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场打扮漂亮的年轻姑娘特别多?”
“啊?”江澈看了看,点头,“还真是这样,都谁啊?”
“女儿、孙女,侄女、外甥女,总之不是自家的就是亲戚家的姑娘。”潘宁笑着说:“你猜这是为什么?”
江澈当然猜得到,但还是配合说:“为什么?”
“黄广义,未婚啊。”潘宁笑了笑,坐直说道。
“……”这要老黄搞联姻,倒是麻烦了,还好,黄广义似乎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一个人大概也没办法联姻太多,江澈想了想,打趣说:“那潘总怎么没带几个家里姑娘来?”
“是啊,我也想呢,可惜家里这拨正好没有待字闺中的姑娘。”潘宁扭头看江澈一眼,说:“要是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
江澈:“……”
“虽然你现在和黄广义并不是一个层次,但我很看好你……而且你长得好啊。”潘宁最近的心情似乎真的是好极了,打趣完了自己得意大笑几声,又说:“怎么样,有没有看得上的,一会儿在黄广义的场子里抢一个?”
江澈:“……”
老企业家也这么活泼的吗?
他不说话,潘宁还以为他心虚,鼓励说:“没事……自古姑娘都爱俏,你有我这把老骨头杵这撑场面,本身又不是穷小子,未必会输他。”
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酒会正式开始。
情况似乎还真被潘宁说中了,现场的年轻姑娘们还真有不少置黄广义于不顾,频频把目光投向江澈的。
大概在她们眼中,这个能和珠江厂潘宁同席说笑的年轻人,条件就算不及黄广义,也差不到哪去吧。
偶尔,江澈和潘宁会看见一两个姑娘被大人拖着走向黄广义,而姑娘脚下生根,扭头看江澈一眼,在长辈耳边小声询问。
这一拨的小二代们其实是特殊的,可爱的,她们中的许多人都并非从小就条件优渥,过往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割猪草、喂猪、打柴什么的,都干过,然后突然一天,家里就发达了。
从穿着打扮到教育、礼仪,都开始学习、改变,但是有些骨子里的质朴和真实,是一时怎也改不掉的。
除了江澈,在场青年才俊还有很多。
黄广义的胁迫站队大会进行到舞会环节,渐渐变得越来越像是一场“土豪人家相亲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