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对邵东阳的话嗤之以鼻,道:“苗爷爷才不像你,总是那么严肃。”
邵东阳笑问道:“我严肃吗?”
云辞盯着邵东阳看了片刻笑道:“今日还好了一些。”
旁边的风二公子听着两人谈话,忍不住笑道:“小云辞,你不怕邵爷爷生气了揍你吗?”
云辞趾高气昂的道:“他敢!”
邵东阳笑道:“我不敢,一点儿都不敢。惹怒了云辞姑娘,我这点胡子都要给她扒光了。”
云辞嘿嘿一笑,突然伸手抓向邵东阳的胡须,邵东阳成名江湖垂四十余载,岂能真的让他抓到胡须。伸去手一指点向云辞的手腕,做爱手未到,突然觉得掌心一麻,急忙缩手。邵东阳哈哈大笑,道:“小云辞,怕了吧!”
云辞冷哼一声,并不言语。突然再一次出手。邵东阳这次并不出手,只任由云辞来抓。云辞心下大喜,心道:“总算可以拔了你这老头的胡子了。”突然邵东阳站着不动,头颅生生移开一些。云辞大骇,跳开问道:“喂,你没事吧!”
邵东阳哈哈笑道:“若是被你给吓死了。我邵东阳还怎么走江湖。”
云辞见他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不和你玩了,就会唬人。”
风二公子笑道:“你邵公公的这首功夫可不是唬人的,这是江湖绝学移骨之术。能炼到这个地步的,江湖上也只怕没有几人。”
云辞笑道:“柯姑姑,风伯伯欺负我。”柯亦梦脸一红啐道:“小妮子,就会乱说话。”
云辞笑道:“我可没有瞎说。”大厅之中原本气氛沉寂,被云辞胡闹一番,倒轻松了许些。众人各自坐下,静候消息。
苗望雨、白青崖和商河洛三人出了白鹿园之后,在沧州城中四处打听。倒是问道了几人,看到胡临和商柳晨出城而去。但并未见到两人入城。
苗望雨道:“如此看来,尊主和胡大侠尚未入城。我们自东门出,望着郊外的官道直行。说不定便能遇见他们。”
白青崖和商河洛都点点头道:“真是。”三人刚行数百步,前面长街之上围着一群人争吵不休。苗望雨瞪了一眼道:“原来是恶霸欺负姑娘。”苗望雨嫉恶如仇,大吼一声,径直撞开众人走了进去。那纨绔公子见苗望雨生得威猛,一脸杀气,不由地怯了。退开几步道:“你要干什么?”
苗望雨一声暴吼,将那人一把抓过来举在空中,若拎小鸡一样。历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欺负人家姑娘?”
那公子大惊,颤声道:“不是,不是。”
苗望雨冷哼一声道:“嗯?”手上用劲,直捏得那纨绔子弟透不过气来。苗望雨道:“爷爷没时间多问你,是不是。”
那纨绔公子急忙道:“是,是……”
苗望雨笑道:“好贼子,跟我走。”言罢举着那纨绔公子当先而行。后面一众护院家丁顿时慌了手脚,若叫几人和苗望雨动手,几人便是再借他们几个胆子都不敢。可若是弃了公子落荒而逃,又怕丢了饭碗。只后跟在苗望雨身后。苗望雨老当益壮,举着一人毫不吃力。当先飞奔往东门而去。商河洛和白青崖紧跟在后面,再后面是一群家丁护院。奔跑多时,那些个家丁护院早已气传嘘嘘,疲倦不堪。却又不得不追上来。不多时,苗望雨便已经出了东城门,径直到了城郊的官道之上。那些护院家丁,早已不见了踪影。被苗望雨三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苗望雨笑问白青崖和商柳晨道:“将此人如何处置是好?”那纨绔公子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白青崖心生不忍,道:“不如就将他丢在这里吧!他醒来之后,定会会悔改的。”
苗望雨摇摇头道:“青崖,你总是把人心想的太好。这小子不知祸害了多少人,今日不杀人便是。岂能让他这么容易的逃过。”
商河洛指了指路边的一棵大树笑道:“倒不如把这混小子架在树上,看他还敢不敢惹事生非。”
苗望雨大笑道:“好主意。”手一抡,那纨绔子弟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最好的一个树杈之上。苗望雨拍手叫道:“好,我让他以后猖狂。”
三人未行数里,便遇见了胡临和商柳晨。苗望雨将方才之事讲了一遍,几人哈哈大笑。苗望雨又问起两人昨夜夜探柳林镇之事。商柳晨和胡临轻描淡写,将昨夜之事说了一遍。只听得苗望雨、商河洛、白青崖三人惊心动魄。尤其听到昨夜鏖战水龙之时,三人瞪大了眼睛,几乎难以置信。
苗望雨叹道:“我原以为水龙之说乃是无稽之谈,想不到世上竟然还真有如此庞然巨物。”
商柳晨笑道:“我当年亦是有此想法,不过昨夜一见,才知传言不虚。”五人俱是一流高手,一路疾驰,将到沧州城东门之时,便看见那些护院和家丁满头大汗的赶了出来。苗望雨大笑道:“你家主子在郊外的大树之上,快去找吧!”一众人闻言争先恐后的走了。
五人回到白鹿园时,云辞正在和邵东阳赌气比武。众人见胡临和商柳晨无恙,各自长舒一口气。胡临笑道:“小云辞,你是不是又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