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下来,有着红扑扑的脸庞和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像一朵映山红。有天,张杜耐说他等毕业要表白,隔天,麻花辫就跟着老乡去了广州打工。
这儿就是广州。
姑娘现在烫头,没了麻花辫,额前一丛高高翘起的烫发正被一个胖女人拽在手里,因为扑了粉,脸色不再是红扑扑的,变得很白。
江澈依稀记得她的样子,着实是像……应该就是。但是因为整个气质都不一样了,又不敢确认。
“是,还是不是啊?”江澈想了想,“其实也不熟……对哦,部署,那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总归路是她自己走的,是好是坏,用不着别人可惜。而且这个时代这样走的人还少了?”
“何况,我们张毒奶同学也是个花心的,现在都已经转头暗恋上英语老师潘捷了。”
江澈这么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好奇,在撕打声中回了展馆。
走到家里的摊位,看见老妈正在折腾老爸。
“呐,澈儿他爸你可千万记住了,钥匙、钱,以后再不能一起放在包里。”江妈把钥匙拍在江爸手上,说:“拿着,搁口袋里去。”
江爸说:“这都什么理啊?”
“说是大师说的,我听来的,总之现在馆里都这么传,都这么做,你也照做就是了,又不会亏了什么,也不麻烦。”
江爸想了想,“行吧。”把钥匙放进口袋里。
这事江澈也没说破。
古今道理,但凡求财谋事的人,多少都存有几分迷信。
就算不信,至少也不会顶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