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柳晨笑道:“只要阁下能躲过我手中三粒石子中的任意一粒石子。我兄弟两人就恭敬的报上名号。倘若阁下躲不开,那就还没有资格来问我。”骆天刚称雄塞外已久,几乎是个土皇帝。在塞外处处受人尊敬,平常人物都几乎不敢大声和他说话。几时受过今天这种晦气。他想都未想,道:“好啊!我都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来戏耍本大爷。”
商柳晨笑道:“本事倒是没有,只怕你躲不过我手中的三粒石子。”那妇人和那名女子知道骆天刚的本事。心中均道:“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嘛!”那妇人终是人忍不住道:“公子务请三思啊!”商柳晨笑道:“无妨,无妨。他倒不一定能够躲的过。”商柳晨笑面如春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胡临也对那母女两人点点头,示意不用担心。
商柳晨将手中的折扇收起,藏在袖中,笑道:“骆先生可要小心了。”骆天刚心道:“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只听他叫嚣道:“来吧!”商柳晨手一扬三粒石子并作一处,打向骆天刚的后心。骆天刚听风辩位,身子腾空而起。那三粒石子在将到骆天刚后心之时,突然彼此间相撞。顿时一处变三处。骆天刚大惊,可身在半空,已然应变不及,那三粒石子尽数打在骆天刚的后背之上。骆天刚只觉得一股疼痛钻心而来。忍不住大叫一声。商柳晨笑道:“怎样?骆先生还要要我们的名号吗?”
骆天刚道:“想不到阁下偷偷摸摸,居然也是见不得光的鼠辈。只怕辱没了师门和这一身功夫。”胡临笑道:“骆先生何必使这样的激将法?我且问你一句,这无情居的主人呢?”骆天刚鼻孔中冷气连连,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胡临笑道:“我也和你赌一局如何?”
骆天刚到:“怎么赌?愿闻其详。”胡临笑道:“倘若你能避过我一剑,我自当凭君处置。倘若你避不过我一剑,也不用听我发落。只须把这无情居的主人释放就是。”骆天刚人老成精,心道:“这是稳转不赔的买卖,赌一局又有何妨。方才那小子功夫其高,只怕已是天下有数高手。我就不信这个小子也是如此高手。”骆天刚心中仔细思量一番利害,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妇人和那名女子又都奇怪的看着胡临,心里怎么也想不通胡临和商柳晨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口气却是大的惊人。想那骆天刚横行塞外,几乎无人能收拾得了他。怎么突然之间,一下冒出两人。都声称自己可以一招之间,制住骆天刚。而且两人又都年轻的惊人。这件事情,任谁去想,都是匪夷所思。
胡临对那妇人和那女子微微一笑,母女两人也报以一笑。胡临道:“骆先生小心了,我手中的这把剑切金断玉,锋利的紧。”骆天刚被气的三尸神暴跳,恨不得将胡临吃了。胡临长啸一声,啸声在谷中传开了去。各处回音不绝,惊得崖壁之上的禽鸟纷纷乱飞。长啸之声未绝“呛啷”一声,净水剑突然出鞘。满室生寒,杀气自四面袭来。霎时之间,骆天刚只觉得满处是剑,自己无处可避。这是他自出道江湖以来,未有之事。初次遇见,不免心中一急。胡临手中的净水剑便似毒蛇一般,迅捷、凌厉、毒辣。在骆天刚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胡临温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怎么样骆先生?愿赌服输吧!”骆天刚顿时心灰意冷,只觉的对方要杀自己,轻而易举。自己却绝无反抗之力。一个习武之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手中无力。他会比普通人更加的恐慌。骆天刚此刻便是是如此。他不敢回头,不敢说谎。只听他道:“无情居的主人被我困在后面的石窟之中。”
胡临笑道:“多谢骆先生如实相告。”商柳晨冷面寒声道:“姓骆的,你可以滚了。别让我在川中看到你。”骆天刚如获大赦,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无情居。脚步声一路远出。那妇女和那名女子盈盈拜倒,道:“多谢两位公子相救之恩。”胡临急忙扶起两人。母女两人只觉得迎面一股暖风送到,两人如在云中,不自觉的身子站了起来。这才知道眼前这两位公子身负神通。
商柳晨走过去坐在一张竹椅之上,意态悠闲。商柳晨道:“大家都坐下歇息片刻。我们等一个人。”那妇人和那女子虽然不知道商柳晨要等何人,但料想是他的朋友,遂也坐了下来。商柳笑问道:“不知夫人和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那妇人道:“夫家姓何,这是小女雪若。”商柳晨道:“何夫人,雪若姑娘幸会幸会。”几人又寒暄几句,商柳晨为人洒脱,谈吐风雅。不多时何夫人和何雪若便对他感觉甚是熟悉。甚至还说几句笑话。胡临则拘谨许多。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张长竹椅之上,笑看着三人。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商柳晨突然道:“大家屏气凝息,我们要等的人来了。”胡临三人闻言都急忙屏住呼吸。
四人都侧耳倾听,远处竹桥之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何夫人和何雪若修为较浅,未曾听到。可在胡临和商柳晨耳中,却是清晰可闻。两人眼神交流一下,彼此心通。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靠近了竹屋,来人轻功修为不错。几乎未曾发出声响。
突然商柳晨朗声道:“骆先生既然来了,何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