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柳晨快步走进客堂之中,风二公子和邵东阳一起上前见礼道:“见过尊主。”商柳晨笑道:“两位免礼。”
童树栢上前道:“童树栢见过商尊主,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甚是有幸。”商柳晨笑道:“原来是铁爪川中第一童三爷。”童树栢连忙谦虚道:“世人缪赞,愧不敢当。”寒暄间几人分宾主坐定。
童树栢开门见山的道:“我我弟单子州受了重伤,我听说“王医”谷玉同在此,特来求药。还望商尊主引见。”
商柳晨笑道:“那自是应该,只是谷王医在此是客,我可不便令他到此。我们须到他下榻之处一行。”童树栢道:“那就烦劳尊主指派一名弟子替我引路。”
商柳晨笑道:“童三爷要去,我亲自替你引路便是。”童树栢连忙道:“这如何使得。”商柳晨笑道:“童三爷到此是客,我暗流可不能怠慢了贵客。”在童树栢的心目中,原以为商柳晨少年得志,是位盛气凌人的人物。却不想闻名不如见面,如今一见才知商柳晨为人谦和,毫无架子。不由的心中叹道:“无怪乎在他的手下,暗流能够蒸蒸日上,成为江湖第一大帮派。这商柳晨果然有过人之处。”商柳晨当下引着童树栢到了“王医”谷玉同居住之所。谷玉同近来苦思破解火磷蛊毒之法,一直住在深院之中,大门不出。今日乍见商柳晨和童树栢两人,心里甚是欢喜。一扫前几日的苦闷,几人走到亭中坐下。寒暄几句,谈起火磷蛊毒谷玉同道:“贵帮的几位帮主身中蛊毒,近况如何?”
童树栢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怒道:“唉,诸司南已死,我那两位兄弟蛊毒尚自未解。”
谷玉同道:“诸司南既死,无人催动蛊毒,短时间内应是无碍。只怕时间一长,身受其害。”童树栢关切的道:“那可有什么法子吗?”
商柳晨笑道:“童三爷勿急,谷王医近来正在研究解毒之法,相信假以时日,必能成功。”谷玉同双掌合十笑道:“老衲先谢过商尊主吉言。”商柳晨笑道:“谷王医何须客气。”
童树栢一手抓住茶盏,几乎要将那个茶盏捏碎了。谷玉同突然惊道:“难道童三爷你也身中蛊毒了?”此话一出,童树栢和商柳晨都大吃一惊。童树栢自语道:“我几时中的蛊毒?”
“王医”谷玉同道走过去双指搭在童树栢的手腕之上,闭目细诊,过了片刻道:“奇怪了,童三爷的脉像虽然不稳,却非病症。怎么你的手指间却似火烧过一样。而且还是体内之火,若非火磷虫一类的蛊毒。老衲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有如此厉害。”
童树栢闻言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虚惊一场。”遂解释道:“我修习过一门功夫,名曰:天阳爪,施展之际,双爪便如烙铁一般。”谷玉同惊讶的道:“恕我见识浅薄,尚不知还有此等神通。不知童三爷可否为我演示一番。以让老僧好好观察一下,以火攻毒,说不定能解了火磷蛊毒。”
童树栢叹口气道:“说来惭愧。我这路天阳爪近来功力方成。昨夜施展一番之后,今日体内气息紊乱,恐怕半月之中无能为力。”谷玉同叹口气道:“可惜了,可惜了。”谷玉同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些遗憾和失望。
商柳晨笑道:“我已练过天阳爪。”谷玉同大喜,追问道:“真的吗?那就请商尊主为我演示一遍。”商柳晨笑道:“献丑了。”说话间默用玄通,一对铁爪顿时变的通红。商柳晨笑道:“这便是天阳爪了。”
谷玉同紧紧盯着商柳晨的双爪,眼光深邃,若有所以。童树栢看着商柳晨的双爪心道:“这门天阳爪我苦炼几十年,方有今日之成就。但商柳晨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如此造诣,当真是令人赞叹。”
商柳晨此刻的功夫已至通神之境,自然和童树栢不可同日而语。他的这路天阳爪法,功力纯正,运用娴熟,绝非童树栢可比。其实这还是商柳晨为避炫艺之嫌,故意未将功力催到极致。不然天阳爪爪力所到之处,便如雷霆而至。寻常人物,身受一爪,便似被雷劈中一般,立刻变作一段焦木。
谷玉同看了片刻,闭目沉思,商柳遂把爪力收了起来。顿时手掌变回肉色。童树栢赞叹道:“商尊主果然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
商柳晨笑道:“童三爷过誉了,我不过是比常人多用些心而已。”童树栢喃喃自语道:“多用心,只怕我再多么用心,也无法练到如此地步。”
突然谷玉同哈哈大笑,童树栢急忙问道:“怎么样?谷王医想到法了了吗?”谷玉同匆匆取过文房四宝,在上面写下许多药名。商柳晨问道:“这便是破解火磷蛊毒的法子吗?”
谷玉同神秘一笑,道:“是,也不是。”商柳晨和童树栢两人面面相觑,均是十分不解。谷玉同笑着又解释道:“是,是因为火磷蛊毒的解药便都写在这张纸上。说它不是,是因为用药的多少尚不确定。却是那一味药用多了,或者那一味药用少了,都可能置人于死地。这和武学高手过招一样,倘若错一招,便也可能命丧黄泉。”
童树栢和商柳对解毒制药之道不太了解。但于武学一道,却都是行家。闻言心道:“看来这用药用毒,也是将究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