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刚到嘴边，就被咽了回去。“散财”这个名词，总觉得比较专属，宋谦怕说多了圆不回来。
真的，好不容易刚才那个故事，基本上把自己的钱怎么来的给澄清了，可不能再出错。
但是，话说到一半，任谁听了都会追问。
曹甯果然追问了还有什么。
虽然今天知道了宋谦这么大一个秘密，如何发家的秘密，但再多不嫌多，能追问便是尽量追问。
“还......”宋谦赶紧想，“还有大正药厂啊！没错，还有大正药厂。”
说到药厂，这话题立刻就出来了。宋谦也非常关心公益诉讼这个事儿，毕竟自己的升级任务主要还得靠这个来完成。
相比宋谦的兴奋，曹甯有点郁闷：“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我们可能太低估金生药业了。”
“没有低估他啊，不是都调查了吗？国内最大的制药企业，难道连法院也奈何不了？”
“不是，是我奈何不了。”曹甯无奈道，“他们老总，打电话给我爸了。”
“威胁你们？”
“倒也没有威胁，也就这么一说。但是，人家资产几万亿，只要砸钱，哪里搞不定？所以老爸劝我不要趟这趟浑水。”
曹甯的态度也没有很坚决，但是说的话，意思却很明确了。
宋谦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下意识总觉得通过法律途径是最公证的，哪怕对方资产千万亿，总要受法律约束吧。
但事实上，真的没有钱搞不定的事，如果有，那也是因为钱还不够多。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