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周,最终把目光锁定到椅子上的手包:“嗯,该走了,再不走该接不成机了,得快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麻衣已经消失在了这间空荡的法医办公室中。灯光仍旧是原来的灯光,满满的停尸柜仍旧是原本的停尸柜,摆着一具尸体的三面解剖台也在工作区立得稳稳当当,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办公室的主任被挪了位置,躺到了一张床上。
颇为俊美的英伦男子,熟睡地闭着双眼,像是在享受着美好的梦境。但他的眼皮仍是在不断眨动,快速地眨动,高度活动的大脑令面部神经受到牵连,眼皮的眨动频率之高,甚至可以匹敌连绵的莫尔斯电码。
麻衣则并不清楚这些细节。
警局的门口,她平静地启动了自己的奔驰系轿车,娴熟地绕过坡道驶上公路,开始朝机场的方向驶去。
索兰的飞机就要降落了,她有的是理由去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