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什么两口子啊?……就一个老黑,在房间里看H录像,我让他关了。”江澈说:“当然,三墩也用肢体动作帮忙劝说了一下。”
郑忻峰:“……录像?”
“嗯啊。”
“……”
这就等于说,郑书记之前拼死拼活,跟H录像带,怼了五天……差点儿XX人亡。
他扭头看了一眼曲沫,怕她尴尬,又赶紧转开,嘀咕骂道:“我去他妈的,我就说怎么那么猛呢,难怪老看不见黑妹。”
曲沫也尴尬啊,装没事,说:“对了,今天我们去哪?”
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了。现在的情况,价格波动有交易所里的熟人随时可以报给曲沫,江澈也亲自带人来了,随时可以做决定,总之就是搞得很重大的样子。
然后,就没了。
这次出手做空铜价,说到底,也只是凭借前世记忆顺路搭船而已。就像小时候跟在架牛犁地的把式人后头,拎个竹篓子,捡那些被翻出来的泥鳅黄鳝。
要说具体怎么操盘,怎么打,江澈那点儿钱,在国际铜价的战场里,还远不够分量……而且,他也不会。
就算重生一世,该不会的,江澈还是不会。他前世有公司管理和商场经营的基础,这一世也一直在学习、总结和提高,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深入接触过的高度专业的事情,江澈一直不信,他觉得人不至于因为重生了一次,就突然无所不能。
而且,就这一块而言,江澈目前还不打算临时抱佛脚去学。
金融操作这玩意,到这样的场面和数额了,要说看几本书,请教几个老师傅就能学会,那就太玩笑了,江澈一直有一个观点:
【对于专业的事,一知半解其实比一点不懂更可怕,也更容易误事。】
所以,操盘,是绝不可能去操盘的。江澈在国际金融市场的初战,完全没有技术含量,他精通的,是另一些事情。
这里唯一懂专业的人,是曲沫。
“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除了等。”为了表现自己是谨慎认真的,江澈问。
曲沫想了想,“好像没有……要不干脆我带你们逛一逛伦敦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