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道人不耐烦的道:“几位还是少管闲事。”说话间欲抽身而去,崤山四豪岂能容他走脱。其中两人挡在了野道人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野道人阴笑道:“好狗不挡道。”崤山四豪昂昂挺胸,丝毫不为所动。
叶沅悄声问商柳晨道:“你看崤山四豪能拦得住野道人吗?”商柳晨指着“活孟尝”、“浮羽剑”端木火、“诡异灵人”诸葛玉道:“不用怕,还有他们呢!”
“他们也会出手吗?”叶沅奇怪的问道。商柳晨微微一笑道:“你仔细看便知道了。”叶沅闻言不由地多留意了几分“活孟尝”三人的神情,果然见三人自崤山四豪起身之后,不住的交头接耳,似乎是在商量什么。叶沅知道商柳晨精通唇语,远远望一眼便能知道几人所言,遂把目光转向商柳晨示意询问。
商柳晨不紧不慢的道:“崤山四豪也是“活孟尝”请来的帮手。听三人话中的意思,野道人似乎盗走了一件“活孟尝”的心爱之物。”
叶沅恍然大悟,点点头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商柳晨忍俊不禁,道:“这我也不知道。”
崤山四豪团团将野道人围住,一旁的“浮羽剑”端木火,“诡异灵人”诸葛玉和“活孟尝”三人隔岸观火,一脸笑意。野道人混迹江湖,履险如夷,胆识过人,环视一眼周围诸人,举步向“活孟尝”走来。崤山四豪铁塔般的身躯往前一横,便完全挡住了野道人。野道人不慌不怒,笑道:“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舍不得一点钱财请我野道人吃酒?”
原来“活孟尝”本姓是沈,单名一个贝。“活孟尝”沈贝闻言饮尽杯中之酒,淡淡笑了几声。“诡异灵人”诸葛玉道:“四位兄台且放这厮过来。”崤山四豪闻言齐刷刷的退开几步,让出一条路来。
野道人撩起一领脏兮兮的道袍,擦干手上的酒水,径直走了过来。“浮羽剑”端木火见状讥讽道:“怎么?手心出汗了?”
崤山四豪、“诡异灵人”诸葛玉和满座的宾客皆都放声大笑。被野道人阴鸷的目光一扫,又都止住笑声,埋首酒菜之间。唯有商柳晨和叶沅两人不避锋芒,从容对视。野道人冷笑几声,目光中露出凶残之意。叶沅小声骂道:“不知死活的野东西,竟敢瞪我。哼,我要让你好看。”
“活孟尝”沈贝道:“东西呢?你弄到哪里去了?”
野道人笑道:“沈老板乃是孟尝再世,怎么也如此小气。岂不叫人耻笑?”
“活孟尝”沈贝为人深沉,不理他的言语,笑道:“东西呢?”只短短的三个字,语气平淡,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野道人眉峰一耸,思索片刻,道:“什么东西?”
“诡异灵人”诸葛玉突然欺身而近,双掌掌心之中,吐出一焰蓝幽幽的火苗,甚的诡异。他围着野道人片刻之间拍出一十五掌,一掌快过一掌。最后只见野道人周身烧起一道蓝色的火焰。诸葛玉得意的大笑几声,又退回远处。
“活孟尝”沈贝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一窜佛珠,又问道:“东西呢?”又是简短的三个字,语气平平淡淡。商柳晨和叶沅心道:“野道人到底拿了什么东西?竟让沈贝如此在意?沈贝号称天下首富,若是寻常的金银珍宝,只怕他不会如此。”
商柳晨、叶沅两人寻思间,野道人未答。“浮羽剑”端木火突然出手,事前并无任何征兆,端木火说出手便出手,野道人闪避不及,被“浮羽剑”攻的手忙脚乱。“浮羽剑”真若其名,飘鸿如羽,已无痕迹可寻。剑下气象万千,变化莫测。伴随着端木火一声虎吼,他又退回远处。只留下野道人立在原地,面如死灰。
“活孟尝”沈贝抬头打量着野道人,道:“东西呢?”
野道人这时已知自己绝非“诡异灵人”诸葛玉和“浮羽剑”端木火之敌。便似斗败的公鸡一样,气馁的盯着“活孟尝”沈贝,道:“什么东西?”
“活孟尝”沈贝哈哈大笑,突然止住笑声道:“你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话音刚落,“诡异灵人”诸葛玉和“浮羽剑”端木火同时出手,攻向野道人。野道人慌忙躲避,不到十招,便被诸葛玉和端木火擒在了手中。“活孟尝”沈贝冷静异常,道:“宰了你,我一样能找到东西。”
“诡异灵人”诸葛玉笑道:“对不住了。”提起一掌,势大力沉,携碎石断流之威,向野道人头顶落下。野道人原来以物要挟沈贝,不料他竟然如此果断决绝。野道人一时慌了神,急道:“满着,我说,我说……”
“诡异灵人”诸葛玉在掌力将到野道人头顶之际住手,厉声道:“快说。”
野道人命悬他人之手,为求活命,急忙道:“在柳林镇中的一颗枯柳树下。”
崤山四豪上前俯身在“活孟尝”沈贝的耳边低语几句。沈贝自语道:“原来尚未走远。”沈贝环视一眼周围众食客,原来方才打闹之际,已惊走了大半。满座宾客之中,只剩下了商柳晨和叶沅几人。沈贝看了商柳晨几人,向崤山四豪使个眼色。崤山四豪取过桌上的一壶酒,朗声道:“方才无故惊扰到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