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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探入真气仔细检查了一下陈宇浩全身的情况,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陈宇浩的症状竟然是人为的,这是谁?竟然对一个十多岁的小孩下这种毒手?
陈宇浩的脑子里面有一道真气,或者说还不能算是真气,应该算是传承者口中的内力。传承者可以将内力打入人体之内,用来破坏人体的机能。
那人既然有这等功夫,那以他的本事杀了陈宇浩而不留痕迹更是简单,为什么要这么费事?难怪各大医院的专家教授都无法诊断病因,因为任何医学仪器也无法检测出内力。
见莫离皱着眉头,陈建国有些紧张起来,他却不敢问,怕万一打断了莫离的思路。
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如果连医神张道玄的弟子都没有办法诊治的话,那他儿子陈宇浩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胡思乱想着,莫离开口了:“你在陈宇浩发病前后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人?应该没有吧……我虽然在生意场上有一些对手,但是也没有深仇大恨啊……莫先生,难道你说宇浩是……”
陈建国惊讶不已的看着莫离,莫离的口气就是在说:陈宇浩的症状是人为的,而不是自然得病。
莫离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人为的。”
“这……是谁!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对我儿子下此毒手!”陈建国悲愤的喊了一嗓子,接着又万分紧张的问道:“那……莫先生您……能不能治……”
“已经治好了。”莫离说完站起身来。
“已……已经……治好了?”陈建国的下巴都快掉了下去。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儿子治好了?”陈建国的老婆刚刚接到他的电话,说是神医已经进门了,立刻就往家里赶,这才刚刚跑到儿子卧室门口,就听到了惊人的大好消息:
儿子已经被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
各大医院数十位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的怪病,这年轻人分分钟就给治好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陈建国夫妇俩还是惊疑之中,床上的陈宇浩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陈建国两口子,才有些迷糊的说道:“爸,妈,我怎么好像睡了很久似的?”
“宇浩,你……你真的好了!”听见陈宇浩可以叫爸妈了,陈建国夫妇俩立马惊喜的流着泪的扑上去,一把将儿子抱住。
陈建国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万分。纠缠痛苦了几年的事情,在莫离手里分分钟就解决掉了。在他心里,陈建国就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感谢的话说再多都不如实际的表示。
“他没事了,告辞。”莫离说着就准备离开。
“不!不行!绝对不行!”陈建国伸开双手,死死的守住门口,“莫先生,无论如何您一定要留下来让我好好招待你。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区区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莫离继续坚持。
“好!你要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陈建国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
莫离也实在没办法,总不能真的把陈建国打翻在地上吧,“好吧,我就留下来吃个饭。”
“这样对了吧!”陈建国大喜,立刻开始张罗,先是到处打电话通知亲朋好友,这个天大的喜讯,然后又在常沙最好的餐厅之一:博禧轩定下包厢。
陈建国的老婆则点燃香烛,跪拜叩首,感谢天地菩萨让他们一家遇见了莫离这个贵人。
莫离不经意间,目光扫过供桌,突然一凝。
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一下,供桌上这个插着香烛的香炉很不简单,以他的眼里竟然看不出是何种材料铸成。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根本不是个香炉,而是个药鼎。
陈建国忙完了一阵,突然一拍脑袋,“哎呀!倒是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说着,陈建国从挎包里取出支票本,唰唰唰签上名,递给莫离,“我知道莫先生根本不看重钱财,所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酬谢莫先生,这张空白支票……”
莫离一摆手打断陈建国,“钱,我不要,把这个香炉送我就行。”
“这……”陈建国以为莫离随手指了件不值钱的玩意抵消他的酬谢,很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香炉又不是什么古董,宇浩病了之后,他妈妈就摆了个供桌,明天跪拜祷告,这香炉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
“这不是香炉,是个药鼎,对我有用。”莫离拿起香炉,把香烛炉灰倒进垃圾桶,然后真气一震,烟尘散去之后,露出了其本来面目。
“这鼎似乎是青铜铸成,但边缘磨旧之处却透着淡淡的金色,材质极为奇特。鼎身造型十分古朴,两只鼎耳一为盘龙,一为飞凰。底部铭刻着两个古篆:药王,这药鼎的名字应该是:药王鼎。”
莫离清清楚楚的说给陈建国听,“这药王鼎绝非凡物,如果当作古董文物来卖的话,绝对能卖出个难以想象的天价。这药王鼎对我有大用,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