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抱着山鹿,一路疾行。很快便到了竹屋单。白青崖叫道:“云辞妹妹,云辞妹妹。”
云辞这时已出落成一个妙龄少女,但却依旧不改顽皮。闻言从竹屋之中跳了出来,看见白青崖怀中的山鹿笑嘻嘻的问道:“你怎么抓到它的?好可爱啊!”
白青崖笑道:“抓一只小鹿,这又有何难!”云辞白他一眼道:“就知道胡吹大气。”白青崖苦着脸到:“冤枉啊!冤枉。”云辞笑嘻嘻的摸着那只小鹿道:“我们该把他养在哪里呢?”
白青崖道:“养在你的屋中。”云辞气呼呼的骂道:“亏你想的出来。”胡临听见两人在竹屋外面说话,便从竹屋中走了出来。白青崖和云辞一起上前道:“师傅。”
胡临笑看只那只小鹿道:“你怎么抓到来了?”白青崖笑道:“我从山上抓回了的。噢对了,师傅,我今天还遇见巫祝门三老了。”
胡临惊讶道:“你见过三位祭司吗?”白青崖点点头。胡临道:“那可当真是有缘了,我已有六年多的时间未见三位祭司了。未知他们近况如何?”
白青崖道:“他们三位好着呢!突然一闪就不见了。”云辞笑嘻嘻的道:“难道他们是神仙,会使法术不成?”胡临笑道:“三位祭司于我有传艺之恩。你们两人以后遇见不可无礼。”
白青崖想起今日在林中的情形,心中叫苦道:“起初我可不知道他们三个就是巫祝门的三位祭司。”
胡临又看着那只小鹿问道:“你们两个有饲养这只小鹿吗?”白青崖和云辞欢快的点点头。胡临道:“那你们两个去后面有伐些木材来,在旁边构筑一个围栏吧!将他养在里面。”两人闻言大喜,取了斧头和镰刀,两个人往后山去了。第一日两人伐了不少的竹子,第二日两人又伐了不少的木材。第三日两人将竹子和木材顶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大栅栏。将那只小鹿饲养其中。两人闲来无事,便逗那只小鹿玩耍。刚放进栅栏中时,那只小鹿四处乱撞,极不安分。将自己撞的遍体鳞伤。到后来几日那只小鹿便也安分了下来。
白青崖和云辞每日间都割了新草定时送给那只小鹿。一日清晨,白青崖和云辞正在专心习武。胡临在竹屋之中静坐。
“青崖,都长这么大了吗?”竹屋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白青崖回头看见一个中年人快步而来,后面跟着一个童子。白青崖欢喜的叫道:“商伯伯。”
云辞也看见商柳晨,两个人十分欢喜的迎了上去,一起叫道道:“商伯伯。”商柳晨带着一个小孩子走过来道:“你们两个都自己长大了,你们师傅呢?”
白青崖道:“师傅在竹屋之中静坐。”商柳晨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说话间便领着三人走静了竹屋之中。”云辞抱过那个小孩子道:“你叫什么呀?”
那人孩童五六岁的样子,一脸稚气,利落的答道:“我叫商河洛。”云辞叫道:“噢!原来你是商伯伯的儿子。”商河洛点点头,商柳晨笑道:“这位是云辞姐姐,这位是白青崖哥哥。”
商河洛极有礼貌的叫道:“青崖哥哥,云辞姐姐好。”说话间四人走进了竹屋之中。胡临叫道商柳晨极是惊喜,道:“大哥,你怎么来了。真是想煞兄弟了。”
商柳晨打趣道:“也不见你到白帝城来。”胡临笑道:“我原想过几日去白帝城看望你们,却不料你就来了。”兄弟两人相视大笑,各自感叹分别之后,世事变幻。商柳晨指着商河洛道:“这是犬子商河洛。”又唤过商河洛来拜见胡临。商河洛年纪虽小,却是懂事,叫道:“侄儿见过胡临叔叔。”
胡临笑道:“快些起来。”胡临伸手将商河洛抱在手中笑道:“好聪明的孩子。”当下白青崖和云辞两人便准备了食物,白青崖又疾驰到山下的小镇之上,卖了山酒。白青崖烤了野味,几人设宴而坐,吃的津津有味。竹屋之中天然雅致,商河洛从未见过,只觉得事事新奇。
原来商柳晨携子到此,是要商河洛拜胡临为师。商柳晨在暗流之中,诸事繁忙,少有时间来教诲商河洛,商柳晨和叶沅商量之后,便决定叫商河洛拜胡临为师。胡临隐居九嶷山下。平素清闲,自有足够多的时间教诲商河洛。
胡临得知商柳晨的来意笑道:“有你这么一位武学大宗师的父亲。我这作师傅使可心里惭愧的紧啊!”商柳晨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临弟你也变得如此风趣。”
云辞笑嘻嘻的问道:“商伯伯,要不你也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吧!”商柳晨笑道:“心固所愿,事却难为。”云辞自然理解不了商柳晨的这种心境,笑道:“不懂你们大人的话。”遂和白青崖拉着商河洛道:“我们两个抓到了一只野鹿,我带你去看看。”商河洛拍手笑道:“好啊,好啊!”
云辞和白青崖拉着商河洛,三个孩子一起跑到后面玩去了。商柳晨见云辞和白青崖特别喜欢商河洛,放心了不少。心道:“孩子和孩子混在一起,总会好些。暗流深宅之中,也太过抑郁,那里会像这里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胡临和商柳晨坐在屋中,不多时便听见外面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