳春说:“他呀,沒回晋西,好像后來一直在六宫陵要塞做守备官呢,”
程子强又想想说:“那韩天呢,他还在军队里吗,”
韩天在六宫陵的战斗里被倭军的大口径机枪伏击,断了一条腿,
李艳春掩嘴笑道:“你咋搞的啊,他还沒出院呢,你们就在一所医院里你还不知道,我可是刚來的,”
程子强可怜巴巴地说:“我哪里出的了门嘛……”
李艳春说:“哪天我找个轮椅……你也需要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程子强摆手说:“我腿又沒伤,稳妥点你帮我问问医生,我闷的难受啊,天天能散步,锻炼锻炼该多好啊,”
李艳春突然眼睛发光问:“空勤团的训练都是你在搞吗,”
程子强笑道:“你上次去也看见了啊,不过现在我只能在这儿做点文字工作了,”
李艳春诡异地笑着,压低声音问:“外边都传说啊,你们空勤团还培养**间谍……是不是真的,”
程子强一愣,然后笑了起來,笑的厉害了引起了咳嗽,李艳春忙上前伺弄了一翻,才缓和了,
李艳春嗔怪道:“好好问你,你笑什么,”
程子强说:“你都是从哪里听说來的啊,”
李艳春说:“外边都这么说,说凡是漂亮点的女兵都得和两个以上的男人睡觉,然后就渗透到敌后去,那些倭子都很色的,这样可以套取情报,”
程子强道:“空勤团的训练以前一直是我负责的,我可沒列出过这个训练项目啊,咱们的国情也不允许啊,”
李艳春说:“那外国呢,现在可什么都学外国的,”
程子强说:“有的国家确实有,比如斯洛,有专门训练**间谍的,不过据我所知,其他欧洲国家沒有专门的**间谍训练,虽然也有用色相套取情报的案例,但大多是志愿行为,因为**间谍虽然能套來情报,可也相对的容易变节,我记得一位情报官说过,情欲是人性的东西,一但你把它非人性化了,肯定是要出问題的,”
李艳春正色道:“我也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你是管训练的,别把我妹妹也弄进去,她还小,还是个孩子,”
程子强笑道:“那就是长大了也不行啊,这种非人性化的训练不能出现在我管理的部队里,我是培养战士的,不是培养**的,”
李艳春见程子强这么说,便打趣道:“有不是更好,你是团长,还不先由着你來,”
程子强嘴巴一咧道:“好啊,就先那你动手,”说着伸手一抓,李艳春笑着躲开说:“上班时间哈,注意影响,”说完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了,
这段时间李艳春也确实辛苦,吃住都在医院,别的护士下班可以回家休息,她还得留下來照顾程子强,前几天程子强病情严重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咳嗽,弄的她也睡不好,但是李艳春这个女人虽然说给人一种风骚的感觉,但是极为执着,自从跟了程子强,身心就全在他身上了,由于休息不足,她眼窝有些陷落,却依然整日精神抖擞的,那股欢喜劲儿,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惹的旁人无论男女,沒有不羡慕加嫉妒的,
不过虽然天天在一起,两人却再也沒有发生关系,首先程子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