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心里想着几天前那一战,最终真的是我战胜了科恩德吗,虽然最后我确实把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但最后一招怎么也想不起来,何况当时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并不占优势。思考了一会得不出结果,于是又想到另一件事根据伊瑞尔所说一半的高官贵族都死于那场叛乱骑士队由于分散搜索隐藏的炸药伤亡也超过十分之一,这场****可以说把整个国家的根基都掀过来重新砌筑,对于刚刚接任这个城市的伊瑞尔应该负担很重,或许等一段时间在与她辞行吧。
“叶痕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受伤较轻的莎华早已能够走出病房外出逛街,一回来就告诉叶痕外面新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值得我高兴的。”叶痕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闷闷不乐的说道。
看到叶痕这个表情莎华原本的笑容瞬间僵硬一下,”从一醒来就这样,告诉你余影今天被处刑了,这样我们也算是复仇了,也不值得高兴一下。“莎华边说边坐到床边撅着嘴显得不高兴。
“知道了。”听到这个消息没有预期那种高兴反而有些说不上的情感,大概是悲伤吧或者是激动,叶痕茫然的看着四周,“一定很惨吧作为背叛者。”
听到这句话莎华猛地皱着眉头,显然不想回想那个画面,“每隔十分钟刺穿一处关节,最终刺穿心脏,简单暴力。“这句话并不是从莎华口中说出而是从门外传出,转头看到伊瑞尔站在那里,”看来你的身体好多了,下午到广场来一下我有要事要说。“这时候伊瑞尔的话语不像以前留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叶痕张口想要询问可是看到她的眼神轻轻回答明白了,她也不多做停留听到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她好讨厌,高高在上的语气比之前都讨厌。“看到她离开后莎华气愤的用脚踢着床沿发出咚咚的响声。”我大概明白,还记着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吗,也许我那时候的心情与她现在的很相似。这种表现至少她还有目标要做。还有不要做小孩气的动作吵到别人了。“顺着叶痕指着方向莎华看到那些面露凶光的护士,立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紧缩一团。
等到下午,叶痕拖着伤痛的身体朝着广场出发,到了那他看到广场上人山人海就走近随意询问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要聚集到这里啊。”“叶痕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来这里,可以吗。”等那人转头叶痕才注意到是骧淄,“也是我多问了,下午公主殿下要进行第一次演讲你。”
还没等他说完,穿着与上午不同皮革外套腰上佩戴两把长剑的伊瑞尔走到阳台上,旁边陪伴着的是刚刚接到消息紧急回来的默西亚。站在那的她显然整理过容貌但还无法掩饰她哭红的眼睛,还没开始广场便响起一阵又一阵欢呼声,“广场的各位保持安静,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但接下来的讲的话全是我的真实的想法,”她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会,为了给在广场的人们一个心理准备。
“首先你们可以说我自私也可以说我是个疯子,但我知道战争是无趣而悲伤的,可是有时候战争是必须的,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处境,一半官员死去十分之一的士兵伤亡,现在的我们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而且听闻消息已经至少有至少十个国家准备发起战争,但你们或许对作为这片大陆最大的中转城市倘若被吞并这可能会是教廷最不可能看到的情况对教廷抱有一线希望,抱歉我提个问题你对于本可以赚的满载而归的商机却被别人连续经营不善要求继续投资,你会做什么判断,不用说一定是另选贤能,现在的我们对别人抱有希望就是对自身的绝望,就是把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地。弱小并不是罪,被称为罪的就因为弱小仰望在强者阴影之下终日无出头之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发起战争,赢可一雪前耻输让别人向我们发动战争时掂一掂自己的分量,输不过死去去见我们失去的亲人。
很可怜吧,从十年前的塔斯特的侵略到三年前的元素灾厄乃到如今的叛乱,我们不停的遭受这种苦难失去我们的家人,这到底能怨什么啊,十年前的战争根本是强国塔斯特扩张领土的必然选择,面对强盛的帝国我们仅是以三千人小队奇袭帝都而获胜,三年前的元素灾厄经历过那场事件的人一定记忆犹新吧,永不消亡的生物一时间让害怕引火上身的东西大陆暂停了贸易,即使在那种环境下我们依旧消灭了它们。或许你们说在那几场战争中都有英雄叶淼参与,可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他,那你们知道这场叛乱能平定的原因吗,因为我们年轻一辈中也出了像叶淼一样的英雄,而你们还认识他他就是叶淼之子叶痕。“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随着伊瑞尔长剑所指方向,骧淄好像提前知道似的特意溜到一旁,叶痕想要用用手掩住,可看到周围人的那种眼神,原本掩面的手顺势举起,伊瑞尔见此露出一丝微笑,”在下面的各位居民还在期望着什么渴望着什么,这就是我们这座城市最后的机会,******必将永久存在。”随着呐喊伊瑞尔走回城堡,留下那些居民独自思考。
走回房间的伊瑞尔坐在椅子上用手托着下巴等待着什么,过了会侍从就传来叶痕要会面的报告,她点头同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