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我赢了赵居士吗?”
赵无安无奈地点点头:“那还能如何呢?”
冷不丁遭了暗算,毕竟也不是莫稻干的,不好迁怒于人。
莫稻继续站在台上,赵无安则一瘸一拐地去了边上,与胡不喜互相搀扶着下台。
扶起胡不喜的时候,那胖子忽然一笑,露出两排圆润的牙齿:“这下倒好,我兄弟俩一齐输给了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丢人可丢到了姥姥家。”
赵无安未说什么,搀着他走下擂台,从人潮稀疏处悄然离开。
走了没几步,碰上了急匆匆向这里赶来的蒋濂。
“你们果然还在这里!”
方一见面,蒋濂就大大松了口气,但轻松之余,见二人神色不振,也心有所感,劝道:“胜败乃江湖常事,也并非人力所可左右的。”
“这话倒是不假。可惜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活腻了把这东西送进了我的腿里。”
俯身从小腿中抽出一根一指长的带血铁钉,赵无安简直气得牙根痒。
若不是突遭暗算,现在站在台上的,本该是他才对。虽然生来不喜争斗,但唯独这一次,赵无安无论如何都难以释怀。
“能活下来就已是万幸,现在可没空去担心这些了。”蒋濂道。
胡不喜把头转向一边,哼了一声,语气颇为不善:“燕雀安可与鸿鹄言志。”
赵无安不置可否。
蒋濂连连摆手道:“不,事态比你们想的要复杂!赵无安,我们之前所说的那件事,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身后的擂台人头攒动,虽然也有不少目光向这里飘来,不过大多都关注着擂台上,莫稻自欧阳泽来手中接过的那柄沧海归。
那或许将成为一个崭新时代的开端。
蒋濂的话让赵无安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毛:“什么意思?推断出错了?”
“不多不,刚好错了一半。”蒋濂道,“但光是这一半,就已经足够我与你二十年来所做的一切心血,尽皆白费了。”
赵无安心头巨震。
一天之内连遭两次打击,实在让赵无安有些蒙。
“此处人多眼杂,我们去别处说。”他做了个换地方的手势。
胡不喜环视四周,苦笑道:“老大,不是我说啊,这大会刚结束,有的是人在盯着我么呢,又能去哪找什么没人的地方?”
“刚好有一个。”蒋濂倒是很快接上了话。
胡赵二人面面相觑。
“我们去大相国寺。”蒋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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