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带的小队进入梅雨镇之前。一人准备了一根短棍。有土鸡蛋粗细。一尺把长。都别在腰后。一进镇子。就分成几个战斗小组展开前进。其中先头主要线路的两个由程子强和吴亚分别带队。吴亚白天时來过梅雨镇。此时充作尖兵。正合适。
镇子上也有一些散兵。他们有的在某家的屋檐下睡觉。有的尚在镇里还开着门的饭馆里吃饭喝茶。从这里个情况看。这些假宪兵还挺敬业的。而普通的老百姓在这种时局下。天一黑是不愿意出门的。
吴亚的小队在镇子中央遇到了一只四人的宪兵巡逻队。打头的一个恰好和吴亚下午时见过面。吴亚一边借机寒暄着。一边给程子强发送信息。等程子强带人赶到的时候。华夏军在人数上已经占据了优势。这队假宪兵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一见情况不对。正要鸣枪。却不及华夏军动作快。各个抽出短棍饿虎一样的扑上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打。可怜这四个假宪兵在一阵哀鸣中就给打翻在地。这是小分队的小组也纷纷集结而至。还有外带几个散兵见宪兵挨打。也凑过來看热闹。平日里普通士兵经常被宪兵卡着脖子。如今有宪兵挨打。怎能不瞧上一瞧。其中有个还想大呼小叫的招呼同伴來看。却被一个小分队队员用枪抵住。再也不敢叫唤。
正为怎么处理这几个俘虏发愁。巷子口悠哉游哉地走过一个带着勤务兵的少校。他刚从宪兵队吃了饭出來。自从从中港败退下來后。一路风尘却吃少喝。才承蒙宪兵队长程志超招待。总算酒足饭饱了一回。
才回到街上。就有部下报告说。有一伙士兵打了宪兵。少校一想自己刚被宪兵队长招待过。这时人家的部下挨打。自己总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于是便踱过了來。再见这伙人都穿着士兵服装(每次战斗前。程子强都会下令各级军官摘下军衔)胆子越发大了起來。便打着官腔说:“干什么。敢打宪兵。不懂军纪吗。”
程子强也不答话。只管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上校军衔在那少校面前一晃。少校还真不愧是个军人。见里立马一个立正。敬了一个礼说:“对不起长官……可这……”到底是吃了人家的饭。明明军衔不如程子强高。也还是不愿就此不管。
程子强冷笑了一声。吩咐部下:“把这几个宪兵的裤子都扒了。”
吴亚一伙人立马动手。此时那四个假宪兵早给捆了个结实。嘴巴也给堵上了。所以脱起裤子來一场顺利。三下两下就解决了。这一下少校看了个清楚。四个宪兵中。到有三个穿的不是内裤而是兜裆布。华夏人有人穷。也不穿内裤。但搞兜裆布这调调的。却只有倭国特产。
少校一惊。脸变的煞白。天天嘴里喊着打倭子。结果倭子沒打着几个。到和人家称兄道弟的吃喝了一顿。不过话说回來。这伙儿倭子也实在不好分辨。个个儿一口流利的华夏语。总不能见一个就扒裤子鉴别吧。
正胡思乱想间。就见程子强语气严厉地问:“你是哪部分的。怎么帮倭国人说话。”
这要是给弄个通敌就糟了。在特定的时候。可沒人有那么多闲工夫让你去找律师。搞不好直接就战场纪律了。慌的个少校连连摆手说:“别误会。别误会。我是中央军47师的。正率部下去休整……”然后手忙脚乱地掏出证件给程子强看。
程子强现在可不想看这些。他自有一套分辨倭军的手段。而少校的出现。恰恰解决了一个难題。战斧的问題。
一般的说。文明的军队不仅不会虐待。杀害战俘。还会对其实行保护。但是对于一些执行特出任务的部队而言。战斧是个麻烦问題。从道理上讲。战俘是不能杀的。但是如果留下的战俘就等于留下了隐患。还得指派专人看押护送。必然会对部队的战斗力产生影响。可如果杀了。对于真正的军人又难免产生兔死狐悲的感觉來。身为军人。谁干保证自己以后不会被俘虏。
如果是在常规的战斗部队。这种困惑会少一些。但是作为程子强这个特战老手來说。几乎每次任务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題。真真的让人头痛。
可眼下这个47师少校的出现。给程子强解决了大难題。程子强立即下令:命令这个少校立即隐秘的收拢部下。有枪的编成攻击预备队。随时准备战斗。战俘也暂时由少校使人看押。
完成了这里的事务。程子强留下吴亚做联络官。自己带着其余的人。直扑镇戏台。
镇戏台就在镇政府的对门儿。这样一來在演戏的时候。镇政府的老爷们只要搬把椅子坐在镇政府的院子里就可以翘脚看戏了。不似一般小民一样还得在街上挤來挤去的。
这两天有一伙儿外地來的年轻人。组织了一个街头剧团。准备上中港去劳军。走在这里时不敢再往前走了。因为前头战局不稳。就暂且在戏台后台住着。整天为走还是不走争论不休。
由于戏台是个制高点。因此宪兵队开始还在这里设了个哨。剧团住进來后。自告奋勇的要为抗倭大业出力。在他们的慷慨激昂之下。即使是假宪兵也不好推辞他们的好意。只得依顺了他们。但是每晚换岗巡逻的时候还每每的过來巡查。
程子强带着小分队由后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